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界。
亭台楼阁好似笼着一层轻纱,在缥缈空灵的云雾间,身着素白衣衫的仙人们,手中捧着玉笏,腰悬长剑,神色庄严肃穆,缓步登上天穹殿。
天穹殿乃是仙人们每日上朝议事的所在,千百年来,只要仙人登入殿中,一抬眼就能看到仙尊云清尘高高居于大殿之上,容颜俊美出尘,神色清冷漠然,俯视着众生。
不过今日,等到众仙进入大殿之后,方才发现自家仙尊竟未像往常一般坐镇大殿,上方的仙尊宝座空荡荡的不见人影。
众仙不禁小声议论纷纷。
就在此时,一位矫健的少年身影闯入众仙的视线中,来者看模样不过十七八的年岁,却身量颇高,身上穿着同样素白的仙衣,举手投足间颇有些气宇轩昂之意,正是仙尊唯一的弟子燕羽飞。
燕羽飞瞧着苦等的众仙,不禁笑道:“师尊欲求突破,已然闭关不出,近段时间不能现身,已将仙界一应琐事托付与我打理,还望诸位仙君海涵。”
因他乃是仙尊唯一的亲传弟子,自身修为又是在年轻一代中出类拔萃的仙君,所以众多仙人不疑有他,便按照往常的管理,照例每日议事上朝,将一应公务皆交由燕羽飞的手中。
带到散朝之后,诸位仙人退去,原本一直面带微笑的燕羽飞陡然间变了脸色,少年的脸庞绷紧,紧紧地抿着嘴角,眉宇间浮现出几丝焦躁之意。
被仙界的琐事耽搁了这么长时间,师尊一定等急了。
少年抬起脚步便迈出天穹殿,向仙尊往日闭关的密室赶去。
绕过无数亭台楼阁,走到仙界一处廖无人烟的山崖前,他阔步迈至山崖边一处光洁的石壁前,抬起手来掐动法决,石壁立即裂开,随即一面幽深的密室入口便出现在他眼前。
燕羽飞焦急的进入密室中,走过长长的幽暗石廊,一抬眼,便望见密室的深处,一具白皙修长的身躯被锁在石榻之上,正无意识的挣扎蹭动着。
榻上之人的双臂被银色的细链捆缚着,锁在了头顶上方的石壁处,两条修长的大腿被高高抬起,犹如是被人大力扯开一般,然后用红色的绸缎捆住膝弯吊在两边,双腿间的美景一览无余。
这人好似神智并不太清醒,是个出尘的青年人模样,却被一条黑色绸带蒙住了眼睛,只余下半张清冷的脸庞被汗水打湿,形状优雅的淡色唇瓣张开,无声的喘息着,却始终无法闭合,口中竟是被塞着一颗核桃大小的镂空银球,红色的丝线绕过后脑将银球牢牢的含在他口中,只在嘴角留下一点无法吞咽的涎水,还有口中一点若隐若现的红色舌尖。
青年躺在冰凉冷硬的石榻上,往常高高束起的发冠被扔在了一边,墨色的长发散落着,身上只披着一件薄的可以忽略不见的外袍,胸前两点绯色若隐若现,白皙的皮肉泛起一阵薄红,细密的汗珠打湿了身上的单薄外袍,使得原本透明的衣袍更是紧紧的贴在身上,勾勒出令人遐想的身躯线条。
看到这人,燕羽飞终于悄悄松了口气,收敛起面上的焦躁之色,不紧不慢的走了过去,手指轻轻滑过此人的面颊,微笑着唤道:“师尊。”
床榻上被锁着的这人,竟然就是闭关中的仙尊云清尘。
被蒙住眼睛的云清尘,意识仍是一片昏昏沉沉,只觉得身上燥热无比,恍惚间好似听到了有人在唤他,想要说话,开口却被口中的银球阻止,只露出一点含混的呻吟声。
云清尘只觉得身上难过,口中也被塞得难受,迷迷糊糊的用舌尖去拨弄口中含着的物什,却将这棵核桃大小的银球给舔弄的湿润发亮,引得镂空银球中的钢丸互相碰撞,发出一阵清脆的响声。
燕羽飞瞧着他如今的模样,一双眼眸顿时暗了下来,只觉得双腿之间的孽根精神百倍,时时刻刻都在叫嚣着钻入眼前人的身体里快活一番。
等等,还不是时候,
他暗自叹息一声,伸手掐着自家师尊的下颌,将他的脸庞扳过来,轻轻的舔了舔他无法闭拢的唇瓣上,一只手却悄然摸上了对方的胸前,掐住了一颗绯色的小东西。
“师尊往日里带人如此疏离冷漠,若是知道了自己现在的这副模样,只怕要羞愧的当场自尽而死。”他掐着那颗软软的小东西,一边说着,一边指尖用力,将那点绯色的乳头搓圆捏扁。
先是将那乳尖用力拉长,又安抚似的在乳晕处轻轻打着转儿,待到那颗可怜的小家伙颤巍巍硬挺起来是,猛然间又用指甲尖扣索着乳头的奶孔,将这个可怜人的小奶头玩弄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唔……”
胸口处一阵陌生的快意夹杂着痛楚上涌,云清尘本能的想要挣扎,手臂大腿却全都被牢牢捆住,怎么也挣脱不得,只得维持着这种双腿大开的难堪姿势,口中微微发出几丝细碎的呻吟,被蒙住眼睛的脸庞无意识的扭动了几下,便引得口中的镂空银球又是一阵脆响。
燕羽飞见他如此反应,不禁轻笑一声,凑近他耳畔,低声说道:“师尊,往日徒儿有一事憋在心中想做很久了,此次若不是师尊修炼出了差池,失了神智,徒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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