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想一出是一出所以不按时间线写了,有车看车,无车躺平
【前景】误会-签完包养的合同,江荆此时心里没有赵棘,单纯觉得赵这人傻的可爱,加上活也不错就当狗养了,反正他也不缺钱,从随机的找鸭不如包一个稳定一点的。谁知道这个不怎么会说话的人心里早已情动?他还以为钱给的不够多呢。
出了酒吧,那些个让人沉醉的欢笑和推杯换盏的光影便脱去了。江荆看着外头的月色,觉得朦胧间又踏入了无言无颜的世界。他有些打着摆,摇摇晃晃间总觉得对不过味来。这几天的上司刁难,家中父母的耳提面训,那些个狐朋狗友的破事!他暗暗啐了一口,盯着路灯杆子就直直走去。弯腰靠在杆子上,他凝视着马路上一个翻滚走的可乐瓶,习惯性一摸兜——烟没了。他有些恼火的把责任全推到刚刚硬拉他喝那半瓶桃花酿的千乘身上。随即顺手把同一个裤兜的手机掏出来,开机-解锁-联系人,他翻到了熟悉的名字,毫不犹豫的点了拨打。等待间还拔了根狗尾巴草——燕都江少爷口中永远不能得空闲。
三声响后便接通了,对面有些嘈杂,调酒师的闲聊和骂骂咧咧凿冰球的声音。还不等对方开口,江荆先喊了他的萎狗的大名:“赵棘。”
“是。”对方的声音中明显带了几分讶异,还有匆匆略过的紧张。
“过来操我。”
说完这句他好整以暇的停了几秒。如愿的得到了沉默,他才好心情点的挂了电话,拦了车往家中驶去。
赵棘感觉不对劲。非常的不对劲。
在接到电话后,实话说对方直白的诉求着实吓了他一跳。随即便和同事告了假,匆匆往江荆家里赶。金主江少有着自己的小别墅,托这段关系的福,他第一次拥有别墅的钥匙。结当他携着满身风尘赶到时,便看见他的好金主少爷靠在门上。他挑了挑眉。
对方搅动了一下口中的狗尾巴草,懒懒的开口,“没带钥匙。”
赵棘无言。刚想翻包便见着江荆摇晃着黏了上来,把头靠在有些僵硬的赵棘的肩上。一边嘟囔着,手上也不老实,摸摸索索的去掏他的兜。摸半天没摸到,倒是把赵棘摸的硬了。“烟。”江荆嘟嘟囔囔的抱怨。赵棘只得忍者,从上衣口袋抽了一只。江荆把狗尾草呸了出去,转头从赵棘手中叼了过去。整个人和没骨头似的趴在他身上,摸出火机点了烟,深吸一口,缓缓吐出烟雾,全灌进了赵棘衣领里。
“操我,痒了。”
赵棘一秒也忍不了了,抽出手把江荆刚刚吸了一口的那根烟抽出来,低头堵了上去。湿长的口舌缠绵结束,江荆喘着气一把攥住赵棘的领带,兀自翻了钥匙,开了门便扯着他往卧室去。赵棘倒是乖巧,踉跄着踢了鞋便也任着他像宠物一样牵着走。到了床边,江荆一屁股坐在床上,拽着赵棘按着他的头往胯下凑。赵棘明了,扯了一把松松的领带便用牙去咬裤链。灰色的内裤上湿漉漉的一大片,他舔了一口,坐着的人儿呼吸顿时加重了起来。
“真骚。”赵棘笑了,扯了江棘的内裤便含住了秀气的性器。
江荆喘了两口,咬牙骂了句闭嘴,手上却忍不住扯了赵棘头发让他吞吐再快些。
赵棘功夫极好,舌尖钻着马眼,舔根如同蛇盘柱,甚至那两个卵蛋也不放过。不一会江荆的喘气中便夹了难抑的呻吟。赵棘存了心,在江荆浑身颤抖,呼吸急促,马眼渗出清液时便松了口。江荆怒瞪着那双还有些迷离的眼,拽着他往床里带,嘴上也不饶人,“妈的你还是不是男人?这么硬的鸡巴等着锄地?”。他斜眼瞪了一会,突然像是开了窍,转头拉开床头柜,从一堆百元大钞中抽了一张,塞在了赵棘半敞的领子里,“有钱才操?”。
赵棘面上失了笑,沉沉的注视着身下凌乱的人。江荆见状还想去拿,却被赵棘一把攥住手腕,像是凶犬般把江荆扑进被子中,毫不留情的咬住他的唇。铁锈味在两人口腔中蔓延,江荆呜咽了一声,本就在高潮徘徊的他顿时像是洪水开了闸,快感冲击上来,他忍不住在喉咙底发出一声黏腻的呻吟。身上的人好像突然发了狠,原先边控的兴致也失了,竟在高潮的时候毫不留情的捅开乱搅的穴肉快速的抽插。江荆猛然被这样对待,惊呼一声,随即高潮后敏感的后穴被不留情面的鞭挞,他只感觉像是坏了般汩汩流着水,喘着气想夹腿,臀峰却被扇了一巴掌。他惊呼出声,旋即怒到,“赵棘!”
始作俑者兀自掰开了对方发抖的双腿,淡道:“不是忍不住了吗,蹲路边打电话让老公来操的人不是你江荆?”江荆还没来得及发什么狠话,身下又被大力捅入,他呻吟一声,攒起的气力散了干净,又跌回床铺上。
来来回回他那天赋异禀的小穴早已是红润诱人,本人也进了状态。他侧躺着,脚有气无力的踩着赵棘的胸膛向上,最后把腿架在赵棘肩上,擎着凌乱的气息,支起上半身去找赵棘的唇,“嗯,进来…啊!动快点萎狗…”赵棘咬住了这不饶人的唇,在原本的伤口上研磨,将江荆剩下的话化成了断断续续的呻吟。一时间屋内只剩下水声和两人凌乱的气息交织。不多时江荆便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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