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浩荡荡的洒满了整个屋子,又不安分的向外涌动。
他按着红肿的腺体,在被子里低喘,翻身,最后哭泣,然后晕过去。
醒过来的时候,星淳看了窗外,看到天已经亮了。
他费力的摸到水瓶,咬着吸管喝了四五口,补充了水分后,又将巧克力的封皮拆开,一口一口的填进腹中。
他并不嗜甜,幼时这些都不缺,吃到不愿再吃,因此就算后来再难得到,也并没有觉得太难过,只是偶尔也会想。
这块是半年前攒下的,不知道有没有过期。
床单已经湿透了,按照那些人的说法,是骚水流了满床。
星淳腹部和后背都有伤,唯有侧躺着才稍微舒服些许,因此,那些并不晶莹的,粘稠的,淫荡的液体,就会顺着他的臀缝时不时的流下。
他蜷缩着身体,每到这个时候,就会在心里,把全世界的人全都骂上一遍。
该死的仲闻恺,该死的仲越骞,该死的宴庭,这仲府里的每个人都该死。
要不然把照山城炸了吧,星淳想,全都去死。
可惜,真是可惜,上帝的权柄从来不在他的手中。
门忽然被砰砰的撞着,星淳瑟缩了一下,躲到被子深处捂起了耳朵。
“干什么?发情了就不干活了,骚货。”
星淳咬牙闭眼,打定主意不回答,但是没有用,门锁被弄坏,三个人一起冲了进来,把他的被子掀开,从床上拖了下来。
“操,这股味儿,真受不了。”
其中一人是alpha,气急败坏的从兜里掏出了抑制贴,贴在了自己的后颈。
“赶紧去把特部长的马喂了,再偷懒,老子就告诉城主。”
星淳捂着腺体,无力的伏在地上,嘴唇一张一合,半天才发出声音,“每旬三日休息,是城主特许的。”
“呵,是三日,可是不是已经被你用完了吗,你这两日不在照日阁,昨天又躲懒了一天,不如我们去问问城主,看他是允你继续休息,还是把这三日都给你收回去。”
这话一下子戳到了星淳的痛处,他很清楚,后者的可能性更大。
城主正因为他去独月阁而窝火,不能再让他找到由头。
星淳咬着牙关站了起来,“我这就去。”
“哼,算你识相。”
几人终于离开,星淳挪着脚步走到了门口,头晕的厉害,几乎要一头载到地上,却也只能扶着墙往马厩走。
特部长的马养在照日阁,城主宠信他,连他的马都矜贵,吃的饲料都是精心调好的。
上个月一匹枣红色的小马病了,马厩的奴隶每个人都挨了十鞭,星淳也不例外,毕竟喂马也是他的活。
现在这个年月,骑术早就成了奢侈而无用的爱好,偏偏这寸土寸金的地界,专为宴庭辟出了一片跑马场。
星淳烧的厉害,踉跄着去喂马,一点儿饲料要抱好几回,都赶不上马吃的速度,他死死地咬着牙关撑着,忽然周遭其他的人全都跪了下来。
星淳不明所以的跪下,直到那双鞋停在远处,他才知道是宴庭来了。
“特部长,您今天要骑哪一匹?”
高管事谄媚的问着,宴庭慢慢走近,指了指星淳喂着的那一匹。
“还不快把特部长要的牵出来。”
星淳道了句是,起身将枣红色的“烈烈”牵了出来。
这是他私自给它取的名字,没有人知道。
他将身体躬起,后背放平,宴庭的脚踩在他的背上点了一下,翻身上了马。
“怎么这么多人。”
宴庭扫了一眼几个喂着马的奴隶,把高管事弄懵了,“这…”
“看着碍眼,都打发走。”
“是,是是是,都走,都走。”
星淳微不可闻的勾了一下唇角,从地上爬了起来,离开了马厩。
马厩的活一做就是两三个小时,喂完马以后要刷马,清扫马棚,清点骑具,偶尔还要给高管事当人凳,供他歇脚,高高在上的特部长大人把今日的活免了,他怎能不感激。
星淳定定的看着骑着马在场里驰骋的身影,半天才转过身。
假石里藏了一会儿,饭香味就不知道从何处飘了过来,他这个时候过去,必然会撞上许多alpha,星淳不敢去,只等着下午直接去浣衣局。
那边没有alpha,相对还算安全。
只不过安全归安全,白眼还是少不了的。
其余的oga都被他浓郁的信息素熏的头晕,气急败坏的咬着牙,窃窃私语着他的淫荡。
星淳用手揉着粗糙的窗帘,一遍一遍的搓着上面的脏污。
他的整个身体都变成了红色,吐出的气息又呵在冰凉的手掌上。
头越来越晕,后穴液体突破了一道又一道的褶皱,浸湿了衣服。
他喘息了几下,从怀里掏出了劣质抑制剂,仰下头喝掉。
这种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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