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让我担惊受怕——如果有人来了怎么办?如果有人认出我们怎么办?
旁人看着我们如此相似的面庞,会猜测到我们本是兄妹吗?
明明想逃离,情况却变得更糟。
白月笙从来不懂我的惶恐不安,只顾我行我素,掠夺抢占,他吻着我,仿佛我是他购买来的私人所有物。
乱伦,对他而言如此轻而易举吗?
只因彼此之间的亲情太过淡薄,所以跨越这道鸿沟倒也不算是什么难事吗?
此时,一辆轿车从远方驶来,打断我的胡思乱想。车子似乎在寻觅停车位,眼看着它即将从我们身边路过,让我的紧张成为具象。
我捶着白月笙的胸膛,含糊不清地想将他推开∶“有人……有人来了……放开我!”
“没关系的。”他揽紧我的腰,吻得愈发深入。闪耀的灯光打在我们身上,我只能企求无人看清我的脸庞。
和男人在室外接吻的经历对我而言是前所未有。而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个对象会是我的哥哥。
四周重回黑暗寂静,白月笙终于放开了我,我们二人紊乱的呼吸交织在一起,让人分不清楚归属。
然而一个吻怕是远远不够,我与他都心知肚明。他的身体已经起了反应,我也一样。
乳房又热又涨,呼出来比平时更热的空气。
白月笙望着我∶“去车里。”
他的声音喑哑,充斥着显明的欲望。
“不要。”我回绝道。
“嗯?更喜欢在这里?我左右是无所谓的。”
他说着,解开衬衣的纽扣,我不知道他竟然可以疯狂至此,又怒又怕。
我推着他,外厉内苒∶“别再碰我,否则这一次我一定会追究到底!”
“随你。”他抓住我不断打他的双手,捏得我手腕作痛,“不过既然刚才都可以原谅我,再让让我也没关系了不是吗?何况,我会让你舒服到叫出来的。”
他的话语让我羞红了脸,我竭力挣扎∶“低级!下流!我才不要和你做!”
“昨天我用低级下流的肉棒满足你时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他将我拦腰抱起来,轻轻松松抗在肩膀上,右手则提着行李箱大步往他的车子走去。
他背着我,加上一只行李箱的重量,步履仍旧非常稳健。
我拍打着他结实的后背,头发全部散乱一气∶“白月笙你放开我,我讨厌你,我讨厌你!!”
“不用重复,我都知道。”
他面色不改,对我的厌恶习以为常。
等到行李箱放在后备箱里,他拉开车门,把我塞到车里,压了上来。
车内本就逼仄,显得他的压迫感更足。我退无可退,只能攘着他贴近的胸膛∶“不要,别碰我!”
“是吗?你下面的小穴不是这样说的。”
为了掩盖昨日与他性爱的痕迹,我特意选了件白色的长袖衬衫,白月笙挑开我胸口前面的两颗纽扣,露出一片白腻的双肩和乳肉。
他把冷气开得太足,我裸露出来的肌肤因为冷意微微颤抖。
为了方便穿戴,我平时穿的胸罩是拥有前扣的类型,今日也是如此,不意这反而方便了白月笙。
他解开我的胸罩,两颗饱满的奶儿弹了出来,上面仍然保留着他昨日捏打出来的青痕。
他显然对他亲手雕琢出来的作品相当满意,咬住一颗奶尖,含在嘴里。他灵活的舌尖包裹住乳尖,我能感觉到乳头在他的含弄下迅速变硬。
女性的乳房本就腺体丰富,被他这样轻柔直接地刺激,全身都热起来了。
明明昨日的都尚未恢复,可是我怎么能对他有反应呢?
这是地下车库,每分每秒都有可能会被人撞破的地方。
心中的紧张化为更强烈的刺激,让我溢出了生理性的泪水,他的模样在我眼前慢慢模糊。
“不要、不行——”
我和他之间从来都无话可说,就连此刻,除了拒绝我再对他说不出别的任何。可是女人的话语在性欲旺盛的男人面前往往不起任何作用,何况是我,何况是他。
我的乳头挺立起来,被他的口水含弄得湿润发亮,周遭乳白的肌肤衬得嫣红的乳头愈发淫靡。
我被他压在后排车座的里面,狭小的空间让我们两人都行动不便,难以施展。
白月笙拭去我的泪水,眼神微沉,他亲吻我泛红的眼角,仿佛我们本是多情偷欢的恋人。
“多流些眼泪出来吧,我会喜欢。”
“去死呀你!”
他吻着我的脸,双手摩挲我的腰肢,他的手指微微有些薄茧,从我柔腻的肌肤上面滑过,带来异样的快感。
不知为何,我的腿上也满是伤痕,我本就是疤痕体质,所以今日特意穿了紧身牛仔裤。
白月笙解开我的腰扣,想褪下我的裤子,但是我挣扎不止,总不能让他轻易得逞。
他终于被我的态度弄得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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