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比亚的撤离工作已经完成收尾,所有的撤离人员和使馆人员都在阿联酋会合。
在回国前还需要对之前的一应工作进行一个笼统的汇总报告,作为独立带队上百人撤离的外交人员,成朗也需要在这场会议中发言。
会议开始前,成朗有些紧张的靠在窗前
他带回来的那些人,正在楼下大厅里打扑克牌,看上去很悠闲。
那些人在戈壁滩上轮奸了他十几个日夜,像恶魔一样啃食了他的童真,明明之前还一副心虚的样子恳求着从他手里接过手续,现在又是一副悠然自得的做派了
成朗想着,又开始觉得身上的衣服紧绷了起来,丝线编织成的衣服本来是舒适耐穿的,此时却成了让他不舒服的枷锁,他好像又无法呼吸了。
突然一只手拍在他屁股上,随之响起的
“小朗呀”打破了他的沉思
中年人的声音沉稳和蔼,目光却是犀利清明的。
“你接下来是准备留在北京,还是打算去欧洲外派呀?”
成朗打起精神回视这位努比亚领馆的一级秘书的提问“我准备回到北京多学几门语言,之后还是想要来阿拉伯区吧”
“做过这次努比亚,还准备来?这边就算撤侨你也看得出来吧,难的很,越难,越是多刁难”男人拧眉瞥了眼窗外的人群
“这次走戈壁滩,没少受罪吧”
当然受罪啊,成朗笑了一下没接话,站直了身体反问“可是我们不去救人还有谁呢?”
面前的男人常年把头发后拢用发胶固定成及其老练的样子,作为领事馆干事不管是在总领馆还是在部里都是极有分量的人,起码在成朗眼里看来,已经是很高级别的领导了。
即使努比亚那时过得足够狼狈,但仍然保持着足够体面的外形和沉稳的行事方式,在成朗眼里是值得尊重的前辈。
“还是你们年轻人行,敢冲,勇敢无畏,哈哈哈”领导的手再次拍在成朗的屁股上,离开前微不可查的捏了一下。
这种接触让成朗一震,他还不确定,领导的行为究竟在释放什么信号,只觉得敏感的后穴似乎变得湿润了
原本的他,或许对这种行为只当玩笑,长在红旗下,生在春风里,小外交官从前有自己朴素炽烈的价值观,把人简单的分为敌人,战友和群众。
深切经历过那场灾难后,他开始变得敏感,不再迟钝于肢体接触。
止不住的性欲在他的身体里生根发芽,在四肢里生长出脉络、时时刻刻伴随着生长产生的蠕动让神经发痒
成朗抿起嘴忍耐身体中的躁动,浑浑噩噩的捱过会议,期间干事点名他起来表彰都没反应过来,还是身边的领导推着他肩膀站起来才让他顺利完成发言
等他坐下来,这位领导又把手放在了他腰间。
成朗百分百可以确认,这就是是邀约的暗示
于是在会议后,他跟着领导的脚步走进楼梯间
任由男人解开他的腰带,掐住他的腰,趁着午间休息完成一场性爱。
领馆包了整座酒店,除了这一层在开会,其他楼层基本都是撤侨回来的工人,在他们忙碌时更多在棋牌室和游泳馆享受。
在狭窄的楼道里,肉体交织之间,除了两人的粗重呼吸和拍打声,再没有其他声音。
临结束时,成朗领口大开,裤子被褪到小腿跪在男人脚边大口吞吐着中年人那不大坚挺的鸡吧,肉棒包皮很长且腥臊味浓重,连颜色也没什么可取之处,但成朗依然不断的吮吸以填满口腔的空虚,尽管尺寸小巧到甚至到不了他喉咙深处发痒的地方。
没吸多久,领导摁着成朗的脑袋短暂冲刺起来,很快就再次把精液全交代在成朗的嘴里,腥臭味瞬间充满了小随员的口腔,让他几欲呕吐。
成朗含着精液想等领导的鸡吧退出去再吐掉,但中年人并没有放开摁住他头颅的双手,软下来的鸡吧仍然塞在他嘴里,逼着成朗把嘴里浓精全部吞下又给他舔了两遍才松开。
中年人抖了抖被成朗舔舐的干干净净的鸡吧,收拢回裤裆里,拉上拉链,好像就又是那个慈爱的领导了,和刚刚急吼吼的扒开裤子恨不得把囊袋都塞进成朗屁股的禽兽做派判若两人
成朗捡起地上的领带,把衬衫和裤子上的灰拍掉,再整理了一下头发,也准备回到会议室筹备下午的会议事项。
手刚放在门把上,又被拽着头发拉近男人的胸膛,成朗被摁着脑袋俯下身亲上了一双干得起皮的嘴唇,领导不老实的摸上了他的臀缝想往里摁压
成朗下意识的收紧了括约肌,他刚被内射过,不想再在西装上增加没必要的污渍。
摁向屁眼的手指被紧绷的臀部肌肉挤得进不去半分,中年人只好扫兴的放弃入侵,转而眯着眼打量成朗
“年轻人屁眼软弹性大,夹好我的子子孙孙,等会议结束咱们再来一次?”
成朗刚给男人做完口交,本来就有点晕,这下被吻的乱了阵脚,嘴唇分开时涎水顺着唇瓣沾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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