料到他拒不配合,聂青湄直接按下一旁的机关,古怪的齿轮在牢房中响起,百悠腿上的铁链正在缓缓升起,直到他整个人如同一只待宰的猪猡悬在半空,齿轮运作的声音才渐渐消失。
“你不说,我自己看。”
凌厉的气刃撕碎百悠身上仅供遮体的衣物。修长柔韧的身体一览无余,常年不见日光的皮肤惨白如水鬼,在烛火熹微的牢房中白亮得刺眼。
笔直细长的腿被难以抗拒的力道分开,那幽邃的缝隙间显然不是一片平坦,其形狭长,如封口的布袋,还有两瓣颜色浅淡的肉物孤孤零零装饰两旁。
具体情形在晦暗的牢房中难以看得真切,而这种似遮非遮的情状反而像为这处畸形小口蒙上轻纱,旖旎风光,更动心人弦。
聂青湄心道果然如此。
铁链顺着他的心意迫使百悠门户大开,腿间的肉穴这回看得清楚了——
润如脂膏,粉白可人。
一点茱萸肉珠在这般剑拔弩张的氛围中不合时宜地冒出头,娇纵得不愿看任何人的眼色。
聂青湄第一次直观地看到一丝不挂的女穴,翕动的阴唇很快被阴道分泌的液体染成晶莹的黏腻,那本就窄小的腔道快速溢出大量液体,濡湿了整个腿缝。
百悠的表情愈发冷漠,木雕泥塑般的瘆人,那双眼睛仿佛淬了毒的寒刃。
一副恨不得将他杀之后快的表情,现在却只能屈辱地供他玩弄。百悠的处境越窘迫,聂青湄的笑容便越发真心。
“夏侯御衡知道你是这样的怪物吗?”
聂青湄刻意掐着百悠脆弱的阴蒂。
疼痛和锋利的言语同时袭向百悠,他骤然震颤,脸上愈发惨白,只是这种攻心尚不能攻破他的防线。
他依旧倔强地不肯开口。
“许是知道的。那日他主动将你派遣给我,又许我不用在意你的性命……也许就是因为知道你是怪物,才这般轻贱吧。怪物,哪能苟活于世?”
肉穴两边鼓鼓囊囊的嫩肉十分炽热,像两团炖盅里的燕窝带给人黏滑脂质的触感。聂青湄心生恶念,寻来一条短鞭,手指粗细,上边还有深褐色的血迹,仗着百悠动弹不得,肆意挥舞着手中的皮鞭,毫不留情地抽在娇嫩的肉屄上。
甩鞭抽离的下一刻,幼小的圆屄竭力张着腔口,没有任何保护的娇嫩皮肉当真是可怜兮兮地泛红肿胀,如同真要滴血般骇人。
聂青湄没有怜悯之心,似乎看不到肉屄一张一合地哀声求饶,下一鞭如约而至,虎虎生风地抽在红肿不堪地阴蒂上。
“哼……”
百悠终究是肉体凡胎,受伤会痛,痛楚太过尖锐也会忍不住咬紧牙关。他牙关中的毒囊早被聂青湄夹出,痛不欲生,求死不能。
“真是硬气。”
聂青湄此刻尽显狂傲,鞭如游龙,不止抽打肿胀滑稽的阴户,还在百悠的下腹,阳物,双腿间各留下数条红肿的鞭痕。
这种短鞭没有倒勾,不易留下外伤,但皮下的血肉早已溃烂,化成瘀伤,更加难以痊愈。
白皙如斯的躯体……如今伤痕斑驳,鞭痕的边缘迅速泛起紫色,看上去姹紫嫣红,诡异得恐怖。
伤口早已溃散出尖锐而强烈的疼痛,能将普通人逼疯的痛,如同一把榔头时刻不歇地敲打着百悠的大脑。
但他还是选择沉默,视线毫不畏惧地固定在聂青湄扬起笑意的脸。
单纯的鞭刑还是过于和蔼,激不起百悠一丝慌乱。聂青湄找来盛在瓷瓶里的烈酒,利落地将鞭子浇透。
还在湿淋淋滴水的鞭子狠狠甩在百悠身上,火辣尖利的疼痛迅速从伤口向四周蔓延开,折磨人的程度更胜于单纯的鞭打。
百悠木讷依旧,没有叫没有哭甚至眉头都不曾皱一下。
他仿佛已与人类最基础的本能剥离,不会疼痛,不会逃避。
“果然影首都是意志超凡之辈。”
如今的百悠,已经不能称之为人。不如说是被刻意铸造的人形兵器更为贴切。
“……从我身上得不到你想要的。”百悠的声音嘶哑得像声带濒临断裂。
聂青湄用鞭子拍了拍他的脸:“从一开始,我的任务只是杀了你。”
“呵,”百悠从喉口发出短促的笑,“那你何必多此一举。”
“我要血影秘法。”
因为这本邪法,他们派去暗杀夏侯御衡的刺客十死无生,甚至还加快了夏侯御衡招兵买马,收买人心的进程。
“除了我这种人,没人能练。”
百悠有记忆开始,身边有很多与他同龄的孩子。他们都是常人眼里的孽种,在人世没有活路,只能在炼狱里摸爬打滚,丢了人心和人性,才能重新回尘世走一遭。
血影秘法有伤天和,修炼者需要承受惨绝人寰的痛苦……与他一起逐渐的所有人里,只有他活着,成了血影卫,编号甲一。
“你给我,我放你回去见夏侯御衡。”
聂青湄抛出甜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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