粘液的嫩红缝隙,瑞恩真的有些手痒。
“宝贝好敏感呀。”瑞恩终于还是跟随内心的欲望,将指尖覆上那翕张着的小眼,又嫩又软,还带着粘腻的温热,一贴一离之间,翕张着的嫩红缝隙与雄虫的指尖拉出几道暧昧的银丝。
瑞恩把拉丝的粘液拿到脸色红晕科林斯的面前:“看吧,一直在流水呢,有那么爽吗?”
瑞恩被面前的雌虫捉住手腕亲了亲腕骨,这只雌虫有些甚至带着点讨饶意味的像小狗一样舔吻起瑞恩手腕的凸起,晕着水汽的金灿眸子虔诚而带着羞意地看着他,科林斯什么都没说,但瑞恩也不再逼他,很多时候动作比语言更能讨好这只雄虫,他们都知晓这一点。
雄虫奖励式地吻了吻科林斯的额头,科林斯舒服得眯起眼睛,像被撸下巴撸爽了的大猫,只不过是被撸雌根撸爽和被雄虫爱抚的亲吻亲爽,他总是会为雄虫对他的亲昵举动而心动得像溺入了名为瑞恩的波浪中,他的一切都随着波浪的起伏而起伏。
“我好喜欢哥哥。”瑞恩听见雌虫低低的、却又带着诚挚情感的表白,伴随着雌虫漂亮金眸中的爱意注视,瑞恩觉得面前这个任他欺凌的雌虫是那么的可怜又可爱,每次在想做更过分事情的时候,这只雌虫不只是发现了危险还是只是单纯的想表达自己不管瑞恩怎样都会喜欢瑞恩的情感,或许是两者并不冲突的都有,每次雌虫的示弱或讨饶的撒娇都总让瑞恩的心软成一团,天使和恶魔在打架。
天使告诉瑞恩,科林斯是那么的信任你仰慕你,你怎么忍心伤害他呢?就应该把这只可爱的雌虫当珍宝一样珍惜珍藏。
恶魔却并不同意,都确定关系了还做什么伪君子?布了十年的局连自己都陷入其中,收取点利息过了点又如何?
瑞恩可懒得再细细思索这些,总之他总会在偶尔的头脑风暴中找出最适宜的点,他不会故意去伤害科林斯的那一片真心,但同时他也会掌握好度的发泄自己最低劣的欲望——只要科林斯一直爱他,他愿意抑制自己偶尔的对于科林斯产生的破坏欲,对于乖乖的雌虫,他会尽量只做一些情趣上的欺负。
现在的他被科林斯的献祭般的带着爱意的眼神爽到,所以他会给眼前的雌虫一些更舒服的体验。
瑞恩重新安抚起那逐渐膨大至高昂的雌根,开始抚慰着雌虫,比起占据更多的沟壑纵深的柱体,他更喜欢更加敏感小巧的部位,如圆滚的龟头,龟头中央欢乐吐着前液的嫩红缝隙,还有那两颗沉甸甸却没什么用只是装饰品的卵蛋。
科林斯的雌根其实颇为雄壮,比起瑞恩有些粉嫩青涩的雄根来说更要有气势、更威猛一些,就如同科林斯给他人的印象一般:漂亮冷峻又透露着不好惹的气息。但现在的雌根只是瑞恩手中乖巧的玩具,似被驯服的异兽在瑞恩的手心讨好着流出甜蜜的汁水,濡湿了瑞恩的掌心。
瑞恩只是简单撸了一下柱体,把这根没用的装饰品雌根摆正似端正站立的士兵后,他开始采取他喜欢的玩法——既能让雌虫爽到,也能满足他内心欲望的非常规玩法。
他不再管膨大的柱体,而是亵玩着濡湿的龟头——最先只是虎口圈住龟头旋转按摩,弄得科林斯发出舒服的低哼,那劲瘦有力的腰身也开始向前顶,想要得到更多的快感,面前的雌虫简直是坦率地成为了快感的奴隶,他还是有些羞,但已经抛下了矜持,被欲望操纵着。
“哥哥摸得我好舒服唔啊!”本来还只是撒娇的低语却被瑞恩进一步的亵玩而产生的刺激到让齐有些不适的快感打断,他迷蒙的看向瑞恩,却被瑞恩的温柔不发一语的笑弄得迷了心神,本想问是什么的脑子已经被快感和瑞恩的笑容安抚下搅成一团乱麻。
瑞恩将掌心压向那敏感的圆润粘腻龟头,开始碾过挤压这一团敏感的开着嫩红缝隙的蘑菇头,刚开始的时候似乎是快感的确过激了些,听见了科林斯绝不会在清醒状态下明知车上由他们以外的虫子却依旧发出明显的喘息,他又被玩得晕乎乎了,软成一滩在座椅上,像乖顺的等身军雌性玩具,任由瑞恩亵玩。
瑞恩自然不会客气,他会尽情享受科林斯美妙的肉体。
他重点亵玩着科林斯圆润粘腻的蘑菇头,感受着从那嫩红敏感缝隙中越流越多的前液濡湿了他的整个掌心,他以雌虫自身的前液做润滑,开始更加快速地用掌心碾过按压龟头,伴随着雌虫一声又一声愈发高昂的喘息,他也感觉到了掌心下的柱体开始欢乐的一抽一抽地跳动着,似乎是再继续亵玩的话,都要高潮了。
明明被掌心碾压挤压得龟头都红肿了,但这只雌虫却享受着这种按道理来说应该是过于刺激的快感,面前的雌虫爽得不停喘息着哈着气,那双金眸不受控制地往上翻露出更多眼白,似乎也有些受不住的张开嘴露出嫩红的舌尖,涎液不受控制的从嘴角流下,晕出暧昧的水光水痕。
“哥哥哥哥!”这只雌虫被快感逼得不停地耸动着劲瘦的腰,似自虐又似自慰一般耸动着腰身往瑞恩的掌心撞,力度之大,一时之间车内尽是撞击的啪啪水声,甚至在瑞恩试探一般要收手的时候不满足地捉住瑞恩的手,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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