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日,沈既安的修炼都懈怠了下来。无他,实在是身骨过于敏感了些。
自从泡那药浴开始,沈既安变得自己都有些不认识自己了。
实在是因为双性身子突然发育,药物都毫无办法抑制,只能起些微薄的作用。
最近走路依靠轮椅的时间明显变多了,实在是……
沈既安想起那天夜里薄衣裹着骚蒂就承受不住高潮的样子,脸颊飞上一坨红晕。
太淫糜了。
可能是见上次沈既安淫荡的有些过头,这几日药物涂抹时,沈应淮试探着加大了些剂量。
最后造成的结果就是,他的安安好像变得更荒淫了。
已经不是撞见一次两次了,沈应淮感觉自己经常能看见安安走路时颤抖着停下来,走开之后地上总有一摊水渍。
是夜——
沈既安泡在药池里,身上的束缚尽数解下,穴里的手指不知轻重地捣出汁水,时不时就要撑开穴口,让药液灌醉了骚肉。
白嫩细腻的肌肤泛起诱人的薄红。
“嘤——好痒,爹爹再深些——”
沈既安早已不像开始时那般害羞了,也不明白为什么要因此羞耻,是以现在浪叫也毫不避讳了。
纤细的腰肢在水下曼妙扭动,时不时挺起来好让止痒的物件进的更深。
穴肉褶皱颇多,蠕动起来,伺候的那几根不解风情的手指都不知所措起来。
沈既安美目含泪,看着爹爹凑在他的身下,一双手卖力的按摩骚穴里饥渴的花蕊,吐出粘腻水渍。
“啊哈——”不知是被按在了哪里,沈既安双腿搅动,泪水滑落在池内。
骚蒂即使没有饰品装点,这几日也被调教的一时半会儿缩不回去,暴露在淫药中挤压吸收,瘙痒难耐极了。
明明已经被捅的要爽晕过去,但那瘙痒实在难以忍受,沈既安勉强提起一丝气力,抬起一只手摸向蒂珠。
只是刚才揉捻了几下,就喷出了大股淫液。他再难以维持力气去取悦自己。
抽噎着命令着他的爹爹,让他赶紧来按摩这不听话的骚蒂。
懵懂的父亲很听儿子的话,放下刚刚触碰到的柔软,两只手袭向阴蒂。
但他可不会像沈既安一样轻轻揉弄,在他的认知里阴蒂是顶淫荡的器官,是需要狠狠责罚才能长记性不发骚的。
于是他又拿出了玉杖,对着这骚浪的艳红就打了上去。
腰肢承受不住的扭动,眼尾艳红,白眼上翻,连口水也控制不住的流出。
“啊——好疼——”
真的疼吗?为什么那花蒂还要追着玉杖上挺呢?
也不管骚儿子反应有多大,沈应淮专心的“抚慰”了骚阴蒂一炷香的时间。
这次责罚完他没有像往常一样抽身,而是用手又抚弄了一会儿,爽的沈既安哼哼唧唧淫叫。
沈应淮的技巧显然比刚开始好了不少。
他认为按揉已经够了,收手时发现骚红的阴蒂竟隐约有一抹白色。
这是什么?沈应淮疑惑。
他没有撤回那只手,反而两只手都捧起那骚浪的蒂珠,手指不得章法地搓弄,终于看到了那“白色东西”的面目。
沈既安本来还很舒服享受爹爹的伺候,慢慢就感觉到——这骚蒂怎么更敏感了?好像更刺激啊。
沈应淮就呆呆的一只手捧住上白下红的蒂珠,一只手叼着阴蒂包皮,思考了半晌也没记起来书里写过这么个东西。
他试探着捏了捏包皮,发现安安并没有什么刺激的表现。
然后他又捻了捻白色的韧带,沈既安登时激烈的抖动起来,马眼和女性尿口顺利地淌出了尿液。
沈应淮觉得他好像知道了,这可能就是在阴蒂上涂药降低情欲一直没什么显着作用的原因了。
因为真正敏感的已经被包皮裹住了。
他施法将阴蒂环取了过来,里面样式繁多,却顾不得挑选,随便拿起一个月白色的就缀在了没有包皮保护的骚蒂上。
沈既安可遭了秧,穴口不要命的挤出淫水来。
偏偏他愚蠢的爹爹再没有管,反而将手指又抵在了后穴口,一下一下的按摩着前列腺。
本来小巧的凸起已经在近日的按摩下胀成了樱桃大小。
幸亏沈既安十岁便成功筑巩,口腹之欲也渐渐不用满足,否则排泄时怕是要爽的受不了一点。
乳鸽也鼓了起来,胸口柔软,沈应淮涂药时都忍不住多摸几次。
尿道最近也灌了增加敏感度的药水进去保养,每次都会撑的小腹鼓起来不少。
腹部也柔软了不少。
沈既安爽的不知西东,美人扭捏,眉目含情,比青楼的妓子都要骚浪。
“嗯——爹爹,可是完了?”
沈应淮应了一声,拿出贞操带。
一双眼睛滴溜溜转着,目不转睛的看着爹爹手上的东西,趴在父亲的膝上娇娇的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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