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以安一定是很爱她的,沉念曦心中暗自揣测。
然而,即使他动了情,也表现得较为拘束,想必依然是顾虑重重。此种情况下,若即若离就不再是最好的应对方式,应当主动一些。
窗外繁星点点,她放下手中的笔,陷入静静沉思。
那天,沉以安虽主动吻了自己,但之后他未就此作任何表示,似乎那个吻被忽视是理所当然的。
客厅中的通话声停止了,沉念曦随即上前,见沉以安的目光看向自己,她抓住他的衣袖,撒娇般要求道:“爸爸,你陪我学习好不好?”
“好。”
女儿的语气中带着不容拒绝,他只得点头答应。
书房中,一片安静无声,沉念曦也看似全神贯注的学习着,余光却时不时观察一旁的人。
沉以安随手拿了一本书,正低头专注的阅读。他为了不干扰女儿学习,没有看手机。
广袤无垠的夜空中,繁星璀璨夺目,一轮明月皎洁流光似水。夜阑人静,只能听见夏日夜风拂过的声音。上弦月的光华倾泻而下,如轻纱一般朦胧的笼罩在周身。
不知为何,窗外的晚风竟夹杂着浅淡的清香,依稀是初春独有的气息。这气息,如晚风一下一下的拂过,撩人心弦。又或许,不是这徐徐晚风,而是人的心无法平静。
看了半小时,沉以安连一页书都没看进去,烦忧不安的心境,各种浮想的念头,充斥整个脑海,注意力完全不能集中。
他轻按眉心,闭了闭眼。而后,几乎是自然而然的,看向了女儿。
轻柔的月光洒下,将少女如画的容颜映衬得皎洁无暇。白皙而美好的肌肤严严实实的掩藏在白色衬衣之下,衬衣的用料极好,透不进一丝月光。
沉以安微微低首,这一瞬,他心中生出一种没由来的失望。正如一只鸟儿轻点而起,羽毛掠过水面,惊起层层荡漾。他又暗自警醒自己,绝不可以有这样的念头。
然而,目光却不受控制的停滞于此。暗蓝色的格裙吸引人沉迷,那一双滑嫩而修长的纤纤玉腿,有如月光一般皎洁无暇。这充满无限遐思的光景,令他出神。
沉念曦手握一支笔,在纸上认真的写着笔记。忽然,她停下了笔,细碎低微的写字声瞬间戛然而止。这一瞬,惊动了沉以安那松懈的神经,但他来不及收回目光了。
她转过头,目光与之交汇几秒,只见他慌乱紧张的盯起书页,欲装作一直在看书。
细碎低微的写字声又在继续,这令沉以安松了一口气,他也没敢再去看月光。
正写字的人唇角泛起一丝笑意,她写字的速度越来越慢,似乎是在酝酿着坏心思。
笔又停了,沉念曦倏然起身,在沉以安的微微注视下走到他面前。他坐立不安的想解释一些什么,或者转移一下话题。
少女却突然俯身,趁机吻上了他微凉的唇,又在其尚未缓过神的间隙,丁香小舌轻易灵活的探了进去。
不知何时,她已经顺势坐到了他的身上,两手勾上他的脖颈,继续着这个细腻绵长的吻。
沉以安没有表现出太抗拒,甚至未曾抬起手,做出任何想要推开女儿的举动。
她一只小手紧紧抓住他的衣领,肆意的攫取着他的气息,柔软的缠绕在其舌尖细细的摩挲,时而也学他温柔的轻吮。两人之间的呼吸逐渐急促,酥麻的触觉从舌尖传到神经,激起他忍不住想要去汲取她的美妙。
忘情的缠绵悱恻间,纤细的小手不知不觉已覆上了他身下的那处,她攥着拉链正要往下拉,却被他及时抓住阻止。
沉以安蓦然惊醒,恢复了些许理智。只见眼前的人雾眸氤氲委屈不满的凝视着他,双颊映出如桃花一般的颜色,鲜艳的朱唇上还沾着两人的津液,晶莹润泽,漫出水光。
他不敢看她,默默低下头,似有顾虑道:“不然,还是去找心理医生看一下吧!”
恍惚之间,不知是对自己说的,还是对女儿说的?或许二者皆有,这本来就是一种不被世俗所容的关系。
沉念曦怔了怔,饶有兴致的凝视着他反问道:“是想告诉心理医生,爸爸和女儿做爱吗?”
他未意识到她言语间的轻佻,仍旧不敢面对她明艳动人的的容颜。因为心早已动摇,而理智的消失殆尽,往往也只在一念间。
见沉以安沉默不语,她朱唇覆上他的唇角,以退为进说:“如果你不愿意,我也不会勉强的,之后,可以去找其他男人。”
其他男人?她还想去找其他男人?
沉以安眉头蹙紧,这叫他怎么能放心?作为男人,他深知同性骨子里的恶劣之处。
这一点虽是客观事实,但同时也是一个看似极其合理的理由。
于是,沉以安默默松开了女儿的手。她直接拉下了拉链,又想将皮带也解开。
他的目光转向一侧,怀中的人慌乱的摸索了一会儿,不得其法,最终放弃了解开皮带。
如柔荑般的小手溜了进去,从西装裤里拿出坚硬炙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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