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顺哥”宣柳看着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的沈顺屁股,感受着他肥尻流出来的淫水弄得包裹住他阴茎的腿肉又湿又滑,终于忍不住拦腰把沈顺按在床上,挺动肌肉发达的腰部,把自己完全兴奋的阴茎往沈顺大腿根抽送,操得沈顺原本紧闭的阴唇都外翻开来,显露出滴答淌水、殷红熟烂的唇肉。
“嗯啊,柳子,慢点儿,嗯,不行,太快了,啊啊啊啊!--”沈顺被宣柳按在床上,被动承受着他狂风暴雨般的抽插。最要命的是,宣柳那饱满硬热的龟头总会时不时肏进被两片外阴裹住的阴蒂,沿着湿热的阴道口经过尿道一路碾到阴蒂,狠狠地戳刺那块沈顺最敏感的地方。
沈顺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恍惚间意识又回到他带宣柳回店里的第一个晚上,青梅酒的香气一直萦绕在鼻间,后颈处皮肉也因为兴奋而微微发热。平生第一次的,沈顺产生了渴望被标记的想法,虽然十分模糊,但对标记的渴望驱使着沈顺挺起上半身把自己后颈往宣柳嘴边送。他也越发地不清醒,只能被动承受来自宣柳疾风暴雨般的肏干。
“啊,好舒服,嗯啊,不行,不行,要到了,柳子,啊哈---”沈顺前胸后腰都被宣柳牢牢抱住,脆弱敏感的腿根肉即便有水液的润滑也已经被磨得通红,噗嗤的水声越来越大,沈顺只感受到海浪似的快感越发细密地朝自己涌来,越长越高,终于随着一阵无法控制的抽搐沈顺呻吟着被宣柳的肉棒磨到了高潮。
宣柳感受到他腿根肌肉和外阴软肉的颤抖,变本加厉地夹紧了他的阴茎,闷哼一声也跟着在沈顺腿间射了出来,长出虎牙的嘴徘徊在沈顺微微发烫的后颈处磨蹭,但终究还是没咬下去。
“顺哥”宣柳趴下身发现沈顺已经晕过去,眼角还带有没来得及消下去的红晕,不由轻轻吻了吻他熟睡的脸颊,起身收拾起残局来。
趴在床上装睡的沈顺感受到宣柳细致地擦拭自己狼藉的下身,心里有些不知所措。不为别的,他在性事上从来没被这般细致对待过,如今和宣柳一起才知道原来做爱是这么快乐的事情。直到宣柳回到店里继续忙起来,沈顺才敢睁开眼睛的一条缝,确定人走了后换了个姿势躺在床上。
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宣柳,自己最不堪的秘密被他戳破,沈顺对宣柳的好感也让他自己觉得很难做。如果柳二是个烂人,他大可一脚把他踹开,但是他是个自己都挑不出毛病的一特别好的人啊听着宣柳拿着标签机扫货的滴滴声,沈顺愁眉不展,不知道该拿宣柳怎么办。
按照联邦旧规,二人在发生性关系前至少需要确定关系,若是换到观念更为传统的以前,是不允许婚前性行为的。
柳二还是个oga沈顺暴躁地挠了挠头发,总觉得自己像是个渣alpha一样一直在占柳二便宜,虽然好像每次都是柳二先压过来但沈顺很诚实地坦白自己也确实获得了快感。
如果每次都是柳二主动的,是不是意味着
沈顺有些不敢想了,他以前也肖想过或许顾珏跟自己发生关系是因为对自己有一点点喜欢,但是事实证明,至少对于alpha顾珏来说,鸡巴和脑袋是可以各过各的互不干涉的。所以即便宣柳十分热情与他贴贴,他也不敢确定宣柳是不是对自己真的有一些喜欢。
沈顺从床上坐起来,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宣柳那样好的条件,自己一个beta也敢肖想,又不是没有尝过强行跨越阶层谈恋爱的苦涩,如今同样一个坑难道还要跳两次吗?
可是他刚刚亲了我
沈顺回忆起那个带着淡淡青梅味绽放在他脸颊上的吻,心中乱成一锅粥,决定还是先和宣柳保持距离为妙。
“顺哥”休息室门打开,宣柳回头看见面色不佳的沈顺,他脸上红晕还没褪去,以为是自己太粗暴伤到沈顺,十分担心地就要去扶,被沈顺制止。
“我没事儿,今晚我在库房点货,劳驾你把店里摆出来的货都扫了嗷。”沈顺不敢看宣柳,一开口嗓子还是沙哑的。
也不等宣柳回答,沈顺闪身就进了仓库,却因动作太快牵扯到被磨肿了的腿肉与腰伤,一个趔趄差点就要跌倒。
“顺哥!”宣柳放下手中的机器就要过来,沈顺听见他脚步声忙大喊:
“别过来!”
宣柳被这一声吼弄停了脚步,大眼睛里满是不解与落寞,他不知道沈顺是怎么了,刚刚俩人贴贴的时候不都好好的嘛。
沈顺更加不敢看宣柳眼睛了,怕看了会心软。知道宣柳在听,他隔着休息室的门对宣柳说:“柳子啊那个,我看你学得很快,对店里也是尽心尽力的,已经可以独当一面了。明儿一早王叔来进货的时候我就跟他说,咱们和李姐三班倒吧,这样都能轻松点儿。李姐要照顾小默,我寻思就都给她排早班,咱俩就混着值中班和晚班”
宣柳搭上仓库门把手,知道沈顺就隔着门板站在对面,“顺哥对不起,您别生我气”他听出来了,沈顺是要避开他,不愿意再和他一起值班儿了。
沈顺听见宣柳充满愧疚的语气,感觉心都要碎了,特别心疼特别不好意思,“没,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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