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度以为我遇上了真爱,没想到他竟然背着我出轨同系的学姐,被我抓到之后怒甩几个耳光含恨分手,从此再没联系过。
他曾哭着求我,说小柔我错了,我只是一时糊涂,求你原谅我巴拉巴拉。我当时听了只觉厌烦,现在想来我和白月笙又算什么呢?
也是一时糊涂吗?我不知道。
身体被白月笙挑逗得酥酥麻麻,我咬着唇,不欲回答任何关于男朋友的问题,白月笙却当我在维护他,冷笑一声,面色阴沉。
他将我放倒在床上,抬起我一条腿从侧面大开大合地肏我,仍嫌不够,又从床头拿了只枕头垫在我的腰下方便他的进出。
见他拿起一只枕头,我已觉得不妙。果然我藏在枕头下面的小玩具们在他眼里一览无余。我手忙脚乱想扑过去盖住,却被他抢了先。
他一一捡起来端详∶“乳夹?这个是——口球?这个——跳蛋?你平时欲求这么不满吗?”
“不许你看!还给我!”
我先是羞,后是怒,恼羞成怒,气愤不堪。
“别着急,我会都还给你的,全部。”
白月笙强行吻着我叫骂的嘴,拿着乳夹夹到了我充血肿胀的乳头上面。
我和白月笙的相处,从始至终与温柔二字毫不沾边。明明拥有百分之50相似的血液,却总要通过激怒对方来佐证彼此的存在。
两枚系着铃铛的金色乳夹挂在我的乳头上面,伴随着我挣扎的动作不断摩擦摇晃,发出叮铃铃的脆响。
我的乳夹是自带皮革项圈的类型,金色的细线从铆钉choker上面垂坠下来。他从后面拽住我项圈的链子,拽得铃铛一阵乱摇。
含有微痛感麻酥快感从两粒乳夹袭来,却更清晰地传染到整具身躯里面。
“乳头这么硬,喜欢被这样对待?”
他暧昧的声音传来,坚硬的胸膛靠上我柔软的身体,铃铛被我们二人的磨蹭擦出更多的声音,让我的双颊弥漫上难以消散的绯色。
白月笙不顾我的反对与挣扎,不停往里挺动着青筋环伺的肉棒,进犯着我。过足的淫水顺着他的动作顺着大腿根部流到床上,聚成一片深色的水渍,淫乱至极。
他按开跳蛋放在我肿胀的阴蒂上,跳蛋的一档相对温和,他显然并不满意。
此刻他与我都需要更强烈的刺激来加入其中,于是他便索性在我穴口调试,通过我身体的震颤频次和声响观察其中最大的振动频次。
跳蛋“嘟嘟嘟”地不停地震动我早已无法抵抗的阴蒂。濒临崩溃的我完全无法忍受如此猛烈的刺激,小穴又撑又涨,里外夹击,最低防线接连被打破,很快便被他玩到流着口水,双眼涣散。
“啊、啊——求求——你——停、停下——啊、嗯啊啊——要烂掉了——”
支离破碎的声音从我的喉间勉强发出,白月笙歪着头,做出仔细聆听我声音的姿态。
“说什么?我听不清。”
无休止的阴蒂高潮让我浑身颤抖,我不自觉地拱起腰肢,无力再回答他的话语。他揽着我的腰,肏得更紧,龟头一次次地侵入花穴深处,我胸口的铃铛晃得更急,似乎在为这场不伦的性爱助兴。
我眼泪泛滥,他抓着我右边的奶子,揉捏出各种形状,白腻的乳肉从他指缝间挤出,火热难耐。对比之下,左边的乳房无人怜爱,寂寥得发了痒。
“都要哭出来了?很爽?”白月笙问道。
他的鸡巴撞击着我的深处,让我爽到花穴收紧,眼前一黑,竟绞出大量的淫水,喷射在他前端的龟头上面。
“居然喷了?”
白月笙从我体内退出肉棒,粗长的鸡巴裹满了白亮的淫水,直直翘起,气势极其狰狞。他的小腹上面沾满了我湿湿亮亮的淫水,是我二人情爱的证明。
没有了他的阻挡,红艳的阴唇翕张,往外汹涌喷出交合的淫液,空气中骚浪的气息似乎又浓郁了几分。
白月笙眯着眼睛,观赏我无力抵抗的失神姿态。
他挑起我小穴里面的水,抹到我的乳尖,蹭的硬起的乳头晶晶亮亮。他俯身过来,咬住涂了淫水的乳头,铃铛的脆响与他含弄的声音混合着一起。
“被亲哥哥都能肏到喷水?你怎么这么贱,你是贱婊子吗?”
白月笙捏住我的下颌,修长稳健的手穿过我的头发,将皮革系带的口球为我扣上。
“接下来——让我们玩个新玩法,可以吗?”
他附耳过来,为我整理凌乱的鬓发:“你知道狗为什么是狗吗?因为狼接受了奴役就变成了狗。戴上口球,就要当乖狗狗,如果不乖的话,就理应要受到惩罚,你说对吗?”
如若是平时的我,定要与他闹个翻天覆地。然而此刻我已被他折腾得全身乏力,连准确的声音都无法发出。
他居高临下,将我的挣扎与万分不愿尽收眼底。冷酷无情,犹如我的至高主宰。
待我挣扎得气喘吁吁,他抬高我的屁股,以正襟危坐的姿势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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