叠处轻松便浮起了一点紫砂。于清络肤色白,很显伤,随手一抽很容易就能落得一片红,更别提沈行楚现在用了有七八分力。
沈行楚气定神闲地坐着,看着于清络绷紧的脚背,流畅有致的肌肉线条,疼得想躲却又拼命让自己保持好抬臀塌腰的姿势不敢动的小心翼翼。那颤抖的频率让他想要把这个人抽到哭出来,跟他求饶,顶着被打得紫红的屁股求他侵入。
娱乐圈从不缺俊男靓女,各式各样的好身材好脸蛋他见了不少,可从未有人像于清络这样让他觉得——
连挨打时的颤抖和喘息都恰到好处得如此赏心悦目。
他缓声问:“之前的规矩还记得吗?”
于清络疼得抽气,按在地上的手脱力般的突然失力又猛地收紧,手背上的青筋根根分明,声音不稳地带着点呜咽,他自如地接了下去,没有一点思索和犹豫,“第二,绝对服从您的命令。”
第四下抽在了臀腿交界处,笔直地分隔开了抽红的臀部和白皙的大腿,像是一道界限分明的分水岭,上面是露骨的欲望,下面是欲盖弥彰的假象。
于清络痛呼出声,因为有些走样的姿势臀尖又挨了一下。
生理性的眼泪不自觉地淌过了眼角,他顾不上品味那层层绽开的剧烈疼痛、和在疼痛的刺激下越发高昂的欲望,他重新摆好姿势,向身后的执鞭者送出自己滚烫红肿的臀部,以便迎接接下来的鞭打。
他像是在向他的神明宣誓他的信仰,声音恭顺而虔诚,“第三,绝对坦诚,不准撒谎,不准对您有任何隐瞒。”
皮带在臀尖轻缓地蹭了下,像是情人爱抚的指尖,下一瞬却骤然扬起,落在了与第一下的红印上分毫不差的位置。
沈行楚对于清络的隐忍的痛哼不为所动,声音平淡而冷静:“再加一条,让你的骚逼保持好随时能挨操的状态。”
“是,主人。”羞耻感疯长,于清络闭眼压下因着过盛的疼痛而几欲又要涌出的泪珠,重复道,“第四,让奴隶的骚逼保持好随时能挨操的状态。”
规矩由两条增加到了四条,而多出来的那两条……于清络在疼痛的余韵里几乎是释然地敛起了眼底的诸多情绪,他想,和之前终究还是不一样了,这次的掌控权彻底地交付给了沈行楚,他不再拥有随时叫停和想走就走的权利。
沈行楚的目光审视般的从于清络扣紧地面的手指一直移到那从臀缝中隐约露出一点的隐秘洞口。
皮带挑弄似的挤入了臀缝,若有似无地磨蹭着后穴,沈行楚问道:“不甘心吗?”
“没有,”于清络松了手,指尖轻蜷了蜷,“只是太疼了。”
“行了,起来吧。”沈行楚不置可否地把皮带扔在了沙发上,站起身,“跟我过来。”
沈行楚带他走到了一楼卫生间的门口,走动时牵扯到臀腿的伤处,于清络疼得一直在轻声嘶气,好在沈行楚走的并不快,也没让他爬,勉强倒是也能跟上。
沈行楚在柜子里翻找了一下,把一套的一次性灌肠套装扔在了洗手台上,“给你十分钟,灌肠。”
于清络走进去,拆开时看了眼,是一次性的医用灌肠袋,他拆开包装,打开水龙头往灌肠袋里装水,装满后拎着上面的悬挂吊环愣了两秒,这袋子上面是开口,应该是为了方便加入液体,没做密封设计,需要挂着用,但这里并没有能悬挂的支架,他转头看向退到门边看着他的沈行楚。
沈行楚却只是看了眼腕间的表,轻描淡写地提醒:“还有八分钟。”
意思是让他自求多福了,于清络快速地看了圈四周有没有能用的工具,最后视线停在了洗手台边缘的直角形边角上。
他把灌肠袋挂了上去,顺手拿了个牙杯倒满水放在上面抵着那根挂绳,勉强让灌肠袋稳住不掉下来,然后跪在了冰凉的大理石地面上,伏低身体试图留出一个能让液体顺利流下的高度差,洗手台偏低,等他好不容易拉出了看上去大概够用的距离,胯下的阴茎已经碰到了地面,沈行楚却出声了,“屁股撅高。”
再撅高这肠就不用灌了……
故意为难的意思显而易见,于清络无奈,膝行两步挪到沈行楚脚下,求道:“主人,小狗灌不进去,您帮帮小狗好不好?”
于清络声音越来越低,到最后几乎已经要听不见了,他并不擅长说这些讨巧浪荡的话,面上不动声色,羞红的耳垂却暴露了一切。
沈行楚低头看他,没作任何回应,在于清络忍不住抬头想要觑他反应的时候才抬手按着人的后颈示意于清络转身,然后把人直接按在了地上,于清络只来得及听清楚沈行楚的轻斥。
“没用。”
额头猝不及防撞在地上,软管在磕撞的闷响里粗暴地直接插进了未经扩张的后穴,软管不粗,但未经任何扩张的后穴干涩的厉害,沈行楚直接把软管往里面插了十几厘米才停手,移开杯子,手指勾起灌肠袋站直了身,打开了止液夹。
水温适宜,流速被调到了最大,一袋的容量是1升,于清络忍耐着后穴被水涨满的难受,在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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