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难过的要命,脚怎么也不肯迈出离开的那步,我声音细若蚊蝇:“对不起,对不起,哥你别讨厌我好不好?”
“不讨厌你。但不喜欢你对我,做的事。”
“我知道,我知道,是我脑子有病,我太疯狂了,我就是看不得你对那个寡妇比对我亲近,你明明答应我不会和她干,你食言了我才这么激动的。”
“我没有。”大哥忽然抬头看着我,又重复了一遍:“我没有。”
“没有什么?你没和她干?”
大哥点了点头。
“可是,可是沈玲她说你天天缠着她要,我就以为你们干了很多次了。”我感到难以置信。若是大哥什么都没做,我却这般误会他,还对他犯下了不可原谅的错误,我还有什么脸面待在这个家里?
“她编的。”大哥淡淡道。“你性子急,不给我机会解释。”
编的?听到这里我的心里咯噔了一下,随之而至的是一股难以形容的庆幸,我顿时觉得自己变态到了极点,不仅没第一时间感到羞愧,反而在第一时间为占有了大哥的第一次而感到高兴。
我忍不住甩了自己两耳光,“扑通”一下跪在大哥面前,垂着头道:“爸妈来接你去平津看病,我就不去了。平津生活条件好,对你的病也有帮助,我也长大了,以后就不用劳烦你照顾我了。这些年,谢谢哥了。”
我边说,眼泪边“啪嗒”,“啪嗒”地往下掉,我觉得我配不上这么好的哥哥,大哥他一个人含辛茹苦照顾我十几年,而我却如白眼狼般反过来伤害了他,我不敢抬头看他,也不配抬头看他。
“别这么说。”头顶忽地被人摸了一下,温柔的声音从上方传来:“没有你,哥哪也不去。”
我的眼泪戛然而止,我吸了口气,有些茫然地抬起了头,我看着大哥的眼睛,还是如往常那样平静而温和的神色,我抿了数次嘴,口干舌燥:“我以为发生了这种事,你会不想再看见我了。”毕竟我强奸了你。我在心里补充道。
大哥罕见地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道:“我在这世上,和你最好,没有你,没有我。”
“哥,”我爬到他脚边抱住他的腿,把脸贴上去,抽泣道:“以后你不喜欢的事我绝不再做,没有你,也没有我,你对我来说比爸,妈,二哥都重要。”
“嗯。”大哥吱会一声,却也不再回应,他完全忽视了抱着他腿弯子的我,侧过身子拉下裤子从小袋子里掏出刚买的药膏,扭开,挖出一团便往身后送去,他绷着嘴,却还是发出了倒吸气的声音。
“疼不疼?”
“疼。”白裕山也不回避。
我望着被白裕山扒下来的那一节比脸色略白的股肉吞了口唾沫,撑着炕站起身来,拿过他手中的药膏,道:“让我帮你,你自己弄不好,涂不匀。”
“还给我。”白裕山皱眉。
“昨晚就帮你擦了,病疾还不避医呢,更何况我是你弟弟,你一直照顾我,还不许我照顾你一次吗?”
“昨天,过去了。今天我说了,你也,出去。”白裕山有些急了。
“弄伤你是我的错,我现在想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责不可以吗?”我也有些急了,大哥他这是什么意思?就这么不想接受我的道歉吗?我坐到炕上,狠拉了白裕山一把,他重心不稳趴到了我的腿上,我望着他臀部两座凸起的小山,口中便如巴普洛夫的狗般分泌出了更多的唾液,我把手探到他的裤子里,将他裤子扒开,白裕山光洁赤裸的两团屁股便暴露在了我的视线里。
昨晚操他的时候光线不好,我看得不甚清楚,现在是大白天,从这个角度看那两团股肉是如此的肥美。我无法克制地开始幻想自己将脸埋进其中,用舌尖挑弄他股缝里那处吞下我整根鸡巴的屁眼时的场景,以至于出神到大哥喊了我好几次我才听清他说什么。
“别这样,小祥。”他说。
“别哪样啊哥哥?”我拧开瓶盖,挖了一团药膏,在指尖润开,一边往他股缝里探,一边道:“都说了哥哥自己够不到,够不到的事为什么弟弟不可以帮你?嗯?”
大哥被我堵得说不出话,可他的屁眼却在很认真地拒绝我,那处小口夹得紧紧的,不肯对我的手指松开一点口,我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有些不耐烦道:“放松点,这样我没法给你涂药。”
“出去。”大哥挣扎着要站起来,我心里不快,竟然掐住了他的腰把他带到床上,从后面压在了他的身上,用膝盖把他的两腿顶开,使他的屁眼被迫暴露在我的眼前。
“很快的哥。”我说罢,将沾满药膏的手指刺入了那处小口,大哥挣扎了几下没扭过我,身子最终还是松了下来,我的手指一进入他的身体便感受到了他那独一份的湿热,药膏对手指起了很好的润滑作用,我没太费力便推入了两个指节进去,我顺时针在他的肠道里搅弄了起来,我这么做当然是为了帮他把药在屁眼里涂抹均匀,好让他走路不再像跛了脚那样难受。
“哼嗯。”白裕山的嗓子里忽然冒出了一声我从未听过的愉悦喘息,只这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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