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子眇想,好孩子这么做肯定是有她的道理。
而你却不愿继续了,疼的脸色煞白。史子眇把你脉象看不出个所以然只知大抵是中毒。
他着急的团团转,拉住你的手,推推搡搡间你们的姿势变成了你靠着桌腿坐在地上,而他分开腿跪在你胯两侧,怎么看怎么怪。
史子眇问你是不是只要刚刚那样做你就会舒服一点,得到你无奈的点头肯定后,便要扯着你的手,往自己后穴放,那股劲儿吓得你拼命缩手。
“史君!我不想伤你!”
“没关系的,好孩子,没关系的。”因为有了血液和肠液的润滑,这一次手指进入的十分顺畅。
里面湿漉漉的,肠肉再次贴上来,轻轻吸着你的手指,像是一张张小嘴。
你僵硬着不动,史子眇便自己抬臀再往下坐。
肉穴吞吐着你的手指,刺痛中又夹杂着酥麻的快感,史子眇轻喘着,胯下的鸟儿也随着他的动作晃动:“嗯…哈…好孩子…是…哈…是这样做吗?”
你闻言挑眉,意义不明的笑笑,随即正经的冲他说:“还是好痛,史君再快一点呢?再吃一根吧?”
你单纯的妈咪并没有怀疑你的胡言乱语,他努力的样子让你更想得寸进尺。
“还…还要再进一根?”史子眇听完你的话,毕竟四百多岁的老人,体力一会儿就不支只能撑在你身上大口喘气。
“史君不愿意的话,就算了吧…我去寻师尊。”你故作难过,史君偏偏就吃你这套,连忙按住你说他可以的,好孩子别难过。
有了两根手指,再骗他吃下鱼脚不知被谁捡走。
叹出一口气,你转而笑着将鸢报收好。
看见大家精神状态还是这样的那你可就放心了!
还能闹的动那就是没什么大事。
完全见怪不怪。
起身走向书架子前,挪动几本书,随着轻轻啪的一声,书架内打开一个暗格,里面放着另一份密报。
你无意想对自己身边人那么多猜疑,只是有时候谨慎也是没办法的事。
绣衣楼眼瞧着密不透风,实际上被蛀的谁都可以放眼线在里面。
你不知道到底谁是全然可信,谁又是暗处的鬼。
错综复杂的局势将天下分成几块,每个人都想得到最大的那块。
乱世,人心最是难猜。
待你处理完淤积的工作已有好几日过去,重要的一环又跑的不见人,你派人去各大歌楼寻,守株待兔总会蹲到这个烟鬼的。
过后日子里收到一批新的布匹,无论颜色还是光泽都属上成品。动手翻翻,你眼尖的发现一块墨绿的绫罗绸缎,脑中下意识闪过一张艳丽的脸,当即决定如何处置这块布。
天色将沉,你趁着月还没出往那人住处赶。
“给我的?”翠绿的眸往布匹上扫了一眼,目光定在你身上。
得到你肯定的点头后,文丑唇角勾勾,意义不明的一句:“贵妇人都爱这种东西。”
话这么说,但他还是接下了你的礼物。
“我觉得这匹布很适合将军,所以送来了。”文丑虽长相阴柔,整个人看起来像是毒蛇,妩媚中带着阴冷。但他肩生的宽,站在你面前时投下一片阴影,将你笼罩。
文丑爱笑,大多时候都是阳奉阴违,唇勾着,眸底却不带一丝笑意。每每他拿这种笑应对你时,你就觉得背后凉飕飕。
问言他挑眉,侧身为你让开一个过道:“是么?那便谢过殿下了。殿下难得来一次,进来坐会儿吧。”
这话由文丑说出口就像是引猎物入洞。
他今日似乎心情还不错,你想着坐会儿吧,正好许久没来见他了。
文丑为你沏了杯茶,茶水在白玉杯中晃荡着,倒影出你的脸:“我泡茶的手艺还不错,连那袁氏那几位公子都挑不出差,殿下尝尝?”
他将袁氏和公子两字刻意咬重,若不是说话的人是文丑,你都要以为他是不是吃醋了。
茶水入口,满齿留香。
清香随着袅袅白烟弥散在空气,整个房间都被染上香气。
茶水的色泽通透度你都挑不出毛病,与袁基的茶技当真不相上下。
“毕竟末将以前可是当过仆人的。”刚喝下第二口,你差点被他后面的话刺激的一口喷出,呛的手握拳放在嘴边一阵猛咳。
后背被不重不轻的拍拍,你简直觉得如芒在背。
他倒是幸灾乐祸的欣赏你狼狈:“殿下慢些。”
缓过一口气,你对上他阴柔的眸,幽潭似的,深不见底。
文丑性子乖僻,下手果断,面对不喜之人从不手软。为了避免过多事后麻烦,平时出任务你都爱派颜良同他一块,希望能稍微稳定他的情绪。
你也想生他气啊,但人家又是个美强惨,自怜自惜的摸着脖子说一句痛就能叫本来打算冷战的你放下公务凑过去嘘寒问暖。
你之前还觉得小鸦那反应是不是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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