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求婚时某人单膝跪地说以后让他长乐无忧,只享风月。成婚之后,某人躺在他的秋千上,吃着他的葡萄,看他在这奋笔疾书的批奏折,还嫌他批的慢。
“宝贝儿,快点批啊,等会儿天黑了咱俩还有正事得干呢。”
范闲一条胳膊被绷带吊着,靠在秋千上悠哉的摇晃,顺便骚扰骚扰李承泽。
“我改名叫正事了是吗?”
“皇后能有如此觉悟,甚好。”皇帝陛下满意的点点头。
李承泽冷笑一声,抄起镇纸。
“诶诶诶。”范闲连忙叫停了这场‘家暴’,“二哥,你可别忘了我这胳膊是怎么伤的?”
“哼,就应该摔死你!”嘴上这么说着,理亏的李承泽还是愤愤地放下‘凶器’,重新拿起了批红的毛笔。
没办法,毕竟在‘男人最脆弱的时刻’把人一脚踹下床导致天子摔折了手的人是自己。
虽然他觉得这场事故发生的很离谱。
他李承泽什么身体素质?顶多算一般人里的中上等。范闲什么水平?九品高手,离大宗师也就一线之隔。
平时他受不住了也没少对范闲‘动手动脚’的,哪次不是被抓住脚踝这样那样,谁知道偏偏这次那么寸,范闲被他踢下床还不说,落地时顺手一撑。
俩人就都听见‘咔擦’一声。
范闲说损伤龙体本是罪该万死,但念在皇后侍寝有功,所以罚李承泽后宫干政直到他痊愈为止。
李承泽忍不住问出了李承乾那句口头禅。
“这是什么章程?”
范闲微微一笑,刚想抬手就疼的‘嘶’了一声,于是只好老老实实、柔柔弱弱的靠在皇后怀里道:“这就叫‘负负得正’。”
挺有道理,就是没什么道理。
李承泽带着篡权夺位的远大目标替他批了半个月奏折,突然觉得自己当初要是把太子斗赢了,当了皇帝之后必会追悔莫及,以头抢地。
怪不得他爹精神不正常呢,当皇帝当的。
范闲倒是挺开心,白天看李承泽给自己干活儿,晚上还能干干李承泽。
这体验实在太美妙,所以他手好了也没说,继续做他的封建帝主资本家。
日子一天天过去,李承泽也没发现什么不对劲儿,直到有一天晚上情到浓时他恍惚间感觉到范闲用那只据说动一下都不行的手拍了他的辟谷。
2
随着李承泽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减少,范闲感觉这个御书房越发燥热起来。
等李承泽将最后一件里衣敞开,袒露出内里雪白的肌肤,他就也有点想脱了。
“皇后这是什么情况?”他咬下半颗葡萄,让甜蜜的汁水润泽一下自己干渴的咽喉“怎么还,热了?”
“是有点儿。”李承泽对范闲一笑,拎起衣领抻了抻。动作间两点嫣红若隐若现,勾得范闲移不开眼,也转不动脑子了。
他走过去,握上了李承泽拿笔的那只手。
“累了就先别批了,歇一会儿。”
李承泽却御笔一转,将笔尖朱砂点上九五之尊的唇。
“好看。”
狼毫在唇上勾画的感觉是刺痛中带着绵绵的痒,像极了李承泽这个人。
又危险,又馋人。
范闲舔舔自己的下唇,揽住李承泽的腰亲了上去。
“朱砂有毒。”
“臣知罪。”
“明知故犯?”
“求陛下,责罚。”
帝之右臂损伤,难主欢愉事,乃令后自纳龙器侍奉。久之,后生疑,于书房解衣诱帝,龙凤合欢案上,帝忘情,双手一揽后腰,一执御笔弄凤庭,遂败露。
后欲问责,却遭重捣轻搔,语碎难全。
李承泽将御案上的东西拂落,自己坐上去对着范闲褪下最后一件里衣,范闲瞧着他的动作,忍不住伸手拍拍他挺翘的一对浑圆。
“裤子都没穿,皇后这是有备而来啊。”
“这不是看陛下残废了,主动为陛下分忧嘛。”李承泽神态诚恳,要不是此刻赤身裸体的姿态和过于直白的用词,倒真像个体贴的贤妻良臣。
范闲自然是没有不领受的道理。
“那还烦请皇后分忧分到底,把我衣服也脱了吧。”
他展开双臂,示意李承泽帮忙,李承泽本想让他自个儿急色的脱了,肯定会暴露,没想到范闲还真有些定力。但一计不成,他也不着急。
修长的手指慢慢抽去明黄的衣带,又解开繁复的龙袍,李承泽双手绕到他身后时,整个人都紧贴在范闲怀中,莹润的肌肤在烛火下仿佛泛着淡淡的光辉。
范闲深吸一口气,才压下想把人立刻抄起来扔到床上大战三百回合的冲动。
不行不行,我是病号,我手残了。
“快点呗,宝贝儿。”
他勉强笑着催促李承泽,那人却还是淡定如斯。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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