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云寂,你先回去收摊吧。”他不是想跟付景叙单独相处,而是怕伤及无辜。
毕竟少儿不宜,要是吓跑了裴云寂谁来帮他送水果啊?
裴云寂似有不甘,狠狠瞪了付景叙一眼便离开了。
温非遇松了一口气:“说吧,说完就别再来找我了,我说过,我就算破产饿死也不会找你的,我们已经分手了,。”
付景叙突然步步走近:“分手?谁同意的分手。”
“谁管你同不同意?让开,哦不,是滚开。”温非遇丝毫没有后退半步,犀利的话就像针一样往死里钻进付景叙的心里。
“温非遇,我们现在,是没有一丁点坐下来好好谈谈的可能了是吗?”
“啪——!!”
温非遇不留一丝余力地猛地挥下,一巴掌打得他手心通红,扬眉吐气,呼,爽了,啧,还是不够爽——“啪!!”
右手一巴掌,左手一巴掌。
哎呀,这次是真爽了。
温非遇笑容浅浅:“有啊,有我坐着你蹲着,你好好说一句话就得好好挨我一巴掌的这种可能,你要么?”
果然,付景叙生气了,生了很大的气,干脆利落把他扛起来塞进了车后座,温非遇冷冷看着付景叙反向锁死车门的动作。
没什么表情,平静到疯狂,温非遇很随意地瘫在了后座上,明明被困得是他,可看起来倒有一种违和的自得。
哎呀呀,付景叙气急败坏了耶。
好爽,温非遇之前在付景叙这里受得气终于可以全部出了个爽了,就在他以为付景叙会骂他或者强制上他出气的时候,付景叙却偏头看向他,神情似恼又不太像。
温非遇疑惑蹙眉,完全搞不懂付景叙是什么情况,付景叙却在这时朝他俯下身来。
温非遇警惕地下意识又想抽他一巴掌,手背却被极快的捉住了:“你……”
他感到付景叙将脸贴在了他的手心里,话里有些无奈的抱怨:“非遇,下次关起门再打我吧,别在外面,我要面子。”
温非遇:“???”
神特么你要面子啊?
老子真生气,你当我跟你调情呢?
付景叙这人在感情方面也算能屈能伸,嘴硬时是真硬,但这半月实在磨得他太难受了,那天那些话他回想起来的确刺耳,所以特意跟好友请教了该怎么把老婆哄回来。
好友说得言之凿凿——
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你要记住,打是亲骂是爱。
非遇要是打你就是还爱你,一定不是真的想分手,到时候你就一边哄一边好好伺候他,那他肯定就原谅你了。
“滚。”温非遇真的无语住了,语气却没刚才那么有志气了。
付景叙偏头一笑,擒住他的手背欺身压了上去,一个浅尝即止的吻成功把温非遇整得都有点不知所措了。
温非遇气得想用另一只手捂住嘴,却都被付景叙控制住了:“你他妈不准亲我。”
付景叙当没听见,按着温非遇就狠狠地亲,被咬了也全当做情趣,当然,被咬出血了也一样。
他撬开温非遇的齿关,直到将人亲得迷迷糊糊,哼哼唧唧的没有力气再咬他了才去啄吻温非遇的脖子。
温非遇眼角沁出迷离的泪,他不甘心地放狠话:“你别以为这样我就原谅你了,我不会原谅你的,死都不会……呃唔!”
乳粒突然被付景叙掐了一把,苏麻微痛的刺激让温非遇的狠话拐弯成了令人欲望怒涨的可怜娇喘。
付景叙左手擒着温非遇的双腕,右手一颗颗解下温非遇的浅色衣服扣子,然后是裤子拉链,掌心在温非遇的细腰上大肆揉捏。
温非遇将嘴闭得死紧,废话,这是大白天还是在车上,付景叙的车他街坊邻里又都见过,要是被听见了那他还是死了算了。
被捏红了腰,被捏红了乳晕,在付景叙的手滑到温非遇的小腹时,他忍不住急促地喘了一声,低低警告道。
“付景叙,做可以,动静小点,不然我就……”温非遇一时间竟想不到说个什么来威胁付景叙比较有用。
付景叙却好似很期待他的答案,他撸上温非遇的肉棒,坏心眼的捏了两下:“怎么不说了?不然就什么?再打我两巴掌?”
温非遇扭着腰想躲,逼急了直接掏出最恶毒的诅咒:“不然就到处造谣你不仅下身不遂还阳痿!”
付景叙:“……”
付景叙难得无语的明显:“温非遇,我阳痿,你老攻阳痿你很有面子是吗?”
他利索地单手解开皮带,掏出那根青筋暴起的粗大肉棒:“那你今天就好好试试这根阳痿的棒子能不能伺候好你?”
温非遇哽住了。
……其实他也不是很想试。
咚咚咚——
敲击车门的突兀声音打断了车内危险至极的氛围,温非遇一颗心提到嗓子眼,付景叙则有些不耐烦。
紧接着是裴云寂略显担忧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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