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旁的宁禾朋友更是满眼错愕,被眼前这幕震惊,差点惊掉下巴。宁禾半响后回过神,眼中燃起怒火,抬手就想反击:“温越,你找死!”温越一把握住冲自己而来的巴掌,狠狠钳制住:“我告诉你宁禾,以前我不动你,那是不想和你计较,但是孩子是我的底线,再让我听到你胡言乱语,我饶不了你!”“谁饶不了谁!”宁禾向来顺风顺水惯了,哪里这样被人威胁过:“我倒要看看你要干什么,还饶不了我,你以为你是谁啊你,一个臭黑奴,还敢在我面前放狠话!”“我自认为从来没招惹过你,就因为看不惯我,你大学处处针对我,现在都毕业了,你还是不放过我!”温越从未如此气愤过,破罐子破摔道:“对,我承认,我是很早就生了孩子,但这都不是你针对我、攻击我的理由,联邦没有法律规定十九岁不能生孩子,我自己做的选择自己承担责任,和你这个不相干的人有什么关系,你居然恨我恨到连我孩子都骂,你还是个人吗你!”宁禾一手捂住自己火辣辣的脸,另一只手被温越死死抓住,他没想到眼前的黑奴oga力气竟会如此大,手腕被捏得生疼:“我可没骂你孩子,你少在这里血口喷人!”温越冷笑一声,从口袋中拿出手机,“好,我就知道你不会承认,我录了音,既然你处处都不肯放过我,你要疯是吧,我陪你一起疯!”说完他一把将宁禾推在洗手台上,像被触了逆鳞一般,目光狠厉:“张口闭口黑奴oga上起来有多爽,你又是什么好东西,就你这素质,我倒要怀疑你当初是怎么上的西维!”“录音就录音,你以为我怕你!”宁禾嘴硬地说着,可又趁温越不注意,伸手去夺手机。温越敏捷地躲过,往后撤了一步:“录音我会一直给你留着,要是你哪天再惹我,你们贵族都要面子,你应该不想在西维的同学圈子里出名吧?”宁禾抢夺手机时的眼神明显变得有些慌张,气势也矮了一截。温越知道,宁禾怕了。宁禾靠着洗手台,不敢再上前,目光却恨恨地瞪着,威胁道:“温越……你敢这么惹我,就不怕我用宁家的势力报复你吗?”“宁家?”温越感到荒谬,宁家算什么东西?他连陆家都不怕,宁家又算什么东西?!在这一刻,作为一个母亲,护犊的心情上升到了顶峰,甚至让他忽视了与陆御权的那些恩怨,他第一次有了“仗势欺人”的念头:“你们宁家在联邦排得上号吗你就报复我?”他一步步逼近宁禾:“你也知道我孩子的父亲是贵族,你怎么就不先想想,你整天在这里胡言乱语,我孩子的父亲会先找上你呢?”宁禾眼底的慌乱更明显了,但半响后又挺直了背,清了清嗓子道:“你,你少在这里狐假虎威!联邦的贵族情妇多了去了,私生子一堆,你以为人家会在乎你个黑奴生的?”温越知道自己已经威慑住了宁禾,眼前的人此刻不过是在逞强硬撑罢了,他不想再浪费时间,离开之前最后扭头扔下一句:“在不在乎我心里清楚就行,至于你,想试试只管来,看看是你们名不见经传的宁家厉害,还是我孩子的父亲厉害。”……--------------------
舆论温越原以为这次见面将是自己与宁禾的最后一面,心想警告了一顿,这人以后应该不会再如此放肆,可没想到,温越还是想得太简单了。周日下午胡德来接淮乐,温越将孩子安全送走后开始全心投入工作。周一上午电视台将开放一个oga平权题材的现实向访谈栏目,投资金额很高,业内极为看好,在台里可谓是竞争激烈。温越所在的新闻组对这个项目势在必得,早早就做起了准备,温越作为核心成员,更是忙上加忙,不仅要在极短的时间内带领组员定好栏目基调,更要统筹好前期事宜,为明天正式提案做准备。温越忙到半夜,第二天早早起床,带着组员赶到大会议室,没想到刚坐下,就见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宁禾。金发oga抱胸靠在提案讲台旁,正和其他人说着话,他像是早知道会碰上温越,当温越出现后,他说话的声音明显变大,眼神也不经意飘过来。见温越疑惑地望向不远处,一旁有组员小声嘀咕:“听说也是来竞争这个项目的,上周五刚入职,之前一直在联邦杂志社工作,也算是半个空降兵了。”万万想不到两人竟会如此有“缘分”,做了同学不够,现在又做同事。温越感到头疼,好奇问:“他负责整个组?”组员摇了摇头:“也不算吧,副组长。”“行,我知道了。”温越摆手。有些事他了然于心。这个项目在台里毫无疑问是黄金头部项目,几乎没有组不眼馋,刚进来想通过这个项目干出点名堂来,温越很能理解。更何况,两人一路来就不对付,矛盾就没断过,就算是为了膈应他一下,想必宁禾那边也会想要参与竞争。但温越自认为没什么好怕的,他收回目光,最后检查了一遍资料,自信道:“空降兵就空降兵吧,能不能行等会儿提案会上见分晓。”……不得不说,温越的自信非常站得住脚,他所带领的组提案非常成功,提案方向既符合栏目本身主题,又迎合了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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