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赶紧把钱退给人家吧。不然你可真要摊上大事了。”
“骗人就是你不对了。现在查盗版假货很严重的。这把年纪了要是进去了……”
“你们胡说八道!我卖的明明就是正品,我这就给我儿媳妇打电话。”周秀芬觉得所有人都是串通好了的要害她,她不相信朱云慧买的包都是假货。朱云慧家里那么有钱,怎么可能用假货!
第一个电话没人接,在众人满是质疑的目光下,周秀芬又硬着头皮打了第二个,那头总算接了。
“妈,我正忙着呢!你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干嘛?”朱云慧没好气地说道。
“小慧啊,你那些包明明都是真的,他们却都说是假的,你赶紧把买包的那些发票都找出来!”
耐不住寂寞
“什么包儿啊?”朱云慧都被弄懵了。
“就之前你放在纸箱里不用的那些包,我想着不浪费了吗?听说这二手包也很值钱的,所以就拿出来卖着看看……”
“谁让你拿出去卖了!你怎么擅自做主就把我的东西拿去卖呢?你最好给我一个不少地拿回来!”朱云慧不管不顾地把她教训了一通。
周秀芬这么大岁数被她劈头盖脸一顿骂着实有点挂不住,但想到她千金小姐的身份,又只好把这口气忍了下来,完全不敢叫嚣,好声好气地问:“你这些包都是真的吧?”
朱云慧异常大声地说了句:“当然!”
周秀芬听她说的这么硬气响亮,发福的身体挺了挺,“我就说他们都不识货,非说你的包是假货。”
“他们懂个屁!你赶紧把我包都收好,我什么时候要去卖包了?要是传出去,简直把我们朱家的脸都丢光了。”朱云慧气急败坏地又说了她一顿。
周秀芬虽然不情不愿,但也不敢惹怒她,只得悻悻地应声,“我知道了,我不卖了。”
然后当场就把钱退给了人家姑娘,“算了算了。我儿媳妇说这些包都不卖了,不差这点钱。”
“估计都是假包被识破了不敢卖了。”热闹散场的时候有人多嘴了一句。
周秀芬立马凶神恶煞地怼了回去,“你才假包呢!我儿媳妇可是有钱人家的千金,怎么可能用假包!你这种穷光蛋一辈子都买不起真包!”
硬是用她那张毒臭的嘴骂走了所有人,心里才舒坦了几分。
然后麻溜地收起了几个包,正打算回去,就看到前面不远处站着个熟悉的身影,盯睛一看,可不就是余夏那个骚货,顿时骂人的劲儿又上来了,“余夏!我说是谁呢?难怪今晚这么晦气碰到这些个挑事儿的,原来你在这儿触我霉头。”
一想到上次在派出所,余夏找了个律师害得她跟逸文母子俩丢人又赔钱,她就气得恨不得撕了这贱蹄子。
“……”余夏生生被气笑了,这也能怪到她头上?
索性往前走了几步,站在了她面前,下巴一扬,露出那份精致张扬的明艳,又骄又傲地睨了她一眼,“看我不顺眼?那你把眼珠子抠掉好了。”
周秀芬气得要跳脚,怒指着余夏,怨毒地盯着她,“幸好逸文没把你这毒妇娶进门。你这种狐媚子,害人精,一看就是克夫的。”
余夏淡然一笑,“我克不克夫现在还不知道,不过听说你嫁给江逸文她爸之前有个老公,结婚没多久莫名其妙就去世了。所以只能嫁给江逸文他爸一个农村来的没背景的,后来碰上两次升职的机会,硬是被你给搅黄了。最后落了个提前退休的结果。”
“你个贱人给我闭嘴!你胡说八道什么呢!”周秀芬恼羞成怒地叫骂着,她这辈子最恨的就是别人说她克夫。
骂了两句还是不解气,撸起袖子抬起手臂就要往余夏身上招呼,结果还没怎么着呢,手臂就被人一把甩开了,疼得她“哎哟”一声,连着后退了好几步,差点儿栽地上去。
“哪个不长眼的敢推我!”她抡着膀子,浑浊的眼里一片猩红,烧着怒火,一副要冲上前跟人干架的架势。
“你敢动她试试。”池慕程上前一步挡在了余夏前面,居高临下地睨着周秀芬,眼底满是不屑和鄙夷,仿佛是在看一只蝼蚁。声音又阴又凉,像是从极寒之地挟冰而来,光是气势上就让周秀芬不敢再轻举妄动。
周秀芬被唬得生生又后退了两步,才敢悄悄地眯着眼皮偷偷去看池慕程,长得算是一表人才,这是余夏新勾搭上的男人?
噢,她想起来了,那天听小慧说余夏新找的男朋友是个做男公关的。当时她还问了一句什么是男公关,听完解释才知道那不就是吃软饭的小白脸么。
呵,一个小白脸能拿她怎么着?竟敢恐吓她!
想到这里,她的胆气又恢复了几分,又开始骂骂咧咧起来,“姓余的我果然没看错你,你就是个耐不住寂寞的,跟逸文分了才多久,这就又勾搭上新的男人了?看把你浪的,没个男人就不行了。”说完还朝着余夏“呸”了一声。但又怕被削,又远离了他们一步。
余夏看她又狠又怂的骂人劲儿,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唇,“你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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