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还有我艾维斯吃不到的男人,可惜了,长这么帅。”
奚延越脸色一阴:“舅舅,你能不能别在外面乱搞,会出事的。”
艾维斯不耐烦地仰起脸:“连你小子都来管我,演出费不要了?”
林纵急了:“诶诶,老板,他乱说话,别牵连我们啊。”
艾维斯的视线落在奚延越手中的烟上,不悦地拧起眉:“才多大就学大人抽烟了,滚进来。”
奚延越把还没抽完的半根烟扔在地上,垮着张脸跟艾维斯进了门。
“这是这个月演出的费用,你看一下,没问题就签字。”艾维斯坐在松软的皮质座椅上,双腿交叠搁在桌子上,点了支烟。房间的配色乏味,衬得他鞋底的红分外妖艳。
奚延越看也没看就签了字。
“大学想好读什么专业了?”艾维斯缓缓吐出一口烟云。
“想好了,读音乐。”奚延越将签完字的结算单推到艾维斯面前。
“还想继续玩乐队?”艾维斯放下腿,往烟灰缸里抖抖烟灰,“家里的生意怎么办?”
奚延越往椅背上一靠,一副破罐子破摔的表情:“你不管,我也不管。”
艾维斯叹了口气,语重心长道:“越越,你跟我不一样,还没跟家里闹到不可开交的地步,听舅舅一句劝,回去吧。”
奚延越连眼皮都懒得掀一下,哼声道:“回去?他们会允许我玩乐队?会允许我交男朋友?”
艾维斯脸色凝重起来,起身绕过桌子走到奚延越面前,往桌延一坐,双手撑在两边:“你变成现在这样,舅舅也有责任,明知道你妈妈最恨同性恋,还给你买裙子,把你打扮成女孩儿。”
奚延越见他情绪低落,拍拍他的腿安慰道:“舅舅,我这样跟你没关系,你只不过是让我正视了自己的性取向而已,我一生下来就是同性恋,她讨厌,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艾维斯拍掉他的手,呵责道:“你根本不知道你妈妈经历了什么,我警告你,你敢对你妈妈有一点不尊重,小心我揍你。”
“知道了知道了。”奚延越无所畏惧道,“你又不跟我说,我哪知道我妈经历了什么。”
艾维斯面不改色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话题一转道:“你跟你那个男朋友最近怎么样了?”
奚延越的情绪转眼就低落了起来:“快半个月没理我了。”
“半个月?!”艾维斯惊疑道,“什么情况,是不是出轨了?”
“不会吧,他去国外出差了,说是要去一个月,可能、可能忙吧”奚延越越说声音越弱,这是个连他自己都不能说服的理由。
艾维斯:“他去缅甸了?”
奚延越:“没有,法国。”
“法国?”艾维斯气笑了,“能忙成什么样连个消息都来不及回?不是死了就是出轨了。”
奚延越找不到一个理由来反驳他,只能不服气地瞪着他。
艾维斯站起身,朝他摆摆手:“行了,你的事我不想管,你快回去吧。”说完脚步匆匆地往门外走去。
奚延越对着他的背影问道:“你走这么急去干什么?”
艾维斯头也不回:“我现在一肚子火,得找人灭灭。”
“一定要戴套!”
“闭嘴!”
——
穆木言回到家中连衣服都来不及脱就径直走进浴室拧开花洒,他的身体里翻涌着一股热,即使用冰凉的水也难按捺住悸动。
淋湿的衣物紧紧贴着他毫无高中生青涩气息的身体,胯间的性器昂头向上翘起,似乎要将裤子顶破。
穆木言粗喘着,将硬到发疼的肉棒握在手中,那东西已经涨成了绀紫色,盘踞其上的青筋勃勃跳动,被冷水冲了那么久仍烫得骇人。
借着从铃口漫出的前列腺液,五根修长的手指不留余地地撸动起来,坠在根部的囊袋看着沉甸甸的,随着撸动而前后晃着。
穆木言的喉咙很少发出声音,此刻却因为过满则溢的刺激发出轻微的闷哼声,他单手撑着墙,完全湿透的t恤紧贴着他的后背,湿重如他的喘息。
轻盈的酥麻感从大腿根部开始扩散逐渐蔓延至全身,火星子似的在他这具几近干枯的身体里点燃欲望的火。
从发梢滴下的水在他眼前布成一道雨幕,他的视线模糊,意识也逐渐朦胧,恍惚间再度回味起与奚延越的那个拥抱,那时他过于紧张以致身体僵硬,没有将他紧紧抱住,现在想来不免懊悔。
快感逐渐攀上顶峰,胸口的起伏愈加汹涌,齿关在临射前紧紧咬合,转眼间面前的瓷砖上多了一滩黏白的精液,随着凝结在上面的水珠缓缓往下流动。
只歇了片刻他的手便再次活动起来,仍处在不应期的肉棒若受到刺激,痛感远大过于快感,但他是恋痛的。
他将额头抵着自己的小臂,于痛感的缝隙中滋生出的些微快感转化成肩胛骨细碎的颤抖。又一次射了,这一次射在手上。他张了张手指,精液在他指间拉成细线,很快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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