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相见。我应该来送送你,不过,好像其他客人还没到?”段雪风环顾了一眼空荡荡的屋子,这里并没有要举办大型宴会的意思。
“今晚是私人宴会。只有你和我。”
祁玉寒起身,不慌不忙地整理了一下衣襟,朝段雪风走了过来。
“看来我还真是荣幸。不过我不能在您这儿待很久,我丈夫还在等我回去照顾他呢。”段雪风在心里冷笑了一下,他已经大概猜到祁玉寒所谓的私人宴会是什么意思,这个老家伙,看来对自己还是不死心。
果然,在听到段雪风说出的丈夫两个字之后,祁玉寒无奈地苦笑了一下。
“雪风,如果我记得没错,几年前你已经和秦罡离婚了。现在的你,应该没有丈夫才是。”
段雪风抬起头,那双漂亮的眼中没有一丝对面前这个上位者alpha的畏惧。
“祁议员,别忘了,要不是您,我的丈夫现在也不会乖乖待在我身边。不过,您借给我的那两位保镖有时候实在烦人,什么时候还给您好了。”
祁玉寒叹了口气:“雪风,秦罡他这个样子,实在不配被你称作丈夫。我并不是想对你的生活指手画脚,只是……”
“丈夫只是一种称呼,我的丈夫可以是高贵的议员,也可以只是一个用来满足我的玩物。您实在不用太过在意区区一个称呼。”段雪风倒也不想继续让祁玉寒难堪,但是他更不想给对方有机可趁的机会,“对了,您明天就要离开卡岛新府回平宁城了,我也没什么号送给您的,就带了一份公司最新口味的红酒蛋糕,希望您能喜欢。”
祁玉寒看着段雪风手里那个精致的盒子,伸手接了过来。
蛋糕上红色奶油仿佛倾倒在上面的红酒,只是不知道尝起来是否也有红酒一样的口感。
“你明明知道我喜欢的是什么,雪风。”祁玉寒彬彬有礼地将蛋糕盒交给了仆人,深邃的目光里中情意缱绻。
“我当然知道。不然我也不会来了。”在来之前,段雪风就明白祁玉寒想要从自己身上得到什么,他并不在意和对方进行肉体的交易,只要可以利用他的力量继续将秦罡占为己有就好。
段雪风离开半个小时之后,昏睡着的秦罡忽然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呻吟。
守在床边的杨林见状,提醒李瀚道:“差不多要给他用药了,快醒了。”
李瀚不慌不忙地放下报纸,来到床边,看了眼口鼻被严严实实捂在棉纱口罩下的秦罡,对方的双眼依旧紧闭着,不过可以清楚看到眼皮下那副眼珠正在不停转动。
“妈的,这家伙真麻烦。s级的耐力连抗药性都要比普通人强很多,段雪风没回来,我们就得一直守着,要不然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就醒了。”
面对必须时刻关注状态的秦罡,杨林忍不住抱怨了起来。
李瀚一边将药水浸在纱布上,一边对看上去烦躁不安的杨林搭话:“段雪风应该还要一阵才能回来,你不是有一阵没爽过了吗?要不,今晚试试吧。”
“你在说什么疯话?!”杨林倒抽了一口冷气,他的确很久没爽过,不过他想要肏弄的是oga的生殖腔,可不是秦罡这样生殖腔早已萎缩的alpha。
李瀚将浸满了镇静剂的纱布拿在手里,将捂住秦罡口鼻的口罩往下拉,接着将药水纱布蒙到对方的鼻尖后,再将口罩拉了回去。
这样一来,秦罡的每一次呼吸都会被迫吸入镇静剂的气息。
虽然一开始秦罡表现出了呼吸困难的症状,他眉头微皱,就连胸膛起伏也急促了不少,不过随着药物的吸入,他的意识再度昏沉。
李瀚甩手狠狠给了秦罡的脑袋一下,对方的脑袋只是微微偏到一侧,完全没有醒来的征兆。
“怕什么?我们肏他就像肏个玩具娃娃,他压根没反应。再戴上套,神不知鬼不觉。”李瀚随手从衣兜里摸出两个安全套,他早有准备。
“段雪风那个疯子知道了,会杀了我们的!”杨林夸张地瞪大了双眼,他之前以为李瀚只是说来玩玩,没想到对方居然是真的想要上秦罡。
“他杀得了我们吗?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oga,我们听他的话,也只是因为祁议员的吩咐罢了。可别把你自己真当成了段雪风的仆人。”李瀚哈哈一笑,拍了拍杨林的肩膀。
杨林看着不省人事的秦罡,依旧执着地摇了摇头:“不行!这太危险了!”
“一点也不危险。”李瀚耐心地劝说着自己的搭档,他甚至走到床边,托住秦罡饱满的胸肉使劲捏了捏,“他这里捏起来可比很多oga的奶子还要爽呢。”
“再说了,你以为祁议员会希望秦罡留在段雪风身边吗?迟早,他会为了完全得到段雪风让我们处理掉秦罡的。到时候,有些事,不是比现在更危险?”李瀚已经在祁玉寒身边跟随多年,他怎么会不了解自己主人那阴狠的性格,对方谦谦君子的外表之下,有着一颗比谁都冷酷狠毒的心。
杨林不再说话,他在仔细琢磨李瀚所说的内容,他们是在祁玉寒的授意下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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