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那么困难。抚摸了几下,感觉到逐渐松软下来,银时毫不客气地探进去,第二指节处有敏感的地方,但是没去摸,黏糊糊地戳弄几下,就把第二根也送了进去,土方颤抖一下,一点声音没发出来,只是伸手要去挡自己的大腿,被轻轻打了下手心,是警告。银时说:“土方君,很难受的话得说出来嘛。”讲得轻松!能发出声音早就把你骂得狗血淋头了!现在要我怎么说?土方咬牙切齿地睁开眼,想瞪他,结果银时探过来看他,眼睛笑得变成两枚弯弯红月,柔和地照亮他。土方君。他耳语:没关系的。在我这里没关系啦,想说什么、想吃什么、想要什么,不能告诉我吗?我又不会真的笑你。
土方咬住了嘴唇。
毫无征兆地,第二根手指进来后,抽插的速度快了起来,偶尔蹭过他颤抖的凸起,吓得土方整个人挣扎起来,床单也被抓得乱七八糟。后穴无可避免地痒起来,想被狠狠地顶弄、想被恶意地碾压、想被拥抱和亲吻,土方的大脑一片混沌,也不知道到底想要被如何对待,只能拼命地抬起腰,把自己变成弦月的一种。眼看着真要迎来高潮了,银时慢条斯理地把手指抽出来,看着土方泄气似的慢慢放下腰,大腿还激动地抽搐着,脸上的表情略有茫然,啊,有点委屈对吧?对不起啊,土方君。但是银时还是问:“你什么都不告诉我吗?”
应该说什么?有标准答案吗?土方迷迷糊糊地看着他,后腰和腿还在微微颤抖,被卡在高潮前夕实在是有点欺负人,他拼命地想着答卷上应该写什么东西。这时候,银时凑过来,不是亲吻他的脸,而是像小动物一样磨蹭,土方君,他在耳边说:这里很安全。我不会笑你的,也不会责备你。有想吃的东西吗?晚点就去买蛋黄酱。有想要的东西吗?新的睡衣也好,在万事屋的专用马克杯也好。土方君,告诉我嘛。没关系的,没有错误的答案。
他颤抖了半天,想不出个所以然,脑子里有那么一根细细的琴弦紧绷着,银时的手在他的腿间、腹部、胸口,柔和地演奏。到了乳尖那里,猝不及防地拧住,稍微有点用力,于是琴弦断了。土方前所未有地发起抖,诚实地把精液吐出来,洒在他紧绷的腹部。高潮还没结束,银时依然端着那个专业的琴师身份,又去穴口打转。土方拼命摇着头,不要吗?明明这么舒服?演奏者在他耳边问:努力一下吧,土方君,可以吗?土方喘息着,微弱地点点头。太好了,真努力啊,土方君。
夸奖完,又去抚摸他的腰。土方忍无可忍,放开了紧握的一只拳头,去抓银时的那只手,没被推开,任凭他捏着两根指节,银时盯着他问:“说嘛,土方君。”
土方颤颤巍巍地把他的手牵过来,摁在胸口,乳尖被掌心碾压着,腹部又是一阵抽搐。喜欢这里,是吗?银时低低问他,土方紧闭着眼睛,拼命点头。对的、喜欢得要死了。答案刚填上去,就得到了毫不吝惜的疼爱,乳尖被捏紧、被摁压,还没松口气,又是让舌头过来舔弄,土方用力地摇头,又想挣脱又不舍得逃跑,最后无声地高潮起来,勃起的阴茎激烈地射出来,这下子两个人的手都沾满了。银时夸他:“做得真好。”泥巴手工的时间早就结束了。
得到了今天第一个亲吻,在额头,嘴唇温热柔软,满是怜惜。土方一下子涨红了脸,比高潮那会儿还要不好意思,可怜巴巴凑过来,还要亲。银时深吸一口气,忍住了偏心的冲动,一板一眼地跟他讲:“做得好才有奖励,记得吧?”把自己的手搭过去,交到土方手里,告诉他:“说吧,土方君。”
鸵鸟纠结了半天,终于捏住他的手,移到了腿间,因为决心不足,手腕也抖个不停,下一秒就有可能撤回去。银时还在装傻:“要怎么样?喜欢怎么做?告诉我嘛!”土方忍无可忍,手指缠着他的,把一个指尖往后穴推,止步于此,实在不能更努力了。不能再欺负下去了,已经很努力了嘛。银时说:“真好真好,这么可爱。”说着,把手指插进去,黏糊糊地扩张。土方的手没来得及抽回去,被他抓住,一起贴在身下,让鸵鸟先生亲手感受着别人的手指究竟是怎么插进去、怎么转动、怎么剐蹭,土方在他胸口处抖个不停,脑袋蹭来蹭去,像不安的猫。摸到稍微敏感那个点,银时用力去戳弄,果不其然要炸毛,但是没再想着挣脱了,有进步。
于是给他第二个亲吻,在鼻尖。带点不怀好意的笑,帮他吻掉摇摇欲坠的汗。土方的另一只手对着床单又捏又抓,最后磨磨蹭蹭来到银时胸口,揪紧衣领,算是认输。真好、真可爱,虽然是个笨蛋。银时抽出手指,终于拿阴茎去吻他的后穴,轻轻地贴着,磨蹭,龟头试探性地戳几下,像敲门似的,心思极坏。土方的大脑也跟着黏糊糊,要怎么变得舒服?要怎么把心思说出口?想了半天,终于决定老实相告,他犹豫地伸手去摸。被银时勃起的肉茎吓一跳,又迷糊地去摸那些凸起的青筋,最后抵住了自己的大腿,拿激动不已的肉穴去套弄,意思再清楚不过,要插进去。银时还是夸他,好乖、好可爱、做得好、有进步。夸完以后,没急着吻他,而是缓慢又克制地往里面挤,后穴比以往更热情也更急切,忙不迭地要往深处吞,邀请他插得更往里。好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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