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毛巾冒着热腾腾的水汽。
越邻仍然一副六神无主的样子,瘫在刚射了一床的精尿里,长且浓密的睫毛垂下,没有焦距地虚睁着眼。
毛茸茸的热布往鸡巴上一裹,越邻就敏感地回过神来。就算毛巾再软,这根废屌现在也肿得碰不得。
“轻点……呜嗯。”越邻轻轻颤抖起来。他的手脚还被捆着,只能把躯体交给黑蟒支配。
“越总这就受不了了。”黑蟒又用回了敬称,手上动作却一点不轻,用热毛巾裹住越邻半软的大屌,像擦根竿子一样粗暴地拧转,让毛巾的纤维蹭干净每一寸褶皱。
黑蟒不管越邻看起来多想逃,粗暴地把他鸡巴和卵蛋上的淫水擦掉,又把大腿根内侧擦上两把。
勉强尽到侍从的职责,对一向爽完就消失的黑蟒来说已经很不错了。
黑蟒是越邻的性奴,本质更是一名侍从。能在这栋别墅里出现的人,全都是属于越邻的人,而留到现在的人都是自发地选择留下。
说是奴,其实越邻既不限制他们的自由,也不要求他们绝对服从,表面也只是雇佣关系。这才搞出像现在这样,会被欺负的局面。
把黏液都揩干净,又把第一张毛巾随手丢向床头柜,黑蟒抄起一瓶矿泉水,咔咔地拧开瓶盖。
“渴不渴?喝了。”黑蟒单膝跪到床上,直接捏住越邻的两颊,把瓶嘴扣进他嘴里灌。
“噗、咳呜呜……!!”越邻猝不及防,水呛进气管里,激烈地咳嗽起来,喷出一大股水。
“啧。”黑蟒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嫌弃他咳得到处都是的水,手指掐紧越邻潮红的脸颊,防止他逃脱。
水灌满口腔,仰着脖颈的姿势没法好好喝水,越邻只能蠕动着喉咙,喉结滚动着,一点一点地咽下去。
一瓶整水很快见了底。喝了一半,洒了一半,还呛进气管里一些。
“咳……!有你这样灌的吗?”越邻本来就泛红的眼角被呛出泪花。
“我给您解开。起来洗一下吗。”黑蟒看到越邻的眼泪,轻哼了一声。他无视越邻的控诉,解开捆着越邻手腕的绳结。
“让我休息……”望向才指向六点多的电子表,越邻浑身泛起强烈的疲乏感。
“那行,换个床单,或者去别的屋。”黑蟒解开越邻脚踝的绳结,粗绳已经把他勒出血印。
黑蟒用指肚摸了摸越邻的脚腕。还行,是瘀血,没破皮。
越邻刚才挣扎得太狠了,看来这印子要一阵子才能消下去了。
“自己擦去。”黑蟒随手把毛巾卷、枕头和越邻都丢到了干净的地毯上。
反正这地毯天天换,干净得在上面磨鸡巴都没问题……这种事越邻在一开始不是没干过。
黑蟒唰地把床单和防水单扯下来,团在一边,又抖开两层新的来铺上。
这铺床技术只能说是十分敷衍。不说左右耷拉下来的布料都不一样长,这床单连塞都不塞一下。
越邻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他本来就不是很挑剔的人,现在更是又困又累,只想睡觉。
“……让水豚八点再来吧。”越邻哑着嗓子道。
他从地上爬回床上,扯过被子,把自己埋进柔顺剂的气味中,却怎么嗅都觉得空气中还留着点又腥又骚的味道,耳根红了。
“行,睡吧,走了。”黑蟒的胯间好像鼓着一大包,他拉开阳台门,直接从二楼翻了下去。
“小越。”
熟悉的低沉声音响起,把越邻从睡梦中唤醒。
“……”正是八点。睡过了回笼觉,越邻醒来得很轻松。
他睁眼,就看到床边站着的男人微微俯身,温柔地看着他。一如既往。
这人的肌肤呈小麦色。同样是性感的深色皮肤,他比黑蟒要白上一点,皮肤是偏蜜色的暖色调。他似乎才洗过澡,肌肤上隐约挂着水珠,像淋了蜂蜜一样微微泛着光泽。
他身材异常丰满,肌肉练得很大,体脂又很高,尤其是奶子和屁股肥得一手握不住……如果用五指抓上去,蜜色的软肉都要从指缝里爆出来,溢出蜜汁。
“……好色啊。”越邻的嗓音带着清晨特有的沙哑,视线下移,聚在水豚的胯间——
水豚裸着身体,浑身只穿了双干净的棉白袜和一条白色内裤,胯间鼓起一大团包。也许是内裤太小,也许是水豚的阴茎太大,他的茎身就撑满了布料,内裤兜不住卵子,两颗圆鼓鼓的雄卵坠在布料外面,很是色情。
“哈哈。”水豚低低笑了一声,“这就色?”
“嗯,去浴室。”越邻轻轻哼一声,翻身下床,半硬的阴茎在胯间一晃,就胀痛起来。
又开始了……发情。平时怎么走路也不会注意到这根淫具的,但是现在轻轻一晃,就胀得发烫。
他也想要控制,但是根本无法控制。
在周六,他只能彻底任由性欲支配。
“走吧。”水豚同意,先一步转过身去。
一转身,水豚的屁股完全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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