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小就知道,家里最顶层的阁楼里,关着个疯子。
这是妈妈告诉你的,听说是你的舅舅,虽然你叫他舅舅,不过你从来没有见过他,他是你妈妈同父异母的弟弟,但是他得了疯病,自从在外面被别人打断了腿后,外公就把他关在阁楼里防止他出来害人。
你小时候特别害怕,可孩子的好奇心又让你想去见见他,趁夜里爸爸妈妈都睡着了后偷偷溜到楼上,从透光的门缝里看里面。
你看到了这一辈子都忘不了的一幕。
门正对着的床被帘子层层遮住,有一只细瘦的胳膊从帘子里探出来,被撞得晃来晃去,还有一条腿也一样,脚尖点在地上,一只黑色大手把它捞回床上,细碎的呻吟从帐子里流进你的耳朵。
“少爷,我以前就很仰慕你,可你从来不把我放在眼里,没想到老天有眼,老爷竟然派我来服侍你,你这断腿下半辈子是再也没法走路了,少爷,你别不说话啊,叫几声听听。”
“……”
紧接着床的抖动声更大了,夹杂了痛苦的喘气声,帐子外面的手死死握住,手心还有红色的液体滴在地上。
这一幕深深烙印在你的脑海里。
那以后你再也不敢上楼了。模糊的记忆中每个月都有穿白大褂的人上楼,然后就被叫到外公的书房,每次外公的脸色都很难看,你都不敢和他说话。
直到小学五年级的一天晚上,你因为成绩不好被妈妈和外公骂了一顿后,在床上偷偷哭了半天,想起那个疯子舅舅,忍不住法,一会儿揉他的腿,一会儿按他的肚子,一点都不轻柔,还让他坐起来去揉他的胸,痛得舅舅叫出声,小红这才笑了:“老爷,你平日不说话还好,叫出来的声音和女人差不多。”
“嗯…嗯……”
他的胸被小红揉的又红又涨,好像真的要产奶了一样,小红揉完了以后就去干活了,没有在意这事。
小红好像找到了乐趣,每日按摩完老爷的身体后都会把他白嫩的胸脯揉得肿起来,痛得老爷的胸口一碰就疼,她也闲得无聊,索性和老爷说她老家那些淫秽的故事,老爷的鸡儿有时都站起来,他痛苦地摩挲床单,小红可不能让他这样,这些都要等到晚上用来繁衍后代的,怎么能浪费在平时呢?她捏住他的囊袋用上些力,他就软下来了,老爷的神智时好时坏,也不会去告状,任由她玩弄。
这几日他的胸口已经肿成女子般大小了,乳尖如熟透的桃子,红里带粉,偶尔还能闻到乳香味,小红照着医生的方子,除了给老爷喝的,还有滋润他后穴的药,她会灌好多给老爷,把他肚子撑得如足月的孕妇,浸透肠子的每处,老爷也已经习惯了,每日捧着大肚午睡,屁股后面塞了个金球堵住,他眼睛蒙了一块白布,他现在只要接触到刺眼的阳光,眼睛就会流泪泛白。
她很满意,这样的老爷看起来被自己照顾得很好,内八的小脚穿上白净的袜子,偶尔老爷难受得把袜子蹭掉,又会被穿上,他的身体越来越抵触小红,他的胸脯快熟透了,两颗桃尖随着呼吸起伏,顶端有些湿润,小红抓住那两颗桃子开始蹂躏,把里面郁结的块揉开,他哭喘着躲避,突然,一股液体湿了他的胸口。
他的乳头产奶了。
他可是男人啊。
两人都惊呆了。
小红支支吾吾开口:“老爷,你是男人吗?怎么还产奶了?”
舅舅的乳头喷出一股奶,小红连忙帮他挤,把饱满的乳房挤到干瘪了才罢休,老爷的鸡儿又硬了,小红可没心情帮他了,她也慌了,这万一发现是她揉成这样的可咋办?
老爷痛得直叫唤,因为他乱动,白布移开了一点,露出一只眼睛,看到光亮那只黑眼就乱翻:“痒啊…呃啊…鸡儿涨…”
这股内火一直憋到慧玲来看他。
小红怕他挠伤了自己,把他的手反绑在背后,他肚子里的香汤把他的肠子泡的发涨,肠子吸饱了水,软乎乎地绞在一起,把一些陈年污垢都洗去,只留下粉嫩的肠肉,腌入味的后穴散发淡淡的药香。早上刚排了一波,他每次排泄,肠肉都蠕动剧烈,还能看到粉嘟嘟的肉挤在穴口外。
他鱼肚白的肚子皱巴巴,能听到里面摇晃的水声,憋在体内的欲火烧了他的身子足足两个时辰,他体质阴凉,只知道小红扒开他的腿后,他那玩意就一点也射不出,两侧的软蛋也涨热得难受。
他没力气唤小红过来,胸口好似有块巨石压住,瘦弱的胸口只能轻轻抽气,才有几丝空气吸到肺里,他在黑暗里维持勉强的生存,小红垫在他枕头上的毛巾浸透了他的口水,他若吞咽一口便会急促地喘上几次,垫在乳头的毛巾就会吸到几滴乳汁,杯子里一股奶香,和药香混合,形成一股奇异的味道。
你的角度刚好看到舅舅的蝴蝶骨,如蝴蝶翅膀凸起,你觉得舅舅此时美极了。
你知道他这两日为了医治腿和肠道受了不少苦,现在肚子还泡香汤,可为何还要把舅舅的手绑起来?
你疑惑得翻开被子,惊愕地发现舅舅的阴茎用红色的丝巾包着,两颗软蛋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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