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又来强吻我。他强势地分开我的双唇,舌头钻进来,搅拌吮吸,狂风暴雨,发出暧昧的水声。
我被他吻得快要窒息,小穴里面的水透过内裤流到他的指尖上,弄得他的手指一片湿润。
“真想把你养在车里,我开车的时候就把鸡巴塞到你嘴里,塞得你嘴巴鼓鼓囊囊,我上班的时候就把跳蛋塞你逼里开到最大!”
他拽着我的头发,神情阴狠,像尊煞神。我躺在他身下,肌肤都染上情欲的粉红,浑身烫得连身下的真皮坐垫都要为之燃烧了。
怎么回事?我不应该抗拒吗?我不是一向最厌恶他了吗?可为什么下面的水越流越汹涌了呢?
是荷尔蒙在作祟吗?还是本能的快感战胜了难以维系的理性,总之我的眼前水雾迷蒙。
“唔,别再说了……”我勉力作出细微的抵抗。
“等我上车你已经全身毫无力气,我再把跳蛋拿出来,肉棒塞进去,狠狠侵犯着没有力气的你,让你除了肉棒想不了别的任何东西。”
“贱东西,你以后只能给我肏,记住了吗?”
他的手指猛地戳进我的深处,让我一瞬间到达了高潮。
趁我身体酥软,白月笙在车里褪掉我的裤子,掏出狰狞可怖的阴茎,对准一片湿润的花穴来回磨蹭。
车库再如何昏暗,总比昨夜要亮上几分。何况我们俩离得如此近,近到我能看清他阴茎上的每一条青红的筋脉。
红到发紫的圆润龟头压在我的花穴上面戳弄,蹭得他上面滑滑亮亮,与他平时的粗鲁动作不同,蜜水混合着粘液,反而愈发勾起我的欲火。
我被他蹭得受不了,愈加想要被填满,身体的主动权又教性欲夺走,我扭着腰,白腻到近乎艳丽的胸脯在他眼前乱晃。
“进来呀……唔……我要……”
白月笙定然也是硬到发痛,但是此时偏不如我心意,他得寸进尺,非逼我讲出他喜欢的话来∶“想要什么?”
我的小穴已经饥渴到不停翕张,甚至想主动吞下他的龟头进去。他蹭得我非常舒服,可是每到关键关头,他又不急不缓,总让我心痒难耐。
我生平第一次主动对他发出邀请∶“白月笙…快进来……”
我俩水火不容,现在我肯对他露出这般姿态已是实属不易,然而他竟仍然无动于衷。
“什么进来?描述清楚。”
我咬着唇,脸红耳赤,心好痒,小穴更痒,每一寸肌肤都在渴望男人的蹂躏。
我无疑是讨厌白月笙的,可此刻的我,需要他的鸡巴来续命。
淫水顺着股缝流到身下的座位上面,车内仿佛弥漫着我求而不得的骚浪气息,黏糊在玻璃上,让我忘记了身在何处。
“要…哥哥大肉棒……进来……妹妹的骚逼里……好想要……唔……”
最终,我屈服于对性欲的渴求中。满脸赧红,声若蚊呐,断断续续,卑躬屈膝,求他肏我。
白月笙终于满意,扶住肉棒对准穴口笔直进入,我和他双双发出愉快的呻吟。
被填满的美梦成了真,我要软成一瘫水。他舔着我的奶头,酸麻肿硬,我与他两具热烈的身躯贴合在一起,热情到车厢来回乱晃。
如若有人从旁边走过,定会猜测到车厢里是否有对追求刺激的男女。可我和白月笙都顾不得会引起旁人的注意。
紧致的腔壁争先恐后地贴附着他的肉棒,龟头破开媚肉,对花穴肆意碾压,顶撞着深处敏感的地方,撞出了水,撞出我紧促的呻吟。
“啊、哈啊、嗯……白月笙……好爽……肉棒……好硬……”
他进入得极深,水液被带出来,伴随着动作发出交合的响声,与车来回晃动的嘎吱声混合在一起,让车厢里的温度急剧上升。
二氧化碳的浓度过高,我和他因为轻微缺氧感到更强烈的快感,他抓着我的屁股,干得我的声音支离破碎。
他把我抱起来,正面跪坐在他的腰上,扶住我的腰肢上下抽动,仿佛我不是个女人,而是他发泄欲望的飞机杯。
在这片封闭又开放的空间里,充斥着我们发出的单调而充满欲望的声音。
欲望强烈得要爆炸了,我环住他的脖颈,头靠在他肩膀上,被他干得淫水四溢。
发情期的我,只要是个男人,我就能对他敞开大腿。
就算那个男子是亲生哥哥也没有关系——白月笙不是一样不在乎,我是他的妹妹吗?
所以不是因为他是白月笙我才格外想要,而是因为他是个男人,仅此而已。
他舔舐着我的脖颈,从细细的吻进化到啃咬。听说童年缺乏母爱的人会比平常人更爱咬人,看来应该确有其事。
我被他干得正当情热,于是更主动将奶子贴近他的胸膛。
他就势摸住我两颗奶子,新的啃咬叠加上旧的伤痕,在白月笙的手下来回变化着形状。
脖子也是我的敏感点之一,只是呵上热气,我就全身发热。白月笙的啃咬让我上半身都酥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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