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蹲下来,床上的花火露出个脑袋,小脸又白又嫩,像个瓷娃娃。桑博伸出手,掐了一下,软软的,于是他心满意足地关上门走了,这年头,也算是从花火身上占到便宜了。
下雪的时候花火不在身边还有点不习惯,说开学见,但看见花火发给自己的雪景照,桑博也对着自己的小庭院拍了一张,权当互相分享。
花火:你甚至不愿出门好好拍张照!
桑博:老寒腿犯了,疼……
花火:装,你就继续装,我猜你现在坐屋里还喝着茶!
桑博看着手里的茶杯,嘿,猜的还真准。
开学了也挺冷的,桑博经常被花火带来的奶茶烫到,他说这太甜了,花火幽幽地说:“老人会对甜味更敏感哦。”桑博不吱声,把吸管咬到变形。
天气回暖,路上摆摊卖花的变多了,有个来店里的女孩手里抱着一捧花,她给桑博一枝,笑眯眯地说祝老板生意兴隆,能帮忙下载一个app吗。桑博叹气,看在花的份上,帮人家个忙吧。
后脚花火就抱着一束花,漂漂亮亮的,有绣球有玫瑰,往桑博跟前一放,桑博愣在那里,看着那束花,声音有点艰涩:“给我的?”
花火:“不喜欢嘛?那我拿回去。”
桑博:“别别别,喜欢,特别喜欢……”
花火往对面一坐,说:“那你多夸几句。”
桑博把花火从头到脚,从穿搭到气质,从心灵美到外在美全都夸了一遍,给花火夸得舒舒坦坦的。
桑博最近老爱走神,因为他总感受到莫名的视线,在店里,在回去的路上,在家中,那种怪异的窥视感如影随形。
有滴水的声音,桑博再次从噩梦中醒来,梦里有水草掺杂眼珠,在深不见底的水中向上蔓延,缓缓缠住他的四肢堵住口鼻,后背惊出的冷汗激起鸡皮疙瘩。
今天就先暂停营业,桑博打算补个觉,花火说要来看望自己,她轻车熟路地摸到门口按响门铃,桑博依旧睡眠不足般浑浑噩噩地趴到床上,大有一睡不起的架势。
花火就坐在床边,少女清浅的香气仿佛有安神作用,因为长久皱眉而太阳穴疼痛的桑博终于舒展下来,他很快均匀地呼吸,进入梦乡。
又是那个梦,潮湿黏腻的窥视感,一个人站在床前,黑影看不清模样,它缓缓低下头,水滴在桑博脸上,熟悉的气味……
桑博又醒来,一看时间睡了有三个小时,花火已经先走一步,屋子里只有他一个人,莫名的恐惧和孤独涌上来,他拿起床头的水杯,水已经凉了,他却毫无知觉般往嘴里灌着,喉结上下滚动,妄图驱散不该出现的情绪。
花火:给你倒的开水放床头了,凉了的话就别喝了。
而消息是刚刚发来的。
又到了晚上,桑博闭上眼睛,庭院的落地窗没有上锁,有推开窗户的声音,那人应该灵巧地翻过栅栏,熟悉这里的具体位置,两人之间距离越来越近,衣服布料的摩擦声愈发响亮,近乎要在桑博脑子里炸开。
他估算着距离,然后猛得从床上弹跳而起,扑向黑暗里的身影,咚的一声他压在黑影身上,扣住黑影的手腕,是细细的手腕,仿佛轻轻一折就能折断。
是花火,是早该想到的花火。桑博眼睛血丝明显,一时间不知道该为猜测的正确而高兴,还是为自己被花火窥视许久毫不自知而愤怒。罪魁祸首被压在身下,嘴角扬起,可说出的话带着撒娇意味:“桑博叔……疼疼疼……”
桑博下意识松了力道,而花火膝盖向上一顶,桑博便疼得劲都使不上,接着就是噼里啪啦的电流声,剧烈的麻木与肌肉抽搐让桑博彻底泄了力,倒在一边,近乎休克的疼痛让他那双绿色的眼睛上翻,无法反抗。
花火揉着被撞疼的后腰,有些怜惜地看向一旁的桑博,心情颇好地调侃道:“桑博叔叔可真是老当益壮啊,吓了人家一跳呢。”
一个丧失行动能力的成年男性可不好搬运,光是把他搬上床花火就费了不少力气,揽着腰像拖重物一样摆到床上,把他的胳膊反缚在身后,小腿交叠捆住,就像打包礼物一样。
花火的红指甲划过桑博呆滞的脸,肌肉有些许僵硬,她心疼地揉搓着桑博的脸颊,帮他擦净嘴角的口水,眉眼弯弯,手缓缓下滑,睡裤有些濡湿,看样子失禁了呢。
少女脸上泛起病态的红晕,睡裤被她褪到腿弯处,好奇又恶作剧般握住桑博萎靡的阳具,摩挲揉捏着,看肉棒缓缓勃起,昭示桑博逐渐拿回身体主导权。此时桑博还没有多么惊慌,俩人体型悬殊,包括性别差异也让他有种莫名的安全感。
直到花火戴上手套,掰开桑博的臀部,在穴口细致地涂抹润滑液,桑博努力地并腿,大腿因为紧绷发力凸显肌肉,他先是斥责花火的行为,尽可能严厉地教导误入歧途的花火,故作凶狠与严肃的语气在敞开下身的情况下毫无威慑。
花火眉眼弯弯,她扇了那平日就显出丰满的屁股一巴掌,臀肉颤巍巍发红,训斥的语气突兀地转弯变为求饶,是一贯的油腔滑调,他一口一个小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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