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奋对自己说,跟着一起心情微霁。
虽然不知道这东西如何佩戴,但还是温润地弯着眼配合:“好,改日我便遣人做成能佩戴的样式,戴着给褚褚看。”
陈衍让自觉自己这话没有任何的问题,但眼前的人却一巴掌拍在他的手上,脸上泛起一丝桃粉胭脂色。
“谁要看你戴!”褚月见不满地哼哼一声。
她小心翼翼地将盒子盖上放进怀里,这是要带回去找机会让奉时雪戴,这样想着她便忍不住弯了眼。
其实最初的时候,她确实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但是自那日在褚息和这里发现了很多奇怪的东西后,她便遣人问过了。
其他的东西或许还不感兴趣,但这个还真的有一点。
只是不知奉时雪愿不愿意戴?不如哄骗一下他?
一旁的陈衍让被打了,方才的不悦消失了。
他看着她泛红的脸和忽闪的眼眸,如何看都是他喜好的模样,眼中忍不住荡出一丝情意。
若是可以,想要她一直这般对他。
“不玩儿,我们回去吧。”褚月见抱着盒子站起来,眺望着外面。
雨已经停了。
陈衍让站起身立在她的身边,见她当着是喜欢这珠子,现在不肯放下,一副要带回去的模样,越发觉得她乖得不像话。
“好,我们回去吧。”陈衍让温和地回应。
褚月见抱着怀中的盒子,听见了自己狂跳的心,紧张,刺激,还有隐约的亢奋。
他不知道她将这里放着的掌印拿走了呢。
没有掌印广陵王一时半会便没有办法起圣,那么广陵王没有上金殿,若是临时出了什么事儿,这罪名可就陈衍让担着了。
他别想着名正言顺了。
陈衍让行至褚月见的前面,走了几步发觉她没有跟上来,回头看了一眼,却见她眼中隐藏的亢奋淡去。
还不待他去想她眼含的是什么意思,她便犹如展翅的蝴蝶从上面跑了下来,脸上带着明媚的笑,恍如天边的晨曦。
这副模样和他正打算带她私奔的那一日很像。
陈衍让强行抑制心中的悸动,温润如玉的眉眼一道染上了明亮,脚步不知觉地跟了上去。
跟上前的那一瞬间,忽然又浮现了一个想法出来,若是当年知道有今日这一天,他还会不会做出那样事?
可世上并没有回头路可以走。
……
玉印被窃了。
广陵王现如今整日在鹿台殿里吞云吐雾,当众霪乐,连一副像样的模样都没有,全靠的是陈衍让把持着朝政。
今日本是要撰写即位诏书的,内阁拟稿,大学士定稿进呈到陈衍让这里,玉印却找不到了。
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这几个字无法印在诏书上,如今这空荡荡的诏书像是一个笑话般,嘲笑这无福享用之人。
因为涉及到此生最大夙愿,广陵王知晓后,他难得从极乐之地清醒了。
当天他嬉笑着指着空荡荡的诏书,浑浊的眼凌厉地扫向见而不跪拜之人。
这本是念及陈衍让帮他之功,而予的特殊,现如今真是那哪儿都看得不顺眼。
近日来他过得太快活了,食用了不少的雾霭子,当下脑子犯轴,直接将手中的诏书扔到陈衍让的身上。
他起身便嚷嚷着话:“来人,将此等狼子野心之人拉下去砍了,全都砍了。”
“全砍了……”
作者有话说:
让让的火葬场。
小提示:广陵王是蛮重要的配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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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可怜又是一个疯子
空旷的太和殿中只有广陵王嘟嚷的声音, 还有他瘾犯了正倒在地上嗬嗬的呼吸声,像是已经残破不堪的旗,被狂风呼啸发出了难听的声音。
陈衍让面无表情地弯腰, 捡起了地上的诏书, 然后走向前去, 居高临下地看着广陵王。
广陵王歇息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嚷了半响根本没有人进来,而面前的人周身则是骇人的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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