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风流倜傥的男人正在牌桌上砌长城。
“老宋,前两天相亲相的如何?”顾俨打趣地问了一句。
韩明洲丢了张牌出去,诧异地盯了宋鋆一眼,“不是吧,你们一个个的还是人吗?忘了老宋离婚前我们约好了:朋友一生一起走,谁先脱单谁是狗。”
池慕程碰了他的牌,眉目温淡地来了句,“鄙人孤陋寡闻,只听说过单身狗。”
韩明洲:“……”兄弟的小船翻了。
“别打岔。快听老宋的相亲奇遇记。”顾俨没有错过宋鋆那一言难尽的表情,“来,请宋律师说出你的故事。”
宋鋆抿了口茶,摆了摆手,“往事不堪回首。我现在对相亲这件事都有心理阴影了。”
“小姑娘长得倒是挺有个性的,但是太个性了,送的大礼我实在无福消受。”
“什么大礼?小姑娘家里条件忒好?要你入赘还是要包养你?”韩明洲就着他的话稍稍脑补了一番。
宋鋆故弄玄虚地点了根烟,才慢悠悠地道:“都不是。人家直接把一张化验单拍在了桌上,问我愿不愿意当她孩子的爹。”
韩明洲:“……”
顾俨:“……”
池慕程:“……”
紧接着便是一阵爆笑!
渣男送了假珠宝
余夏惊得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
“槿爷,你是不是忒狠了点儿?对方什么反应?”
颜槿想了一下,当时宋鋆的反应称得上是教科书级别了。
他扶了扶自己的金丝边框眼镜,眼里的错愕起伏一秒钟抚平,表情温温淡淡的,然后不显山不露水地拒绝了她,“抱歉,我目前没有这个想法。但如果颜小姐哪天为了抚养权、或是抚养费需要打官司,可以找我。”
他礼貌而绅士地留给她一张自己的名片,然后才离开。
余夏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这事儿怕也只有颜槿能干得出来。
“你该不会真的……”她眯着眼睛盯着颜槿的肚子。
颜槿丢开了抱枕站了起来展示了一把她的小蛮腰,“那化验单是我照着网上的图片p的。我要是怀孕了,肯定立马敲锣打鼓告诉你。要不要我给你表演一个headsp?还是你想看胸口碎大石?”
余夏忖了忖,一本正经道:“那就表演一个江湖失传多年的绝技——胸口碎大石吧。”
颜槿瞪了她一眼,“我看你是要把我送走吧。”
好不容易熬到了周末,余夏正睡着懒觉,隐隐约约听到了敲门声。
然后敲门声越来越响,变成了砸门声。
她的第一反应就是出现火灾或是地震了,连忙从床上翻坐起来,套了件外披匆匆出了房门。
在客厅撞上了同样被吵醒了颜槿,精致瘦削的脸蛋又黑又沉,“谁一大早的不干人事,最好是有要紧的事,否则老娘饶不了他!”
结果一开门,门口杵着的竟然是周秀芬那张老脸,余夏顿时被丑到了,原本还有两三分的睡意,这会儿彻底精神了。
周秀芬也没想门突然就开了,正使着蛮力捶门呢,一不小心就直接从门口栽了进去,直接摔趴下了。
幸好余夏躲得快,否则人就要扑她身上了。
颜槿都看傻了,一时都不知道该骂还是该笑,“这位大妈,倒也不必行此大礼,拜年也太早了点。”
周秀芬瞪了她一眼,然后没好气地吼了余夏一声,“没长眼呐,扶我一把!”
余夏本来都伸出手要扶她了,听她这么说,硬生生把手缩了回去,没给好脸地丢下一句,“我现在要去换衣服。你最好给我一个擅闯民宅的理由。”
“你!果然乡下来的没教养!”周秀芬气得老脸抽了抽,只能自己艰难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没一会儿,余夏就换了一条白色鱼尾连衣裙出来,整个人仙气飘飘。
周秀芬歪着嘴斜了她一眼,很是瞧不上她,嘀咕了一声,“果然是狐狸精,穿这么骚,不知道要去勾引谁呢!幸好跟逸文一拍两散了。”
颜槿冷笑了一声,“自己丑了那么多年,审美都扭曲了。承认别人美很难吗?”
周秀芬瞠目切齿地剜了颜槿一眼,刚要张嘴开骂,就被余夏打断了,“一大清早找我什么事?”
周秀芬这才想起自己的来意,她理直气壮地往沙发上一坐,“既然你跟逸文分开了,那么你们之前的陈年烂账也该算算清楚,免得以后纠缠不清。”
余夏不太明白她的意思,“什么陈年烂账?”
周秀芬轻蔑地虎了她一眼,一副我就知道你要赖账的表情。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纸,开始念了起来,“恋爱第一年你的生日,逸文送了你一对耳环,100天纪念日他送了你一条真丝丝巾,七夕情人节送了你玫瑰花……”
颜槿听不下去了,“耳环、丝巾可以还给你,但玫瑰花怎么还?”
“不是,这些支出江逸文都一笔一笔记着?”颜槿下意识地看了眼余夏,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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