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珂只是无法相信,陆御权竟真将一个黑奴oga养进了利亚花园,甚至为了一个黑奴欺骗他!更让申珂难以接受的是,自己竟然丝毫没有怀疑,就那样信了陆御权的话,入了圈套,将oga拱手让人!“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温越抱着手臂道:“如果你只是想说这句话,那我先走了,要等陆御权你继续等吧。”“站住!”申珂一把握住oga的手腕,明明眼前的人看起来极为清瘦,指腹的触感却是一片绵软,他沉迷这种触感不想放手,嘴中却是讽刺之言:“申家一个,陆家一个,难怪你死活不同意跟着我,原来是瞧不上我,有个更厉害的等着。”他越说越激动,甚至开始怒吼:“在我和陆御权中间左右逢源,耍得联邦两个贵族为了你团团转,为了你争风吃醋,你很得意是不是!”温越不接受这样无端的指责。“放开我!”只见他嫌恶地将手抽出,在衣服上狠狠一擦:“左右逢源?你是不是疯了申珂!我平等地讨厌你和陆御权,你们两只自大傲慢的蠢猪,最好都离我远一点!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疯话!要发疯出去发,别拉着我!”“你还敢顶嘴!”申珂怒起,内心充满了矛盾的恨意,他看着oga嫩□□致的脸,被陆御权戏耍以及没被oga选择的怨恨和嫉妒直冲脑门,捏着人的肩膀狠狠推了一把。温越眼前一晃,扶着墙没能撑住,栽倒在楼梯上。oga体格小身体弱,对疼痛极为敏感,温越强忍着眼泪没有掉落,瑟缩着远离暴怒的alpha,余光瞥到门口走进一道熟悉的身影。依旧是万年不变的黑色大衣,男人瘦削的下颌收紧,脸色很是阴沉。温越仿佛看见救命稻草般从地上站起,冲男人跑去,喉咙里还带着哭腔:“陆御权,救我!”陆御权刚进门站定,就见温越直直朝自己扑来,他蹙着眉,挡住oga伸过来求救的胳膊,扭头端详他的眼睛。“不要哭。”陆御权说,随后又冷声吩咐一旁的胡德:“先带他上楼,再把桦京叫过来。”“是。”胡德领命。“我不上去!”温越不情愿,往陆御权身后藏,指着申珂愤愤道:“他打我!我今天和他没完!”“你再瞎说!我打你哪儿了!你还说你没在我们中间——”“你无缘无故推我,不是打我是什么,我和陆御权根本不是那种关系,明明是因为——”两人同时开口,又同时被陆御权充满寒意的声音打断:“申珂,不要再说了。”紧接着男人回身命令温越:“还有你也是,跟着胡德上楼,我给你五秒钟时间。”
温越怒哼一声,抱臂侧身以示自己不上楼,但最终还是被胡德拉了上去。申珂被陆御权喝止,终是再也无法控制情绪,恼羞成怒道:“陆御权,为了个臭黑奴你竟然骗我,拿你那满口贵族道德吓唬我,自己却和这个臭黑奴在城堡里厮混!”他猩红着眼睛,一步步靠近:“你当初是怎么说的!你说希戴间接因黑奴而死,每个贵族都不该和黑奴搅在一起,那是低贱又自贬身份的行为!那现在呢,为什么这个黑奴被你养在利亚花园?!你告诉我你现在在干什么?那些话都是你为了得到这个黑奴的借口是不是?!你想要他你和我直说,为什么要用这种低下的方式和我争一个黑奴?!”“申珂。”陆御权伸手握住男人的肩膀:“你误会了,并不是像你想的那样——”说到一半他突然停下,像是意识到了什么,蹙了蹙眉,没再继续说下去。“误会?你告诉我是误会?”申珂指着温越的背影,劈头盖脸道:“他现在就在这儿,就住在利亚花园,你告诉我是误会!好啊,那你解释,你告诉我为什么,我现在就要知道原因。”陆御权沉默了半响,终究没有回答。“我知道了,好,我知道了。”申珂失望地摇了摇头,步步后退,“就这样吧,我就当自己做了回笑话。”最后,男人带着满腔怒火离开了利亚花园。……见申珂的身影消失在远处,温越不顾胡德阻拦,从楼梯口溜了下来:“他走了?”陆御权回过神,紧绷着脸道:“让你上楼又跑下来干什么?”“我看看呀。”温越顺了顺胸脯,嘀咕道:“冲进来就对着我撒气,还好你回来得及时,吓死我了。”他摸了摸自己pi股:“现在还痛着呢。”陆御权冷哼一声,指责道:“看他进门你不会躲开?”“我已经躲得够及时了!哪知道他看我上楼更生气了,恨不得把我吃了似的!”温越说完又狐疑问:“我还没问你呢,那件事……你干嘛瞒着他?造成这么大的误会,你就不怕他恨你?”温越依稀记得自己刚才差点就说出真相,明明陆御权是因为要治病才会带他进利亚花园,但陆御权出声阻止了……“恨?”陆御权睥睨着不远处,似呓语道:“相较于让他知道真相,恨根本不算什么。”“为什么?”温越不懂:“只要我生活在利亚花园一天,会有越来越多人知道你养着一个黑奴,总会有走漏风声的那天。”“知道我养着一个黑奴不等于知道我患有fac腺液缺失症。”陆御权头一次如此有耐心:“无论如何,患病的真相必须瞒下去,即使迟早会被人发现,也要尽量让它来得迟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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