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偶尔回过头来想想,当初解决问题的办法并非只有跟池慕程领证这一个。
只要他们各自坚定立场,警察迟早会查明真相,还他们清白。
结果池慕程却选择了跟她闪婚的方式。
如果说江逸文是在种种权衡之下,因为有利可图将就地选择了她,那么池慕程呢?他图她什么?
余夏的问题让池慕程猝不及防。他缓缓抬眸望向她,深邃的眼眸里暗藏了千万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密长的睫毛颤了颤,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揪着。
余夏对他产生了怀疑?
对他们的婚姻产生了怀疑?
这个认知让池慕程感到生气又无奈。
“为什么不呢?在那样的情况下,我没有拒绝的理由。从你那天阴差阳错地上了我的车,你就走进了我的生命里。往事堪堪亦澜澜,前路漫漫亦灿灿。宝贝,你不能因为一个道貌岸然的人渣就否定所有的人。”
“我不图你的钱,也不图你的家世,我只是图你这个人,初见乍惊欢,久处亦怦然。有生之年,欣喜相逢。相逢之时,温澜潮生。这还不够吗?”
说完这几句,池慕程突然就走开了,一脸急色匆匆,径自奔向书房。
余夏:“……”
片刻后,他抱了一大叠东西出来,一样样地拿出来放到她面前。
“如果你不放心,这是我的银行卡,以后交给你保管。这是我的房产证,明天就可以过户给你。这是车子行驶证,也可以记在你的名下……要不然这样,我们签个协议,如果有一天我们离婚,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我净身出户好不好?”
池慕程拿出了所有的诚意来证明自己,证明他跟江逸文不一样。
余夏目瞪口呆,猝然仰起脸庞看向他,这个男人是疯了吗?
然而她从他的表情里只读出了认真,心脏忽然一紧,一种莫名的情绪层层上涌,清冷的眸子里忽然晕开了点点湿意,紧接着金豆子一半的泪水一滴一滴地顺着耀目的脸颊滚落,然而她嘴角却漾开了深深的酒窝,像是冬天的冰雪都消融在了这两个酒窝之中。
“傻瓜。”这是第一次,她觉得池慕程像个傻子。
她又不图他的钱。
而他却迫不及待地要把所有的一切都捧到她面前。
池慕程看着她又哭又笑的样子,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最后他直接上前,捧住她的脸,耐心地将她晶莹的泪珠一颗颗吻去,动作无比轻柔、怜爱。
“我又没欺负你,你哭什么。”直到将她的泪水全都吻干,他才失笑着开口。
听出了他的一语双关,余夏嗔怪地睨了他一眼,脸颊微烫。
“你脸红什么?”池慕程深邃的眸子半染着笑意,明知故问。
余夏咬了咬唇,带着几分挑衅,又半含着几分娇嗔,“池慕程,你不想吻我吗?”
男人微微一怔,下一秒,他便扣住了她的脑袋,深情款款地吻了上来。
他浅浅地啄着她温软的唇瓣,细碎的话语一个字一个字的从口中流淌到她心间,“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爱你?”
余夏身子微微一抖,他忽然吻得重了些,以至于她含含糊糊地闷哼出了一声,“嗯。”
其实相处这么久,池慕程是没有明确说过这三个字的。
但是他所做的点点滴滴她都能感受到,那些生活里的琐碎、细小、日常……无一不是爱。
池慕程垂眸凝睇着她,眸子深处氤氲着一层薄薄的雾气,若隐若现,他哑着嗓音,缓缓吐出五个字,“余夏,我爱你。”
余夏刚刚才止住了泪意,他一句话,又让她鼻子开始泛酸,她吸了吸鼻子,瓮声瓮气地应声,“我知道。”
“不,你不知道。”
你不知道我孤独地爱了你许久的时光。
而今,我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爱你。
他再一次吻住了她,这一次,强势而又霸道,深情而又疯狂,一路攻城掠地,不知满足地索取……
这一刻,被他治愈
不知吻了多久,池慕程才恋恋不舍地停了下来,慢慢地平缓着自己的呼吸,眼如吸铁石一般地望着她,“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再睡觉?”
余夏本来不觉得饿的,但听他一提,食欲好似被唤醒了一般。
池慕程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给你下馄饨好不好。”
余夏忽然抱住了他,一脸难舍难分的表情。
“怎么了?”池慕程有点受不了她的煽情,她要是继续缠着他,他就不想去煮馄饨了。
余夏灿然一笑,明媚潋滟,像是炸开了一簇绚丽的烟花,口吻带了点傲娇和得意,“我觉得你好爱我。”
池慕程薄唇弯弯,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你知道就好。”
余夏便用鼻子蹭了蹭他的胸膛,依赖地靠着他,“你会把我宠坏的。”
男人按住她不安分的脑袋不让她乱动,然后亲着她的发心,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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