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玉树接过来,也没急着走,而是略略寒暄了两句,周律顺势跟她讨论起创作的选材。
周律会隔一段时间就画一副油画的,有时会为了题目头疼不已,可梁玉树那个本上写了十几篇,密密麻麻地布满了梁玉树的灵感,这让周律羡慕不已。
听到这个问题,梁玉树嘿嘿一笑,说自己只是为了找乐子。
“什么?找乐子?”周律惊了,这算哪门子乐子啊。
“啊,就,为了给生活添点乐趣啊,这些故事这些人物都是在生活中偶然发现的,稍稍发酵了,便自然地从心里流露到笔尖。”
许是看周律那副诧异的样子还以为是自己的作品太h暴了让她误会,梁玉树连忙摆摆手,“只是闲着无聊写的,我并不是那样的人来着。”
回想起一些鞭挞、凌辱,周律对此表示深深的怀疑,梁玉树看到她眼神里的怀疑,不满地撅起嘴,给了周律一个冷漠的后脑勺。
午休时间快要结束了,两个人索x一起回到了教室。
何满是最ai嘲弄别人的人,看到她俩一同出现,立马兴奋地凑过来,在梁玉树耳边挤眉弄眼。
“哇哦,难怪我们梁玉树中午没回去,原来是去私会小情人了。”
她声音不算小,周律也听到了,不过她跟着笑而不语,只看梁玉树的脸瞬时变得通红,恨恨地锤了何满一拳,低声告诫她不要乱说。
段寒星这时候也来了,一面笑一面坐在位置上,道:“这可不是乱说吧?”
周律春风满面,嘴角弯弯地看向了窗外,窗外正是一荫盛夏。
“哎呀呀,ai情来的太快就像龙卷风。”下了课,何满一面溜达着去食堂一面唱着那首歌,末了还得如此感叹一句。
她可不想放过这件事,何满早苦于梁玉树在里编排她,这下终于找到了能扳回一局的机会,也不顾不上什么真真假假的,g脆这么胡说了起来。
梁玉树也不是好惹的,立马停下脚步横眉冷对,何满颇感到y风怒号,深知见好就收,知趣地换了下一个话题。
看着天气越来越燥,夜风也不凉快,五官只能感受到g热的暑气,何满突然想起来,梁玉树的生日就在盛夏吧?
她没问出来,而是转而问起了梁玉树最近有没有什么喜欢的小玩意儿。
梁玉树笑道:“怎么,这是突然想要聊表孝心了?”
何满马上入戏地牵起了玉树陛下的纤纤玉手,谄媚地陪笑,“适才见暑气蒸腾,炎夏已至,奴才很是心疼陛下日夜之c劳,特来问询。”
“ai卿有心了。”梁玉树装模作样地摆摆手,“既如此,我也不与你打太极,你且为我寻觅来连墨的胖次吧。”
连墨正是梁玉树狂热追随的ai豆。
听到这么变态的要求,何满顺势给了她一脚,恨恨地骂她:“你就胡说八道吧你。”笑着跟她打闹起来,心里却悄悄定下来礼物——送林墨的出道专。
何满确信梁玉树一定会喜欢这份礼物的。
梁玉树不知她所思所想,心里只想着食堂还有没有饭了。
今天她俩约好一起减肥来着,故意在班里磨蹭了很久,把晚饭时间都消耗过去,克制自己冲去食堂买饭的yuwang。
然而在一天剩下的几个小时里,饥饿早冲昏了头脑,两个人又是及时行乐的x格,便忍不住溜达到食堂吃夜宵。
食堂的饭很是一般,夜宵也通常是晚上的剩饼剩汤,才走到食堂门口,梁玉树就忍不住反对了。
“我觉得咱们食堂没什么好吃的了。”
“那怎么办,去买面包吗?”
“我想吃炸串了。”
“学校哪有炸串啊?陛下怎么不t察民情。”
梁玉树笑而不语,何满知道她的意思了,二人对视一眼,交换了个神秘莫测的笑容。
十分钟后,何满就病了。
梁玉树搀扶着虚弱的何满从医务室出来,二人一面走,何满一面哀嚎,梁玉树皱着眉抱怨着,“你这病真奇怪,怎么偏是胃疼啊,这下好了还得去医院!”
两个人都是有人缘的,这一路上不少朋友见了,都纷纷来问。何满一向身t康健,不像是有胃病的样子,然而梁玉树那副紧张的样子也着实让人担忧,班长听说了这件事,立马跟着送到了校门口,拍着x脯保证宿管阿姨那边有她呢。
梁玉树连连道谢,何满也挣扎着送了班长一个飞吻,而后蹒跚着就消失在了街角。
班长直到看不见二人的身影才放心不下地回去,何满则在彻底走出了在众人的视线里后,跳起来为自己狠狠地b了个赞。
梁玉树此时快饿的吃人了,顾不得庆祝作战胜利,连连推搡着她,催促道:“走走走,别磨磨蹭蹭的。”
何满撇撇嘴,任由梁玉树把她推到了学校隔条街的人气炸串店门口。
真不愧是校友优选的人气小店,扑面而来的油香和烟火气一下子引出来了二人肚里的馋虫,何满探着脑袋去看老板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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