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不是只有个女地坤……好啊,笛飞声,”指着自家天乾怒目而视,“我问你就不说,他不在都知道的比我清楚,你们两个就是看不起我是不是!”
笛飞声挑眉,“本来是要和你说的,可那日你突然闹起来,谁还顾得上说这事。”
“本公子怎么就闹了,又不是小孩儿,我怎么不记得,你不要张口就来想糊弄过去。”
“也不是只有小孩儿会闹,小狗也会。”
“你说谁是狗呢!”方多病还要争辩,突然想起什么来,光天化日之下突然就红了脸,扭过头声音都陡然变小,“我不和你说了,李莲……李半仙,你继续。”
李莲花见状轻轻摇头,压下心头微涩,伸手摸摸方多病的脑袋,“就是这么巧,两年前付天宇正好从流萤庄买来位‘地坤夫人’。”
“所以他和刘赢有硝石生意往来,我们断了他财路才会报复我们?”
“想来老仙师知道后不同意,才会‘久病不愈’。”杨晟思维敏捷,已经想通了许多关键之处。
“恐怕不止如此,”李莲花严肃起来,“老仙师可能对武林江湖不屑一顾,可付天宇怕是既要名又要利。”
邓宗凉一知半解,动脑子向来不是他的长处,不过厚脸皮是,“李先生为何这么说?”
“邓少侠请细想,他如此设计让笛盟主失了内力,这解法有三种,其一是解药,想必他不会给,其二是有人耗费自身内力助他冲破,等于削弱了多愁公子,至于第三点便是,逆转经脉。这三点都会让笛盟主愤怒,便会比平时更烦躁更加具有威胁性。残谱大会招来如此多的武林人士,并非为了要老笛的性命,而是要个人心所向众人拥护的契机和借口。”
“届时再戳破你二人的关系,那剑谱又有迷魂之效,他一呼百应,笛盟主不会坐以待毙但也不屑解释,愤怒之下带着方少侠离开,说不定还是杀出条血路来呢。”
“真是好生歹毒。”方多病不由自主抖了下,想着以阿飞的性情,若不是李莲花来了,多半最后就是他冒险逆转经脉,然后把自己敲晕了扛走,那自然是百口莫辩等同于默认了。说着拍拍胸口,“还好你来了,他们现在多半还不知道阿飞已经恢复了,我也精力充沛,咱们先赢了一筹。”
杨晟承认自己是有些佩服这位李莲蓬李半仙的,抽丝剥茧丝丝入扣,看着脾气也挺有耐心,有礼貌会照顾人,能助笛盟主冲破阻滞,显然是个高手,年龄看着也该和笛飞声差不多,是个武林前辈。
重点是,方兄看他的目光虽然有崇拜有信任有温暖有默契甚至有珍视有爱护有热烈,什么都有了,却少了份渴求。
杨晟放心了,不怕人和人之间感情有多复杂纠缠,管你是什么错的时间对的人,对的时间错的人,都没关系。感情这回事,再怎么用天花乱坠冠冕堂皇的辞藻堆砌,若是缺了欲望,便只是亲情友情责任和担当,对视的时候有天雷勾地火的气场才是真的天生一对命中注定。
这么想着,心情好起来的杨家少主才分出心思又猜测起这位天机山庄客卿的身份来。有个猜测一闪而过,抓来看看又觉得是自己异想天开了。
“明日便是赏谱大会,李先生觉得该如何应对?”邓宗凉问到。
“上策,小宝现在就走,我去偷残谱,没了迷魂之术,老笛只要不认他们也拿不出无懈可击证据。”李莲花趁方多病还没来得及反对就继续说,“中策,我去把残谱偷了,老笛现在走,那就无非是一笔糊涂账,小宝咬死不认,他们所谓的证据也就处处是破绽。至于下策,我去偷残谱,明日你们静观其变见机行事。”
“说到底,你就是要那残谱,”笛飞声冷哼,“李莲蓬,我看你还有什么借口不跟我比试。”
“比什么比,你就想着比试,我这昨晚才费了大半内力,还能跟你比?还有老笛,不是我说你啊,不要老曲解我的意思,我是为了剑谱吗?我是为了破坏他们迷魂术的诡计,你和小宝两个局中人去偷不合适。再说,你忘了吗,几个月前不是刚比过,是我输了。”
“那不算,你以为你赢得了?一码归一码。”笛飞声环抱双臂。
方多病看看李莲花再看看笛飞声,明白过来他们在说什么,摇着脑袋,“那肯定不算,要不是李莲……李半仙当时被愤怒影响了发挥,你才没机会赢……哎哟,你怎么又打我!”怒目而视。
“平日里你私下做做梦也就罢了,睁眼看看清楚,如今这天下还有谁能赢我?”笛飞声不仅没有住手,反而朝着那个气鼓鼓的脑袋又是一个爆栗,“你当他叫李半仙就真修仙了?方多病,你的脑子真是没一点长进。”
“我!”
“小宝,这次我也不帮你啊,笛盟主可是当之无愧的天下第一,就是你也还要个七八年才能追得上呢,我自然更不行了。”
“你们!我!”方多病知道是自己一时失言了,还有外人在,就算杨兄邓兄都是良善忠义之人,但李莲花的身份还是越少人知道越保险,可别在心里又没人帮自己说话的滋味实在委屈,“知道了嘛,但是阿飞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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