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
燕赤瑕教他反手持剑。
他站在他身前,按住他的手扣到后背,让那长剑贴着背脊,直指天际。
然而而另一只手却探进他的衣裳,揉捏他胸前的乳珠,时而抚摸他的胸腹,在他情潮上涌时,指尖沿着他腰线的轮廓从肩膀往下划。
甯采臣被他骚过腰腹时,踉跄地差点往前跌去,被一双大手稳稳按住,让剑柄依旧直直竖在身后。
燕赤霞笑说:“好敏感。”
甯采臣浑身燥热难耐:“是、是吗?”
他底下硬得发疼,很想找个洞捅捅。
法,抠出点痕迹。
王子服满脸潮红,屁眼收缩极快。
“不,不要……”
阮施施将手指拔出,上面都是透明粘稠的液体,这屁股已经很骚了。
他褪去衣物,露出胯下早已勃起的阳具,没再多润滑,直直插了进去。
王子服身为男人太熟悉那是什么,瞳孔倏然放大,还来不及大叫,就被龟头猛然抵住体内深处的腺体研磨。
饱胀,满足,以及……炸裂的舒爽。
上次被脚趾玩弄对方的屁眼,终究没有肉棒粗长,不过是按摩着肛门周围的神经。
现在甬道深处在欲望下肿胀不堪的凸起,第一次被用力摩擦,过电的快感冲天而起。
大片大片射精前的白光,把王生炸的理智十不存一。
“啊啊啊——”
王子服胯下的肉棒抽搐滴出精液。
“不,不不——”
他的双腿极力想并拢,不让肉棒插入。
但阮施施把对方的一只脚拉到自己肩上,让两人结合更加严丝密合,就这个姿势,不断往里挺入。
婴宁大笑:“哥哥,哈哈哈哈,你射的好快啊!”
上次王子服才教她“射”是什么,她很快现学现卖,王子服却宁愿不要她这么“聪慧”,口中哀哀叫,却无法阻止肉棒持续不断在体内发泄欲火。
粘膜被摩擦的火热,精管的精水被挤出来,淫水抽插间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两人的囊袋更是不停相撞。
王子服把脸埋在被衾中,哀叫道:“别笑了……”比起被不知名男人爆菊,他更无法接受对方顶着心上人的脸,笑看自己射精。
但阮施施笑意正浓,怎么能停下来。
“哈哈哈,哥哥,你后面好湿啊……哈,这是你流的水吗?”
王子服的呻吟被撞的支离破碎。
肉棒每次大力插入都带来陌生的快感,腔道深处弹性的凸起被多次碾压,带来射精前的欲仙欲死。
内壁最开始还有些胀痛,但随着摩擦的次数增多,越来越顺滑,也越来越酥麻。
身体有被填的满满当当的满足,还有比射精更绵长的性高潮快感。
多重交织下,王子服竟觉得超过之前的所有性爱。
王子服忍不住疯狂套弄自己的鸡巴,黝黑的肉棒硬的发疼,却无法彻底缓解痒意。
反倒是体内绵密的爽感如针织,在射完后的贤者时间,再把他送上云端。
他的双手从推拒反抗,慢慢变成迎合。
阮施施往里顶弄数下,让对方侧躺下来,王子服主动把硬挺油光水滑的鸡巴,塞进被耕耘的软烂的肠道里,两人从背后抱着,以放松的姿态大力肏弄。
“哦哦哦……不……不要……”
他脸上的表情在爽快和痛苦间来回变化,眼白被操的外翻,变得很滑稽。
但身体却很诚实的将鸡巴吞吃的越来越深。
为什么这么舒服……他明明……要质疑婴宁的……又被顶到了……嗯……想射……
他的屌在多次射精下,软软的垂在两腿间,他却全然不顾,反正敏感的肠道在火热摩擦后,依然能将他不停送上高潮。
夜还很漫长。
隔日,吴生来告别,想去婴宁家看看有什么奇异,顺便为王生、婴宁做媒。
王家人允了。
王子服还没醒,阮施施早早去找王母请安。
王母喜欢他的笑容,体恤她生活不易,就想把她介绍给邻居们认识。
阮施施刚好也有意探索周遭,两人便结伴往外走去。
据说西邻住了一对父子,但过去时门户紧闭,没见到人。
于是又往外走。
这时迎面来了个妇女,阮施施在对方惊讶的目光中,笑着和她打了声招呼。
他泰然自若的笑靥,让妇人忍不住也笑了起来。
渐渐的,邻里间传说王家新来个女儿,面貌姣好,特别爱笑,所有人都喜爱她,邻人家的女孩,年轻的妇人,争相和她往来。
王子服睡到巳时才醒,醒来就听仆婢说婴宁协同夫人出去了。
他赶紧爬起来,开始洗漱。
昨夜射到射无可射,爽的全身发麻,快感高到一个程度,让人飘飘然上瘾。
他迟疑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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