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整个魔都昏沉沉的,脱力的陷在柔软的床铺里,连动一动的力气都被抽干。
发泄的欲望无数次被打断,性器顶部的小口一张一合的抽动,却没有得到一丁点安慰。
枫秀握住那根肿胀的性器轻轻挑逗着柱身,只是触碰就让瓦沙克止不住蹬着腿收紧了后穴。
“放——呃啊啊……呜呜……啊!!”瓦沙克像脱水的鱼一样抖了抖身体,下一刻却败给无力再次跌进被子里,“呜……放开……”
他弓起身体试图远离开枫秀,没有任何作用。
对方的手已经紧紧握住他性器头部,拇指摩擦着揉弄着顶端的小口,然后残忍的,用指甲一点点掐过上面的嫩肉。
几乎是立刻,那根可怜的东西也跟它的主人一样在枫秀的掌心抽动着,试图吐出些什么,又被紧紧束缚住根部的禁锢憋得倒流回去。
“呜嗯!!”
因为激动而绞紧的内部将枫秀死死咬住,痉挛的内里食髓知味一般包裹住灼热的性器吮吸,爽得让魔头皮发麻。枫秀压着瓦沙克的腿不许合拢,享受着后穴的讨好,然后强硬霸道的再次破开已经再也受不得刺激的后穴,在高潮紧锁的肠道内狠狠顶弄了数十下才射到最深处。
他进得很深,顶端顶着穴心几乎将那块肉戳烂,高热的浊液全部射到那块已经被肏得肿起的敏感点。
瓦沙克立时挣扎起来,同样高热的体液自他体内分泌喷发,混合着被射进来的精液试图涌出穴口,却被枫秀的性器堵住,被变相锁在他身体里。
他胡乱呼喊着什么,想要挣脱枫秀的怀抱,却被枫秀牢牢抱住,随后是巨量的灵力通过体液作媒介,不容反抗的灌溉充盈进瓦沙克干涸的身体。
瞬间被灵力填满的快感甚至压过了高潮,让瓦沙克陷入一种巨大的梦幻感中,枫秀适时解开了他性器上的束缚,结束了这一次“小小的惩罚”。
那根可怜的东西被绑得太久,白浊只能失禁一般自顶部淌出来。
瓦沙克仰着头,仿佛受孕一样接受着对方的慷慨给予。
好一会,枫秀才发现他可怜的弟弟哭了。
那张清秀斯文的脸布满泪痕,涣散的双眼失焦的盯着天花板,眼眶下的红痕明显得很色情。
枫秀不知怎么,忽然想起因为污染的缘故,星魔族男女皆可生子。
他摩挲着瓦沙克突起的锁骨,用一种开玩笑的语气说道:“门笛死了,赔你一个孩子也不难,”他紧紧盯着瓦沙克,“你再生一个,生一个拥有逆天魔龙血脉与预言之力的孩子。”
瓦沙克用茫然的目光与他对视,好一会,枫秀才低头吻上他唇角:“算了,开玩笑的。”
补充灵力这个过程持续了好几天,总算让瓦沙克的气色好了一点。
情事接近尾声,颠鸾倒凤好几日的两魔在宽敞的床榻间滚做一团,忽然听到寝殿外响起侍女的声音。
说有魔求见。
枫秀的指尖撩开瓦沙克贴在脊背上汗湿的长发,抚摸他突起的椎骨。另一边又按住瓦沙克的手,将原本要起身的魔重新压回床上。
枫秀扬声道:“不见。等本皇与瓦沙克谈完再说。”
于是侍女在门外恭敬的告退。
瓦沙克想说什么,却被枫秀一个吻堵了回去。
不一会,寝殿里又响起呻吟声。
而星魔宫之外,月影摇动,有魔握紧了拳又松,站在那里好一会,最终只能沉默离开。
阿加雷斯的动作很轻。
他沿着阴影踏进瓦沙克的寝殿时,忽然想到小时候他也是这样从窗户翻进来,然后迎上小小一只星魔族惊喜的眼神。
不过这个时候瓦沙克还没醒。
即使阿加雷斯已经挑开半遮半掩的黑色纱帐,瓦沙克依然安然沉睡。
他太累了。
短短时间内几度受创甚至濒死与悲痛起伏大起大落的心绪交加,然后在精疲力尽的情事里被彻底抽干力气。
更何况,阿加雷斯的气息对他来说太熟悉,是可以令他感到安全的气息。
那张清秀的脸从被子里乖乖露出来,橙色头发散乱的夹杂在被子间隙。
只看外表,大概很难有人能想象这个看起来如此无害柔弱的魔拥有魔族前三的实力。
被子裹得严严实实,雪白的脖颈只露出了一点点。
阿加雷斯盯着那片雪白之上显眼的红痕微微眯起了眼睛。
那是枫秀留下的痕迹。
有点不爽啊,阿加雷斯搓了搓手指。
某种恶意在心里头翻滚,叫嚣着让阿加雷斯彻底撕碎占有对方,这种欲念促使他向床上对他毫不设防的魔伸出手。
但最终,他只是捻起对方搭在被子外的头发玩了玩,作罢。
倒是瓦沙克终于朦朦胧胧半睁开眼:“唔……谁?阿加雷斯?”
阿加雷斯轻轻戳了戳对方的脸颊,力道轻得跟触碰差不多,但很烦人:“是我。”
瓦沙克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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