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 谁谁谁又得了皇帝的夸奖之类的事情。用佳妃复宠掩盖“蓄意谋杀的火灾”当然再好不过了。
而且现在居然还编出了一个“刺客”来。
既然有了刺客,那他完全可以顺便让刺客“招供”一番,把令他忌惮的白家女儿——贞妃给陷害进去。
虽然肯定不能动她,却也能在白家的名声上面重重压一下,让所有人都知道:皇帝忌惮白家,即使贞妃犯了这么大的错也不敢惩罚,这白家可真是不能留了。
然而,这“刺客”却死得无声无息,连是不是有这个人存在都不一定。
这说明,皇帝迫切的想将这件事彻底了结。
关厌越想越觉得有可能,那剩下的就是去查清了。
按理说皇帝身边肯定有信得过的忠仆帮他办事,挖白骨什么的也不用亲自动手。
但关厌决定先按最简单最快捷的思路来查——如果这是完全不能让任何人知道的,只能自己去做的秘密呢?
他白天也不敢自己去,毕竟走哪儿都是一堆人。所以……当天晚上他是在哪里休息?
这刚刚发生没几天的事,查起来也并不难,眼前就站着一个人呢。
关厌装作想争宠的样子,跟贺公公聊了几句后就一脸哀怨地说自己头上这伤可能要留疤,皇上见了肯定不喜欢。然后话头一转,就问对方自己受伤从冷宫出来那天夜里皇上在哪里过夜。
这是个很普通很常见的问题,后妃们总喜欢这么问。
贺公公当然也不放在心上,笑眯眯说:“皇上事务繁忙,当晚是独自在养性殿睡的,睡前还看了半宿奏折呢。”
关厌轻哼了声:“没去别的地方?第二日又做了些什么?”
她语气拿捏得既委屈又嫉妒,好像个整天只知道想“他怎么还不来看我”的怨妇。
贺公公都已经见多了,相同的问题也不知回答过多少人,其中好些人都已经没了踪影。
他面色不显,恭敬的老实回答道:“皇上次日上了早朝后便回批阅奏章到午时,用膳时还问起娘娘您的身体呢。下午便是练拳和读书,日日如此从无间断,娘娘您也应该清楚。”
关厌听完想,如果尸体是皇帝自己弄走的,那就只能是在火灾当晚了。
她送走贺公公后,等了一段时间才让夏蝉带她到浣衣坊去走了一趟。
这地方都是一些粗使宫女,有的是犯了错,有的则是运气不好分过来了。
她们每天都需要清洗很多主子们的衣物,包括皇帝皇后。
关厌像个反派恶毒女配似的,趾高气昂来到这里,立刻就受到了管事嬷嬷的热烈欢迎,还把其他正在干活的人全部召集过来给她行礼问安。
众多年纪轻轻的小宫女们整齐有序地一起向她问好,关厌感觉自己仿佛一个视察工作的高级领导,差点没装下去。
几番客套话说完,关厌便慢慢悠悠地问管事嬷嬷:“皇上前几日的衣服是哪些人洗的?”
嬷嬷还以为出了什么差错,脸色有点惊恐地指了几个人,小心翼翼地问:“娘娘,可是出了什么岔子?”
关厌笑了下,说:“皇上跟本宫提起,他有一件衣物不知在哪儿沾了黑色的污渍,本以为清洗不掉,还觉着可惜了呢,没想到送回去的衣物竟干净如新,令皇上龙颜大悦。本宫今日来此,便是想问是谁清洗的这件衣物,重重有赏。”
她话音才落,便有一名宫女出了列,声音微弱的说是她洗的,那污渍其实不难清洗,她只是照常浣洗而已,不敢领赏。
关厌才不管那污渍到底好不好清洗,她编这么个的故事的原因只是为了试探那皇帝是不是真的自己去挖坑了。
当时那地方刚被火烧过,尸骨被挖后泥土还重新掩埋起来,表面也铺上了和其他土地一样的黑灰枯叶等东西。
要做到这种程度,古代人这繁杂的衣服肯定会蹭到灰烬之类的东西。
既然已经有宫女承认是她洗了那样的衣物,大概就可以确认,那件事的确是皇帝亲自去做的吧?
关厌示意夏蝉将带来的银子和发簪赏给了这个宫女,便立刻离开了。
半路上,她正想把这件事告诉戚望渊,对方却先联系了她。
他说:“皇帝在查前天晚上的事,派了不少人,正在检查每个男人的手臂。”
关厌微微一怔,这才想起,之前戚望渊为了完成系统任务而“刺杀”白将军,在他自己的胳膊上浅浅划了一刀。
虽然伤口不深,可也没有这么快愈合,肯定还能感到疼。
那么,只要检查大家的胳膊是否有相同的刀伤,就能找到那个人。
关厌心里有点担心:“那你怎么办呢?你那伤口他是知道的啊,现在想瞒也瞒不了。”
戚望渊倒是还挺淡定:“应该没关系,只要我不承认,他也没办法去查。我现在是刚刚救了白将军立过功的侍卫长,他想杀我也得有合适的理由。”
空无一人
不久之后, 皇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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