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月见看着眼前的人,总感觉他眼中好似闪烁着兴奋的光,心中有种怪异的感觉。
但为了稳住眼下的情形,褚月见只得将他的吸引力转移,赶紧点头道:“对,人太多了我现在呼吸有些难受。”着重咬着‘人太多’三个字。
她的方才话音落下,眼前的漂亮少年眉眼微扬染上了笑意,耳根泛上了红潮。
什么时候待在一起需要人少?
褚息和身上所有的戾气全部都瞬间褪去,再次变成了那个单纯无害的少年。
他反手握住褚月见的手,眸中泛着温柔的神色:“姐姐能不能再等等,等阿和将这些闲杂人都处理了,再陪着姐姐好不好?”
“不好!”褚月见想也没想就拒绝了。
别以为她不知道这个处理,是指的什么意思,就是为了要保住陈衍让,才这样转移褚息和注意的。
听见褚月见的拒绝,褚息和方才荡漾出的笑意落了下去,微微抿唇,低着眼眸看着褚月见的手指。
这双漂亮纤细的手,有几只指甲已经崩裂了。
褚息和眼中满是怜惜地轻轻碰着周围,语气带着浅显的嫉妒:“可他方才说要娶姐姐,阿和不开心。”所以现在很想杀他。
褚月见都不知道陈衍让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讲出这样的话,不觉得他是这般没有眼力的人,说不定藏着其他的意思。
比如说试探。褚月见在心中盘旋着这个想法。
她现在对原著的记忆有些淡化了,只记得几处重要的剧情,不确定到底有没有求娶这一段。
若是没有的话,那么大概是剧情崩了,说不定回头她还得受处罚。
为了自己还有陈衍让的小命着想,褚月见悄悄掀眸偷看陈衍让,对方恰巧也在看她。
不对,或许看的不是她,而是她和褚息和。
待褚月见抬眸时,陈衍让才将视线和她碰上,缠着深不可见的漩涡。
果然是试探,他能这样不怕死的试探,大约也是有脱身的办法,根本无需她担忧。
但她现在一定要装作未曾发觉的模样。
褚月见压下心中的情绪,眨了眨眼表达着自己的暗示。
也不管他到底有没有看懂自己的暗示,褚月见低头认真地看着褚息和,言语温柔地哄骗着他。
“其实方才是姐姐在和衍郎君玩游戏,他还在方才的戏中没有走出来,并非是真的要求娶。”她的话落下,两道视线一起聚拢在她的身上。
褚月见感觉自己的脚趾头都抓紧了,没办法,她实在无法解释陈衍让的行为。
方才看见他脖子上的红痕,才忽然想到的说辞,反正原主也有些奇怪的癖好,这样说倒还能说得过去。
褚月见面不改色地眨着眼睛,暗想自己反正也没有什么好名声,至于玩什么游戏,想必不用她细说大家都应该知道了吧。
她在明面上已经救了陈衍让两次,这份‘恩情’以后都是要他还回来的。
褚息和凝视她脸上理所应当的表情,眸光微微一动,到底没有再接话。
终于大殿中的宫人性命无恙地都退下了。
所有人都觉得不可思议,没有想到陛下竟然真的就这样将其放过了,都神情恍恍惚惚地往外面走。
果然在洛河京,公主的话堪比圣旨还要有用。
陈衍让临走之际回望了一眼褚月见,带着一丝高深莫测,褚月见还来不及品,他转身便跟着离去。
果然这只狐狸是能脱身的。褚月见看见那个眼神便懂了,不过她也白得两次恩情。
不亏。
偏殿的大门关上,禁卫军立于门口,陈衍让走出去之后,转身看了一眼。
一直在外守着的随从见到他,赶紧上前查看着他,低声道:“爷,可有碍?”
“无碍,此事不用禀明给父亲。”陈衍让眯起双眸,泛着幽深的光,抬手将他的动作打断。
随从眼含着担忧点头,心中泛着不忿。
早就知道洛河京的皇帝嗜杀成性,方才他被禁卫军羁押着,差点都以为自家爷在里面犯了什么滔天大祸,要被拿去问罪呢。
好在爷安然无恙地出来了。
褚息和、褚月见。
陈衍让抬起自己的手,低头打量着手腕上被咬出来的牙印,回想起之前大殿发生的事,嘴角微微扬起。
这倒是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随从一路紧跟着陈衍让的脚步,忽然你瞥见他脸上的笑意,揣测不安的心终于落下了。
他暗自猜想,应该进展还算顺利。
不过也是,那可是专门从西域带来的朱果,吃下后有致幻功效。
他家爷不用做出什么牺牲,随便弄些痕迹都能欺骗褚氏姐弟。
对于陈衍让这方面的安排,随从还是十分自信的。
陈衍让停下脚步,神情略微思索,忽然想起刚才好似在偏殿隐约看见一道人影,偏头问道:“对了,方才我刚进去不久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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