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漓看她安静发疯,自己在角落中,用耳朵蹭下肩头,他的耳钉还在。冯书亭笑:“死期将至了,你不说句遗言吗?这么不怕死吗!”谢漓幽幽看她:“钰冉死前应该也没说遗言。”“特么的,又是这个贱人,这么多年了,还阴魂不散的!你们一个个的,都是为她而来,她有那么好吗!”冯书亭彻底暴走。“明明都是没后台,凭什么她站c位,当队长,资源永远拿最好,都说她勤奋努力,谁又看见过我呢?”冯书亭不忿,明明付出的一样多,凭什么齐钰冉总是能力压她?“封瑜这个富二代围着她转,公司资源也都给她,就连那么大ip的电影女主角,她也是说拿就拿,她什么都有了,为什么连死了都不放过我!”谢漓努力平淡说:“所以你嫉妒她,就害死她?”“是她自己该死,得罪谁不好,非要得罪萧家。她清高,不愿意陪/睡,现在还不是在地下长眠?是她选择了自己的命运。”冯书亭冷说。“所以呢?和她选择不同道路的你,现在有混得风生水起吗?”谢漓质问:“你说没有谁看见过你,那当年给你打投,送你出道的粉丝难道是空气吗?”“你自诩努力,那这么多年,你又有几部能拿出手的作品呢?”“说钰冉不劳而获,那是因为在你看不见的地方,她比你更努力。从你害死她那刻,你也选择了自己命运。”冯书亭沉默了,死亡要降临的气息笼罩她,她不甘心,她这辈子竟然活的这么窝囊!她又听谢漓说:“但现在,你拥有一个可以改变命运的机会。”“嗤,靠你?你现在自己都被绑在这呢?”谢漓点头,笑:“我是被绑了,但我老公没有啊。” 做件买卖飞机落地s市,陆之尧急忙踏进路边的豪车,匆忙跟来的袁达也紧随其后。车内气氛冷滞,三人脸色沉重。陆之尧冷厉扫视眼前的女人,急迫逼问:“你为什么会和谢漓在一起,他到底出什么事了?”他捏紧拳头,浑身透露着不安的气息。明明他终于靠近了真实的谢漓,他终于知晓了谢漓作为齐晚的十年,可为什么?为什么上天总是喜欢和他开玩笑,总是在他以为自己能触碰幸福,拥抱爱人时,给他来上哐当一锤。像是好叫他明白,这一切,都是他陆之尧自己的痴心妄想。封瑜神色愧疚,摘下西装上的纽扣,递给陆之尧。她沉重呼吸口,旋即坦言:“这些年,谢漓和我一直在调查他姐姐的死因。”
“你说什么?”陆之尧瞳孔放大。后面的袁达同样震惊:“齐晚…原来还有…姐姐吗?”陆之尧点头:“他有。”“我叫封瑜,和她姐姐是好朋友,当年钰冉死后,我们都不相信她是自杀…谢漓转学后,一直在不停的上诉,直到有人联系他,说有证据能证明他姐姐不是自杀。”封瑜开始讲述。那天,封瑜和谢漓碰见是个巧合。钰冉死后,封瑜每日神神叨叨,四处发疯,立誓要查出真凶来。她爸觉得她得了癔症,想让她退圈,且禁止她再追查这些事。因此,封瑜被她爸绑去相亲,就在那家高级会所。相亲对象长得人模狗样,说是家财万贯,但没聊几句就开始动手动脚,封瑜脾气不好,当下将那人打了一顿。离开时,她路过一间包房,门大敞着,东西杂乱,只躺了个满脸血的少年。她救了谢漓,两人此后便一直合作。“后来我们一起谋划,抽丝剥茧,查遍当年剧组所有可疑人物…”谢漓辞职,是她们计划中的一部分,但和陆之尧结婚却是意外。谁能想到,有那样一档节目,如此凑巧的,集齐了当年的核心人物。封瑜原计划,是想安排谢漓进入节目组工作,但他用齐晚身份投简历后,却惨遭拒绝。谁想正逢冯书亭夜会事件,陆之尧又递上一纸婚约,谢漓没有犹豫就签了。封瑜干脆将计就计,连夜找人爆了风沈对象出轨事件。在陆之尧官宣结婚后,她趁机制造舆论,拉满网友期待,又顺利将两人打包送进婚综。“直到最近,我们又查回当年那个会所。”封瑜捏着怀中的出道戒指,眼睛死死盯着陆之尧。陆之尧自己同萧家的关系还是一团乱麻,她不确定,对方是否会为了谢漓得罪萧家。封瑜问:“我可以信任你吗,陆之尧?”陆之尧神色坚定,只说:“我信任谢漓,也希望你能信任我。”封瑜从他眼中没有找到丝毫疑虑,而后讲出重点:“那个赌场是萧家的,他背后的靠山是你大舅萧杰泰,冯书亭现在在他们手里,大概要被灭口,我担心小漓有危险。”“刚才交给你的纽扣,里面有隐形摄像头,它记录了我们去赌场的全过程。”封瑜强调:“你是萧家人,现在只有你出面最合适。”陆之尧拆开纽扣,取出里面的隐形摄像头,他是萧家人这件事,只有萧家、袁家和谢漓知道。袁家嫁不出去女儿,不会自己声张;而萧家生怕他瓜分家产,更不会向外界解释;那封瑜这样一个局外人,能得知这么多信息,来源就只能是谢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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