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爬上来跟于观棋要亲,于观棋亲了,尝到一口性器特有的腥味。
“又想要了?想要直接叫醒我就行了。”于观棋抱着陈响,手指熟练地探到陈响股沟,果然沾到了一手湿。
于观棋刚睡醒,身上跟陈响一样都是热烘烘的,皮肤贴着皮肤,很舒服。
陈响正面坐在他腿上,这个姿势正好方便他吮着奶头吸,陈响的乳头比正常男性要大一些,粉红娇嫩,和柔软的乳肉一起含在嘴里,很好亲。
穴肉已经很轻松就能把陈响两个指头完全吃进去,咕叽咕叽的水声和着于观棋吃奶头时故意发出的咂吧声,盖过了陈响小声哼哼着呻吟的声响。
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被信息素刺激支配着,即使不久前才狠狠做了一场,于观棋也很快来了感觉,性器一如往常那般硬挺,龟头自发流出来些许腺液,沾着陈响的口水一起,透着水光。
于观棋把两颗奶头都吮吸够了,抱着陈响的腰,侧身要去拿床头柜里的避孕套。
但撕开避孕套还没戴上,性器又重新被陈响含进嘴里,陈响跟条鱼儿似的,滑溜溜地从于观棋身上缩下去,一口吃得太急,含得有些深了,又吐出来咳嗽了两声,重新把性器吃进去,急得跟有人抢似的。
于观棋手里捏着滑腻的套儿失笑,干净的那只手抚着陈响光滑的脊背,陈响做这个事也没有多的技巧,全凭感觉,有时候就会用牙齿磕到正敏感的龟头。
于观棋手掌移到陈响头上,手指陷入陈响黑发间,腰腹间肌肉青筋凸显,被陈响磕到咬到了就哼一声,也没把性器往外抽,比起生理快感,心理快感要来得更猛烈。
他的阴毛重,扎在陈响白皙的下巴上,肉红的性器在那么小的嘴里进进出出,间隙还能看见嘴里舔着柱身的红润的舌头。
陈响吃起来没有轻重,那么粗长的性器,吃不完全进去是肯定的,但陈响就在不停努力,吃不进去也要硬往里捅,激得眼角通红,喉口裹着性器干呕了一声。
这一下于观棋是真的爽到了,闷闷地哼了一声,陷在发间的手掌扯着发根,把陈响的头抬起来一些,他是爽了,但可以想见陈响干呕那两下的难受,于观棋更喜欢两个人在床上一起爽。
“不做了,该我了。”于观棋把陈响从腿上抱上来,在陈响脸颊上亲了一下,伸手把陈响嘴边流下来的口水揩掉。
但这次陈响有自己的想法,没有乖乖地配合他,手里握着他的性器不松,舔舔嘴唇后,陈响自己半蹲着,要把性器往穴口塞。
避孕套还在于观棋手里,他也终于发现了关键点,陈响想着法儿就是不想让他戴套。
穴口太湿了,做过几次后,他们也很契合,或者他们本身就很契合。
于观棋就一愣神的功夫,陈响已经坐着把龟头塞进去了,马上就要往下坐,把他完全吃进去。
那口穴仿佛天生跟于观棋的性器是一对儿,只塞进一个龟头,于观棋就爽快地头皮发麻,穴肉有生命一样裹着他往更里面吸。
于观棋知道更深处更湿更紧,没有安全套隔着那一层,直接插进湿热的穴道深处,完全埋在里面,让体液里的信息素亲密地相融,让信息素互相融入对方的身体,这对ao来说是刻在骨血里的渴望。
尽管于观棋没有这一方面具体的认知,但他也确切地感受到了,陈响在带着他往欲望更深处沦陷,那里面是会让他们都得到极致满足的温柔乡。
于观棋心尖泛着痒,牙尖也痒,想咬人,他的眼眶也被激得泛红,脑海里仿佛有个模糊的声音再跟他理论,只要松开托着陈响屁股蛋的手,让他完全进入陈响的身体,也不一定
比起于观棋的纠结,陈响下定决定一般要吃掉于观棋,用力往下坐跟于观棋托着的手较劲儿。
哎,于观棋深深地吐出一口浊气,本来是肯定能忍住的事情,但陈响这磨人的小孩就来勾他。
有力的手臂托着陈响的屁股往上一抬,已经进到柔软穴肉的龟头就被抽了出来。
于观棋心中陡然生出一股郁闷的心情,他上上辈子肯定是戒过毒。
这种情绪是双向的,陈响也知道这件事面前的alpha无论如何都不会跟他做,身体和心理都难受得紧。
陈响在发情期间,想要深入融合的欲望只会比于观棋更强烈,得不到的失落和郁闷也是成倍的。
陈响泄气一样趴在于观棋胸膛上抹眼泪,跟被操哭时甜腻的哭哼不一样,陈响现在哭得悄无声息的,就是眼泪多,一直顺着于观棋的胸膛流。
陈响已经算很乖的了,因为没有发情期的经验,也没有跟别人亲密的经验,一切都靠本能摸索,已经把所有能想到的引诱方法都用到了于观棋身上,但还是得不到想要的,身体上的难受无处发泄,难受得只能哭。
“为什么?不给我,我好难受呜呜”陈响嘟囔着问。
于观棋把手里的套戴上,心中的郁闷也还没消掉,可这也怪不着陈响身上,陈响自己也是迫不得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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