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师尊侍奉的肉棒一胀,不由得倒抽一口冷气。
云清尘嘴里面含着肉棒,脸上沾着白浊,眼角噙着眼泪,眼尾发红,抬眸怯生生的瞧着他,生怕他捏住自己骚豆子的那只手再突然用力,继续折磨自己的阴核。
燕羽飞用空余的那只手揉着自己师尊脑后的黑发,将自己被舔弄的淋漓水滑的肉棒从他口中抽出来,夸奖一般吻去了他眼角的泪珠。
“师尊真棒,学得真快,下面两张小嘴那样能吃,上面这张小嘴也这么能吞会咬,真淫荡!”他不住的夸奖道。
云清尘不懂他的夸赞,却能感觉到捏着自己阴核的那只手离开了自己的小穴,终于也悄悄的松了一口气。
只是还没等他彻底放下心来,燕羽飞却突然一转,那只手又抚上了他被紧紧捆扎的玉柱,开始慢条斯理的解着捆绑着玉柱的发带。
从来都没有得到过发泄的玉柱高高挺翘着,被捆得胀成了紫红色,即便被除下发带之后,仍旧未能发泄出来,显然是被憋得时间太长,任凭别人一番揉搓抚慰,却依然高挺着。
云清尘不明所以,在燕羽飞上下打量的目光中,本能的夹紧双腿,遮挡着了自己腿间的风光。
燕羽飞哭笑不得,再次伸手强硬掰开师尊的大腿,伸手揉搓着那根肿胀的玉柱,说道:“师尊这样害怕做什么,徒儿这次不折腾你了,是想奖赏你一番,刚刚师尊舔肉棒舔的真不错!”
话虽是这样说,但是他却是望着自己师尊挺翘的玉柱微微发愁。
虽然绝不能让师尊泄了元阳,但是这玉柱长久得不到发泄,一直憋着可不是什么好事,就算师尊乃是仙人之体,但万一憋坏了可怎么办?
想到此处,燕羽飞便不禁叹息一声,随手向石榻下扔着的一堆衣物中一招手,将一柄莹润剔透的玉簪给取在了手中。
这堆衣物都是当初他从师尊身上扒下来的,就连之前用来捆扎玉柱的发带,都是师尊自己之前所用的发带,至于这柄玉簪,自然是用来固定发冠的发簪。
只不过,现在师尊这副混沌淫贱的样子,这些衣饰当然就起不到用处,像这些玉簪发带,当然就要用在别的地方。
比如……
他手中执着那柄莹润的玉簪,用簪尖在师尊玉柱的马眼上轻轻一点,试探着往眼里戳弄着。
云清尘被这冰凉的物什弄得一哆嗦,本能扭动着腰肢就想往后逃去,丰润的屁股蹭在床褥上,花穴又被挤压出许多精水淫液,在床榻上留下一道润湿的淫靡痕迹。
燕羽飞当然不会由他逃走,直接伸手拽着他纤细的足踝,再次拖着他的小腿将他拖了回来,颇为不满的在他浑圆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危险的掐了掐花穴中的骚豆子。
“师尊不乖!”他警告道。
感受着那只掐着自己阴核的手,云清尘立即浑身僵硬,红着眼睛眼巴巴的瞧着自己的徒儿,再也不敢乱动弹。
燕羽飞于是满意的捏了捏充血嫣红的骚豆子,再次将注意力放在了师尊的玉柱上。
“师尊不知道徒儿是为你好,现在这根小肉棒被憋坏了,将来师尊撒尿都撒不出,只能蹲在地上用花穴里的小眼尿尿,估计到时候又该委屈的哭唧唧了。”他一边抱怨着,一边将那柄冰凉润滑的玉簪,缓慢的捅向玉柱的马眼,小心翼翼的没入其中,只留下玉簪的头部露在外面。
“啊哈、啊啊……”从未被外物进入过的玉柱,硬生生被插进一枚冰凉的玉簪,云清尘当即便是一阵呻吟惊呼,夹着燕羽飞腰身的双腿一阵抽搐蹭动,被捆在身后的双手紧紧抓着床单,脚趾都微微泛红,紧紧地蜷缩着。
“师尊别浪叫了,现在就好了,这样应该就能把之前被憋住的尿道疏通了。”
燕羽飞观摩着自己的杰作,美滋滋的抱起几乎虚脱的师尊安抚性拍拍他的屁股,将自己之前刚刚被舔弄过一番的肉棒,猛然间捅进师尊汁水淋漓的花穴中,硕大的龟头突破宫口,直直的插进娇嫩的子宫中。
“唔……”刚刚受过一番折腾的云清尘此时正瘫软在他怀中,根本提不起一丝气力挣扎,被驯服了的花穴柔顺的含弄着暴虐的孽根,就连隐秘的子宫都只能张着宫口,含着这根已不知造访过多少次的肉棒,谄媚的用温软的肉壁讨好侍奉着。
即便方才已经从花穴中喷溅出许多精水淫液,温软娇嫩的子宫仍然被燕羽飞之前一泡泡浇灌的精水射满,撑得他小腹微微鼓起,被胀得滚圆的子宫蠕动着宫口,吃力的吞吃着硬挤进来的龟头,不断有粘稠的精水从宫口顺着肉棒渗出。
没有再多废话,燕羽飞感受着自己的龟头被浸在一汩精水中,一时间只觉得心情大好,胯下大力抽插起来,誓要再添一泡精液,用自己的精水将师尊的骚子宫给射爆。
坚挺硕大的肉棒每次都重重的击打在子宫娇嫩的肉壁上,原本谁也不能进入的隐秘之地,此时俨然已经成了一个装满白浊的精壶,一个专门用来讨好男人孽根的肉套子。
云清尘却毫无他法,只得昏昏沉沉的坐在男人的怀中,被男人挑在硕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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