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期艾艾地从嗓子里挤出几个字:“就…就不忍着了。”
“你什么时候忍过?”
耳畔气息太缱绻,好似与颈间紧扼咽喉的手掌并不同属一人,州巳反复思索,只能吞吞吐吐地继续圆谎,“为了忍忍过易感…所以那晚才给自己…灌了那么那么多酒。”
“所以、才有胆子跑到航司团建会上发情?”
“…怎么怎么可能…”
归林的猜想不偏不倚正中某人下怀,州巳越是隐约其辞,越是将罪状稳稳坐实,拢握颈项的手不合时宜地松了劲,州巳倾身要躲,归林便借势拎着衣摆三两下将他衣服套头脱了卷到背后卡绑住手,而后忽然间就收敛了情绪,冷下声音命令说:“镜前跪好。”
言出法随。
州巳短路的大脑还没反应过来,双膝便几乎同归林话尾余音一齐触地,再抬眼,就见十几步开外,偌大一面穿衣镜中,归林闲步在前,尤是从容不迫,还看己身正赤着胸膛踉踉跄跄地跟在他身后膝行,面红耳赤的样子可称得上是窘迫非常。
羞耻感漫上心尖,双膝也越挪越缓,州巳分明已经低睫敛目垂视地面,可头顶那道似有若无的目光总是予人一种微妙的审视感,一如它的主人般,片语未出,便将人磨得心慌意乱。
州巳一拖再拖,归林也不催,等那双膝终于是贴到他的脚尖,他才落指柔和地揉搓小狗红的快要滴血的耳垂。
冰凉的指腹触及滚烫肌肤,州巳被激得一瞬间起了粟,归林甲端沿着他颈侧起粟的的大片皮肤一路下滑,最后滞于锁骨尾端的凸起勾转描摹,徘徊不前。
或许十几秒,也或许是二十几秒,时间仿佛被按下暂停键一般,两人谁都没再动作,只余乌木信香,愈起愈燥。
州巳既不愿意再看见镜中的自己,又想在他眼中看看自己的模样,是否也如镜中一般狼狈万状。
长睫下黝黑的瞳仁辗转几遭,州巳最终还是缓缓掀了双目,小心翼翼收敛视野成一线,只顺归林掌背青脉一路攀援往上。
州巳出奇专注,连锁骨处手指的触感消失都没反应,及受了一记耳光才后知后觉。
归林手劲极轻,州巳脸颊并不疼,可那挨了打的地方却越来越烫,于是他压根没去多想这一巴掌的含义,就低颈侧首去贴蹭归林掌心,企图借他的手给自己降降温。
起初州巳只是用侧颊去拱他,后来也许是贴得舒服,便恨不得把整个脸都埋进他手里,任贴任蹭了会儿,州巳渐渐安静下来,归林点两下他下巴,他就驯顺地伸出舌头,描着掌心纹路舔湿了他的手。
“从洛杉矶回来多久了?除了嘴上功夫,其余了无长进。”归林勾指抬起他下颔,煞有介事地自责道:“州教,看来我不是一名称职的do,还得请您费心教教我,怎么教导出言无忌的sub?”
州巳心虚地耷拉着眼皮,“主人,我错…”
错字的音还没落下,归林就接上了他的话,“实不相瞒,我那sub就一点好,眼力十分足,一见形势不对,他认错认得比谁都快。”
“……”
“州教也没办法么?”归林眉宇微蹙,遗憾叹惋,“可能我们并不合适彼此吧,所以他才会次次这般敷衍我。”
“……”
州巳沉默着将指节含进了嘴里,卖力地舔舐,归林却不接受他讨好,顾自抽出手,拉断了指尖同他唇边相牵相连的一缕银丝。
口中霎时空空荡荡,州巳双睫颤了两颤,抬目望向归林,仿似受了极大冤屈一般,归林不知哪来的定力,任他如何都不为所动,只用挑剔的眼光看向州巳镜中的身影。
州巳不解,便也循他视线看去,正与镜中眼下双颊烫红一片的自己互相对视。
红得实在过分了,简直都能与圣诞老人的红脸蛋相提并论一番,州巳目光被惊的一跳,才慌乱地收回了去,就又看见胸前两处未经把玩就已然硬挺的乳首,再往下,还有两腿间那本就不安分的所在,现时也旁若无人似的无所忌惮造作起来。
他前挪左膝撞了两下归林脚尖,意思是别光看着,多少管管我啊,归林没搭理不说,还不着痕迹地撤了半步,同这等人伺候的笨狗拉开了点距离。
州巳盯着膝盖和他脚尖中间的那点空隙迟疑了会儿,继而终于有所觉悟,利落分腿直腰,端正跪姿,鼻尖贴着归林胯间裤料滑过,试探着衔开裤链,叼落他贴身衣物。
半硬的茎身贴在颊边,在他眼前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充血胀硕,州巳瞳孔震了震,双唇半开半合停在龟头前犹豫不定,做了好一番心里斗争才慢慢伸出软热舌尖,绕着龟头轮廓勾描画圈。
归林打量着他这副像是要英勇就义的表情,似笑非笑地逗他:“这么不禁夸么?这些时日断断续续教你许多,到头来竟还不如第一次熟稔。”
湿润的口腔包裹住阴茎,州巳将粗长性器全然深吮入喉,接着努力放松喉嗓,小幅吞吐,尽可能完成一次令他满意的深喉。
性器越顶越深,喉口的异物感也愈发强烈,茎首第三次深入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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