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仿佛一边被侵犯一边失禁的陌生感觉,瞬间便让云清尘羞得连耳尖都红了,感受着子宫内和阴道里不断激荡冲刷着的水流,他顿时连出口的音调都变了:“哈啊…住、住手,唔…停、停…啊啊啊!”
可是玄阳却是充耳不闻,反倒变本加厉,竟是直接把云清尘摁倒在之前冰凉的冷玉台子上,让他仰面朝天躺着,下半身却仍在温热的泉水中。
然后玄阳低头,张口含住对方胸前左侧的奶头,然后伸手去剥开另一颗奶头的奶孔。
云清尘低低喘息着,伸手无力的推拒着玄阳。
“别闹!”玄阳却是直接将他的双手再次缚在身后,口上与手上的动作不停,嘴里面一边叼着奶头,一边含混的说道:“你这对骚奶子里的蜡棒都还没去掉,难不成仙尊大人喜欢一直这么含着?”
云清尘双手被缚,此时只能无力的躺着,身下的双穴同时还在不断被侵犯清洗着,胸前的两颗奶头,则是任凭被玄阳不断的舔、咬、吮,被手指不断的掐揉、挤压。
奶头被男人放在齿间不断嚼着,又被唇舌卷了去,吮吸的啧啧作响,奶孔被指尖粗暴的剥开,被舌尖小心翼翼的舔着、吸着。
但好歹,在这温热蒸腾的浴池内待了许久,原本已经凝固的蜡棒,此时再次被泡软,总算在经历过一番折腾之后,成功的被玄阳用唇舌给吮吸了出来。
经历过这一番折腾,取出蜡棒之后的云清尘,已经精疲力竭,整个人躺在冰凉的玉台上,落着斑斑吻痕的白嫩胸膛不断上下起伏着,额间都渗出了点点汗珠。
可是玄阳却仍是不放过他,伸手便向他的双腿之间摸去,再次探入花穴之中,悄悄在嫣红饱满的阴蒂上,狠狠一拧。
“啊!”
云清尘措不及防,顿时一声惊呼,经历过刚才那一番折腾,本就已经到达临界点的花穴,顿时感觉一酸一热,忍不住紧紧夹住来犯的手指,阴道内的肉壁一阵痉挛,顿时穴口抽搐着吐出一股淫液来。
搅弄着花穴中的粘腻,玄阳佯怒道:“刚刚不是才用水柱洗过吗?怎么还是这么黏稠?想来必是仙尊大人太过淫荡,光是用水洗不干净,看来还是得我亲自出马,用肉棒来好好通通这口穴眼!”
说罢,丝毫没给云清尘反驳的机会,他便将自己胯下的肉棒从仙尊大人的后穴中抽出来,然后径直捅入还在抽搐着的花穴中。
享受着痉挛的肉壁摩挲着肉棒上的青筋,玄阳轻轻感叹了一声,随即便腰身一挺,硕大粗硬的肉棒瞬间捅破还没闭拢的宫口,直直的肏进刚被清洗过一遍的子宫中,马上大开大阖的大力抽插肏干起来。
还处在余韵中的云清尘,还未回过神来,便又被玄阳再次拖入无尽快感之中,被摁在冰凉的玉台上,足足又被肏干了数百下,直到身下花穴泥泞成一片,那根肉棒上的青筋才突突跳动着,马眼一松,将一泡白浊再次灌入子宫内壁。
于是,又被射了一泡精水的云清尘,连呼吸都还未平复,就又被玄阳给摁住,就像方才一样,再次用水柱钻入他的花穴中,又好好清洗了一番。
在被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捉弄折腾之后,终于被清理干净两口穴眼的云清尘,蜷缩在玉台上,白皙泛红的皮肉上湿漉漉的,乌黑的长发蜿蜒的半遮在身上,却是疲累的连眼睛都睁不开。
睡意昏沉之间,他只觉得自己被人抱起,然后在曲折蜿蜒的走廊中移动,最后究竟到了何处,此时的他实在是太累,所以根本没精力查探。
直到抱着他的玄阳停下来脚步,将他放置在一根横着的冰冷圆柱上,细嫩的腿间肌肤感到到身下冰冷且凹凸不平的纹路时,他才被激得打了个寒颤,勉强睁开眼睛。
映入他眼帘的,是两口看起来甚是硕大沉重的青铜大钟。
这两口大钟看起来甚是古旧,厚重的钟身上纹路神秘幽深,一前一后悬挂在他身旁,距离并不远。而敲钟的钟杵,却是正正好在这两口铜钟之间,只要前后摇摆,便能将这两口铜钟敲响。
而此时云清尘,正巧便跨坐在这根敲钟的钟杵上。
这根钟杵足足有常人大腿粗细,杵身同样是由青铜构成,上面遍布着同铜钟一样的神秘纹路。
此时云清尘双手正被绑缚在身后,坐在这根粗大的钟杵上并不容易,只能用大腿内侧紧紧夹住钟杵的杵身,才能做的安稳不会掉下去。
而更令云清尘震惊的是,就在他的眼前,钟杵的正中间,却是突兀的雕琢着两根阳具,硕大无比,造型狰狞,与钟杵一体成型,相连在一起,同样是由青铜锻造。
望着这两根长在钟杵上的青铜阳具,不用想也知道,一旦钟杵前后摆动,敲响两口铜钟,那么钟杵本身也一定会和铜钟一样,震荡嗡鸣不止。
到了那时,想必这两根长在钟杵上的青铜阳具,也会和钟杵一起,随着不断的敲击铜钟,也就在不断的震荡、抖动……
云清尘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身前的阳具,眼瞳微微颤了颤,随后便紧咬牙关,强作镇定的向一旁站着的玄阳问道:“魔尊,你这是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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