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前面的鸡巴也晃得厉害,在裙底下一跳一跳的,像是肏进了某个无形的洞中,他的声音像野猫叫春似的,一声浪过一声,看来是被刺激地不行了。
一股黏白精液毫无征兆地从铃口喷出,几滴甩在了镜头上,画面白白的一片,看不清。
“射了嗯啊射了快停!啊!受不了了”不应期那肛塞仍在不知疲倦地震动,奚延越整个身子扭动起来,声音却骚得滴水,不知是痛的,还是爽的。
视频中渐渐多了一些不属于他的粗重呼吸声,穆木言也是才知道自己的声音这么明显,屏幕前的他心脏一下揪了起来,仿佛再次回到了那间公厕,回到了偷窥被抓个正着的那个下午。
“谁?!”一声凌厉的喝问,紧接着画面剧烈地晃动起来,“偷窥狂!你给我站住!”
穆木言的心突突地狂跳,却莫名其妙地笑了起来,被奚延越一脚踢在脸上的痛感他还没忘,虽然惊险,但从那一天开始,他和奚延越才开始有了联系。
他关掉视频,从耳朵上取下助听器,指腹轻轻摩挲之后小心收进盒中。
网站的消息栏亮了不少红点,全是找他办事的邀约,他逐个点开,选了报酬最高的接下,按对方要求攻击其竞争对手的网络致使机密文件泄露,半小时后,他的账户多了两百万美金。
周五有一节体育课,跑了两圈操场之后便是自由活动,多数女生打网球或者羽毛球,男生则是篮球。
穆木言上了几天学,女生的小零食收到不少,但没一个人敢跟他说话的。男生就更不用说了,连看他的眼神都带着不善,不知他哪里得罪了他们。
这种时候他只能坐在角落,看着别人嬉笑玩闹,说不上羡慕,甚至没有一点情绪波动,反正这么多年也已经习惯了。
有人拍他肩膀,他回头,是同桌姜棋。
“刚刚叫你怎么不应我?”姜棋推了推眼镜,“能不能跟我去器材室拿些器材出来,我一个人拿不动。”
穆木言很奇怪姜棋为什么会让他帮忙,说是同桌,可其实两人没有过一点交流。但这忙并不麻烦,如果拒绝未免显得太不近人情。
穆木言起身跟他往器材室走去,姜棋先进了门,将门留了一半,穆木言不知道里面什么情形,毫无戒备心地走了进去。
里面没开灯,窗帘也被拉上,昏暗看不见人影,穆木言环视一圈没看见先进来的姜棋,正要去摸墙上的开关,突然头上被扣上一个桶,他来不及反应,腰上就挨了一脚,紧接着是膝窝。
穆木言摔倒在地,接连不断的拳脚落在他身体的每一处,不止一个人在殴打他,很痛,不过比小时候被别人用石头砸好的多。
头上的桶被踢开,穆木言赶紧用双臂护住,却还是挨了两记踢踹,眼窝处泛酸,嘴角也发麻的。
不反抗,挨得打就是最轻的,这是穆木言的经验。那些人打够了终于停了下来,其中一个拎着他的领子不知在说着什么,穆木言没看清他的口型。
他们离开了器材室后,姜棋才从角落里走出来,对着穆木言的背影说了句“对不起”,可惜他的抱歉并没有传到穆木言的耳朵里。
穆木言维持被打时的动作在地上缓了很久之后才坐起来,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他的眼底没有情绪,连一丝委屈一丝难过都没有,好像这种事情经历多了,已经麻木了。
他转了转淤青的手腕,撑着地站起来。器材室随时都会来人,他不想让任何人看见他这个样子。
从器材室出来,他避开了所有人往偏僻的地方走去。
奚延越看到穆木言的时候还以为自己认错了,这个地方很少有人来,更何况现在是上课时间,除了他这种逃课出来抽烟的坏学生,都应该坐在教室才对,穆木言不像是个不守规矩的人。
“喂。”奚延越对着那垂着头的背影叫了一声,对方没应,他心道一声奇怪,同时因为被忽视而有些生气,走到穆木言面前一看,刚想骂出口的脏话被堵在喉咙说不出,有些吃惊,又有些无措,“你、你怎么——”
穆木言看见奚延越的那一刻呼吸一窒,脑子里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从头皮到脊椎都是麻的,耳朵都红透了。
他不想被别人看见自己狼狈的样子,没想到却唯独被他最在意的人碰见了,真难堪。
穆木言回过神,窘迫地避开奚延越探究的目光,局促之下不知该如何应对,踟蹰片刻突然跑开了。
“怎么回事”奚延越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呢喃了这么一句。
算了,不关他的事。
一晃眼奚延越就把这件事抛在了脑后,插着兜晃晃悠悠地去便利店买水。
便利店门口贾明和林铮一人夹着一根烟正在闲聊,时不时大笑几声。
“什么事这么开心?”奚延越散漫地走过去,朝两个伸出手,贾明立刻分了一根烟给他,林铮点了打火机递过去。
“刚刚把三班那个新来的打了一顿,解气。”贾明说。
奚延越斜斜地看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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