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灵活的揉捏扭套,含着龟头舔弄,骑在胸上的屁股前后摆动。
“唔唔——”
还在舔鸡巴的席原,屁股被抬高,一把拉下裤子,武长风伸出舌头舔弄他的后穴。
“嗯啧啧啵~”
舒服的骑在武长风脸上,席原口的更卖力了,把半个柱身都含在嘴里搅弄起来。
舌头舔过一圈褶皱,挤进穴内,打着圈刮过内壁,灵活的四处碾顶。
“唔好舒服”
舌头在穴里伸缩,模拟性交的动作侵润着菊穴,不一会便有湿滑的体液流出。
武长风还在舔着玩,突然脸上一空,只见席原站起身,急忙把自己的穴往那鸡巴上套。
“啊——嗯——舒服了~”
总算不那么空虚,席原自己便摆动腰肢,忘我的上下骑着,武长风望着他的背影,双手枕头,就躺在那享受起来,时不时配合的挺一下腰。
“啊啊~啊~哈啊~啊~”
骑的起劲,不由得快起来,像是骑马那般,双腿夹着武长风的胯上下颠簸。
“啊~好爽~大鸡巴真好吃!嗯嗯啊啊~骚穴要去了——噫——”
自己骑到前后高潮,武长风只能感慨一句天赋异禀。
感受着身下高潮的绞杀,武长风忽地挺身,继续着颠簸,将身上的人颠的东倒西歪,连连喊停。
待到高速抽顶几分钟后才射出来,把人肏的前仰后合,软身向前倒去,撅着屁股到武长风眼前,让他看的一清二楚,那骚穴翕合间,浓精和淫水一同流出,滴在胸肌上。
两人在树林里厮混许久,席原每次都喊着不行了,骑不动了,又吞吐着大鸡巴不肯下来,直到夜色渐黑,才软着腿,架着武长风出来,准备去找间客栈。
任由他架着自己,走过无人的巷子,等到了一条熟悉的路上,武长风才想起,这里是上次那萧青柳住的客栈。
要了间上房,席原弯腰驼背的独自上楼,在别人看来是这样的,众人只觉得这人怪异,也并未多说,可能是有隐疾。
将武长风放在床上,席原才松口气,让小二抬了浴桶上来,便服侍着“伤患”洗刷。
他拿着梳子给武长风梳着打湿的长发,内心情动不已,便大着胆子褪去衣物,跨进浴桶里。
他勾着武长风的脖子,眼神闪烁,红嫩的面庞俊俏又可爱,张着小嘴献上吻,两人湿透的发丝缠在一起。
双手架在桶沿,武长风很配合的亲吻,只不过他光着身子的勾引过于明显,鸡巴又硬了。
“骚穴想吃大鸡巴,可以吗?”席原亲着他的脸,乖巧地说出淫词秽语。
额角起了青筋,武长风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你都已经坐在上面了,还问我?”
在他问的时候,那淫荡的菊穴就咬上龟头,收缩一阵后整根吞入。
鸡巴胀到前所未有的粗壮,卡着席原的腰,高速顶弄。
“啊~啊~骚逼好爽~用力操我!啊~剑仙~好喜欢啊~剑仙~”
地上溅的到处是水,房间内充斥着淫靡的热浪,隔着门都能听见娇叫。
“哦啊呀啊~哈啊~骚逼要去了~啊——”
弓着身子埋在武长风的颈肩,席原全身红得像掉进了胭脂桶里。
武长风很配合的使劲挺肏几下,射给了他。
“还要吗?”
蹭了蹭耳边的人,没有反应,武长风把人扒开,果然翻着白眼昏了过去。
肚子里是一天的战绩,鼓囊囊的装满了精液。
见人昏过去所幸也不装了,武长风将两人清洗干净,抱着人走出浴桶,把人放在床上藏起来,散了功法,披上衣服,散着湿发的将脸挡住,便叫了伙计上来收拾。
那伙计与先前的不是同一人,并未发现房间里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人,把浴桶抬走,拿了布上来把地板擦干便退去。
掀开被子,眼看精液顺着股缝就要流下来,武长风立马提枪堵上。
“修了功法后,这可是大补的东西,不能浪费了。”
随后抱着人安然睡去。
两人在客栈里厮混到科举结束,这天,刚下了考场的萧青柳回到客栈,小耿出去采买东西,过两日张榜后他们便要回洛阳。
他的户籍在金杨没迁过去,主要原因还是为了方便考科举,洛阳才子太多,竞争激烈,他父亲有先见之明,将他的户籍安排在此,只要用心读了书定是榜上有名的。
在考场住了三天,即使练了功法也依旧浑身酸痛,萧青柳疲惫的盘坐在床上运功。
只听隔壁大白天行那事,还叫的那么大声,他听得火大,伸手敲了敲墙。
见没反应,他起身穿上鞋,直接去敲隔壁的门。
“咚咚咚——”
“小声点!”
本来打算警告一声就走,谁曾想那门竟然打开了,一副淫靡异常的画面呈现跟前。
那身材挺拔健壮且眼熟的男人,正把一人双腿抱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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