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斐吮她舌尖,吮出一点不同寻常的腥辣。
想想,这样说不太适合接吻的氛围,便换了个文雅用词,“是香酥玫瑰豆腐乳么?”
稚澄恶狠狠反咬一口,“下次臭豆腐!臭不死你!”
班斐唇薄,很快被她咬损了一口,血汪汪的,他不以为意,将零星的血沫都吃得干净,确认灶头没什么剩余的,才结束这绵长炙热的一吻。
人那小脸阴着,“啃完爸爸嘴皮啦?是不是该到爸爸了?”
稚澄飞快撑好停车杆,咬丢手套,冲着他就赏了大逼兜子。
班斐早有预料,长腿一收,从车后座脱逃。
动作机敏如狐。
稚澄:?你还敢躲?!
稚澄拽起墙壁堆的破纸箱丢了过去,对手仗着腰细,轻松躲开攻击,嘴上求饶着,“别生气,不就是占了个便宜嚒,哥哥让你占回来,从头到脚的,行不行?”
稚澄:!你还色/诱!
稚澄捋起袖管,在巷尾逮住了人,从头到脚暴打一顿,中途还因为太过上头,甩脱了一只机车靴。
稚澄反剪他手,膝盖上顶,将那一截勾人的腰段用力顶在墙上。
“还敢不敢了啊?”
班斐腔体微颤,轻不可闻溢出笑声。
他半边脸抵着旧泥墙,额前垂落一绺墨发,眼中似倾倒了整个岛屿的金波,舌尖舔了舔破碎的唇肉内壁,竟冲着她挑衅一笑,“哥哥敢哪。”
稚澄:?!!!
怎么的。
您还青年叛逆起来了。
稚澄感动不已,欲要送他一套正骨套餐。
手刃刚要劈落,旁边响起了阵阵的抽气声。
?
稚澄低头。
底下蹲了仨萝卜头,表情是同款的龇牙咧嘴。
见她瞪过来,他们也不怕,其中那个戴小天才手表的,代表小团体谨慎发言,“姐姐你别打了,这哥哥那么好看,打坏了,破相了,我妈说,这样会不值钱,彩礼钱都要得少。”
稚澄:“……”
稚澄无语凝噎。
他们仨对视一眼,从屁兜里凑了一叠零钱,郑重交给稚澄,“哪,孝敬姐姐的。”
他们昂首挺胸。
胸前的红领巾更鲜艳了呢。
稚澄:“6。”
她虎着脸把零钱拍回去,哪里来的小鬼,去去去。
小鬼们讨论热烈。
“看吧,我就说这哥哥很贵,这点小钱赎不了身。”
“唉!回去就跟我姐说,以后多给我点零花钱,咱可以给她整个姐夫回去。”
“只得委屈这哥哥在老虎姐姐手下讨生活了。”
稚澄:?
委屈的是我好么!!!
班斐站直了身,拍了拍肩头的粉灰,见稚澄炸得毛毛都竖起来了,他温和捋毛,“小同志,你们误会了,姐姐没有在打我,我们只是在培养感情。”
小同志们大为震惊。
成年人的世界真的好复杂喔!
班斐从裤兜里摸出一把水果糖,“喏,哥哥姐姐请你们吃糖。”
小天才手表则是有些警惕,把小伙伴拉在身后,“谢谢哥哥姐姐,等以后你们结婚,咱们再来吃喜糖!”
萝卜头们一溜烟儿跑了。
班斐不以为意,掌心转了个舵向,糖纸亮澄澄散着彩虹光。
逗她。
“喜糖,吃一颗?”
稚澄没好气拍掉他的手。
班斐拆了一枚奶油苏打,指尖轻顶,就塞进稚澄的唇缝。
随后,哥哥走到墙角,捡回那一只中筒机车靴。班斐蹲下来,捏起她脚骨,很不见外将脚心架入大腿内侧,跟擦鞋油似的,细腻磨了磨脚趾头,拭擦干净了脚心的灰尘之后,再塞进机车靴里。
由于他的动作过于娴熟,稚澄还没回神就被安排得明明白白。
她忍不住揪他后脑勺的碎发。
“你到底有什么企图?”
哥哥歪唇浅笑,“追你呀。”
稚澄:有点心梗。
这人渣莫不是又想玩她第三把!
她才不会上当呢!
稚澄昂起脸,“你今天被爷英勇营救的身姿迷倒了叭?但是!你不要多想!我都是看在一家人的份上,才愤然出手的!”
主要是受不了她爱的脸受到委屈!颜狗的正直,虽迟必到!
稚澄特意掀开自己的衣领,指了指血管蟹脚旁的那一枚吻痕,“看见没有,这是寒仔对我爱的铁证,等他从国外回来,我就要启动泡仔计划——”
阴影掠过。
毒蛇探头,冷不丁地叼她一口。
……?!
稚澄捂住脖颈,“你干嘛?!”
“领地。”班斐笑得斯文温厚,“重新标记。”
标你个爸爸!
稚澄骑上机车就要丢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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