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姿势,让他很不舒服;被皮带束缚着的双手,自然也又酸又疼。哥哥的手上沾满了润滑剂,插进他的屁股时,倒没有想象中那样鲜明的疼痛。可润滑剂也的确用得太多,没几下就插出了“噗嗤噗嗤”的水声。
林啾啾听着,只觉着大脑里某处掌管羞耻心的神经,都要被哥哥折磨得融化殆尽。
他的眼泪根本流不干,呜呜咽咽哭了很久。
林啾啾意识不到自己此刻有多么诱人,毫无保留地向血亲展示着自己青涩干净的身体。他粉色的处子小/穴紧紧含着男人的手指,里面的肠肉层层叠叠,像个肉套子般柔顺地承受着对方的侵犯。
他的屁股上还留着哥哥的掌印,以及薄薄一层被玩弄拍打后的血色。
林啾啾本就肤色如雪,此刻更像是涂了层好看的胭脂,林子尧垂眼看了会儿后,又抽了几下弟弟的白屁股。
肠肉绞着林子尧的手指,咬得更紧。
林啾啾的敏感点很浅,很快便被哥哥摸索着找到了。
他的内裤还挂在大腿上,白色的棉质面料接住了他滴下来的水——也不知是前面还是后面流下来的,不至于把床单打湿得一团糟。
他知道自己现在看上去肯定糟糕极了,不仅阴/茎翘了起来,屁股也被哥哥插得来回扭动,活像只在床上发情的小母猫。
“哥哥,哥哥——”
他哀哀叫着对方,尾音拉得软绵:“我帮你用地方弄出来好不好?不要用我的屁股,我好怕疼”
他听见哥哥在自己背后嗤笑了一声。
“林迢。”哥哥同他说,“你不会以为上次做得很好吧?”
林啾啾想起在家里的那次擦枪走火,愈发肯定哥哥把自己当个泄欲飞机杯看。
他有这样的想法,也是因为曾经被哥哥相熟的朋友这么说过。
林啾啾那时候还不知道飞机杯是什么,只模模糊糊察觉到对方的恶意,可怜巴巴地站定原地不知所措。
等他在家搜索了“飞机杯”这个词后,一个人在屋里气得直哭。后来,哥哥知道了这件事,他便再也没见过那个说话很恶毒的朋友了。
林啾啾本来已经忘记了这件事。今天因为屁股遭了罪,又突兀地翻起旧账来。
“我,我可以用嘴”
林子尧盯着弟弟红润小巧的嘴,疑心随便几下就能把林啾啾弄得说不出话来。
不过,弟弟也经常说些极惹人生气的话。与其让对方在床上激怒自己,还不如让林啾啾老老实实吃几口自己的几把。
他抓住弟弟的胳膊,将林啾啾强硬地拖到了自己身前。
林啾啾迷茫地与哥哥支着的裤裆打了个罩面,盯着这片隆起的面料不知如何是好。
“用你的嘴。”林子尧指挥着,声音暗哑。
林啾啾小心翼翼地贴了上去,咬着拉链头折腾了很久。
他的唇被自己的口水染得透湿,全部蹭在了哥哥的裤子上。偏偏他对这艳情的一幕无所察觉,还总可怜兮兮的眼神往上窥探着对方的脸色。
林子尧的阴/茎又硬了些,顶住了弟弟白白软软的脸颊。
林啾啾折腾了好一会儿,终于用牙齿和唇舌把哥哥的裤子解了开来。
他咬着哥哥的内裤往下拉时,鼻尖满是浓厚的麝香味道。说不上难闻,可小少爷哪里有过将脸埋在男人裆部的经历,羞耻得几乎要晕了过去。
等他终于见到了哥哥的物件,那东西怒然大勃着,直直地顶着林啾啾的鼻尖。
两人是兄弟,林啾啾的阴/茎小巧粉白,漂亮得像个只适合被人把玩的物件。哥哥那柄凶器却粗大蓬勃得很,阴/茎浮在深色的表皮之下,是林啾啾看过丑的阴/茎。
还是自己未婚夫的更好看一点。
想到这里,林啾啾委屈地眼泪都掉了下来。
他尝试着舔了这东西一下,入口自然一点也不好吃,满是苦涩腥咸得味道。
林啾啾的娇气劲儿上来了,也顾不上畏惧哥哥,嫌弃着连连呸了几下,吐沫星子都溅到了林子尧的阴/茎上。
“不吃了!”
林啾啾反悔了:“哥哥,你这里长得这么难看,干嘛非要麻烦别人?你自己解决不行吗?”
林子尧早就习惯了弟弟吊诡的脑回路,可此刻也还是被气得不清。他决意让弟弟接下来的这段时间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粗暴地掐着林啾啾的脸颊,强迫着将自己的性/器塞了进去。
只是塞了大半截,弟弟上面这处窄小的腔体就已经足足装满——再也装不下了。
林啾啾被哥哥粗暴地日着嘴,香香软软的舌头都被狰狞的龟/头顶得麻木起来。林子尧顶到了弟弟的舌根,兀自不罢休,按着林啾啾的脑袋又往里捅了几下。
林啾啾被捅得干呕起来,喉咙难受地抽搐着,舔吸着夹紧了对方的性/器。
给哥哥口/交这件事,简直像个酷刑。
林啾啾的嘴完全成了哥哥的几把套子,唇瓣被磨成了熟透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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