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天真,正是玩弄他的男人们格外享受的地方。对方也因此愿意哄着林啾啾,哑着嗓子问:“那老婆要让我射在哪里?”
林啾啾不情不愿地用下巴指了一下自己的鞋子,又强调道:“你得给我再买一双——要更贵的。我自己来挑,你们选的衣服都丑死了!”
他正儿八经说这件事,不明白为何其他三个人听了这句话后,都笑了起来。
“只要你乖乖听话,什么都给你买。”
从背后箍住林啾啾双手的男人这么说着。他一只手便制住了这个娇生惯养的小笨蛋,另一只手情/色地揉捏拉扯着对方的屁/股肉。
林啾啾贪吃且挑食,却不知为何长不高个儿,也胖不起来;只有屁/股和大腿根肉乎乎的,叫人捏住时,便能将指头深深陷进肉里。
林啾啾被捏疼了,眼泪珠子差点又掉了下来。
最后一个人的阴/茎已经顶在了他的脸上。对方的脾气是最差的一个,也不太耐烦哄着这个小傻子,捏着他的嘴巴就要把龟/头往里塞。
林啾啾挣扎间不小心舔了一口,味道苦涩腥咸,难吃得他张嘴就要给对方来个绝育套餐。他衣服的扣子被人解了开来,露出平坦的胸膛;内裤也被扯到了腿间,乖巧的小东西在胯下安静地趴伏,周围被剃得干干净净;光秃秃的如同不曾发育的模样。
三人交换了个眼神,便明白这事儿不是自己人做的;也难怪林啾啾这些日子总是一个人去上厕所——他们还以为小老婆终于有了点防备之心呢。
“谁做的?”面前的那个男人问。
林啾啾含着泪,紧闭着嘴;仿佛这件事比差点被朋友还轮/奸要严重许多。
“是你那个未婚夫?”对方又逼问,“你和他上/床了?”
林啾啾没回答。
他抬起眼,望了一下。有人站在远远的深处,被树影掩着,几乎叫人看不出来。
“溪桐!你就光看着!”林啾啾半气半恼地喊道。
其他人的动作顿时停了下来。
“不好意思,打扰了。”对方说,“能先把裤子穿上吗?这样同长辈说话很失礼。”
他笑了一下,温和地看着被自己吓软了的仨个人。
“不用担心。我是来找啾啾的,也不会同你们家长说这件事。”
林啾啾被放了下来,赤脚踩在林地脏兮兮的泥土里。他的身上满是红痕和手印,内/裤也被撕坏了,只能光着屁/股气鼓鼓地将裤子拉扯起来。
来人盯着他看,直到林啾啾将皮带系上了,才继续接下来的话。
“溪家在国外有个项目,我希望你们三位能去。”
说到这里,那人又笑了一下。他脾气很好,语气温柔,真叫人瞧不出有笑里藏刀的意思。
“我不太放心你们在啾啾身边待下去。你们也不想让家里人知道,自家小子得罪了溪家吧。”
微明的月光从枝间而过,照亮了他的脸。
对方容貌雍容清贵,只是面上缠着苍白的病色,眉眼间郁色沉沉,生生将那天人之姿压了下去。
溪桐——溪家离群索居的掌权人。
即使是林父在这里,也得恭恭敬敬地叫他一声溪先生。
“鞋子脏了?”溪桐看着林啾啾惨兮兮的脚,叹了口气:“要我抱吗?”
“才不要呢!”林啾啾嫌弃地摇了摇头:“你病恹恹的,别把我摔着了。”
溪桐日常深居简出。对大部分人来说,他不过是个名为“溪先生”的神秘代名词。
有人也曾听过“溪先生”脾气很好,却一定料想不到,他会纵容一个小笨蛋光着脚在自己鞋上踩来踩去。
溪桐看林啾啾站都站不稳,挺无奈地伸手扶住了对方。他看向那三个人,语气淡淡的:“你们先回去吧。剩下的事,我来同林子尧解释。”
这人身上有股独特的气质,明明用着商量的口吻同别人说话,却下了不容置疑的决断。
——简直就是个分外温柔的暴君。
林啾啾却只把溪桐当好欺负的软柿子拿捏,颐指气使着让对方喊来人把自己抱回去。
“我就带了个司机。”溪桐叹着气说,“人家的工作只是开车。你非要让他做其他事儿,那多讨厌?”
他轻易说服了林啾啾。
“那,你不要摔着我”
林啾啾扒着溪桐的肩膀,乖乖缩在对方怀里。最娇气金贵的宠物小猫,也没有此时的他要来得听话。
“还回宴会吗?”溪桐问他。
“不要了吧”林啾啾犹豫着答:“我鞋子都没有了,好丢人。”
这位“溪先生”自小缠绵病榻,也就从12年前好上那么一些,身上总带着些清苦的中药味道。
林啾啾知道自己吃得多,生怕把这个“病秧子给压坏了,怂巴巴地提着一口气,紧紧攀附着对方。
他重新穿好了衣服,却没有早上未婚夫给他打理得那样干净整洁;衬衫皱巴巴的,衣摆自然也没被仔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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