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不懂。
“你是博士吗？”
程岁蹲在他面前，透过烟雾直视着他透蓝的眼睛，现在正像澄澈的玻璃珠一样，失去焦距的注视着前方，也就是程岁。
“我是，小姑娘。”
他再一次承认了自己的身份。
”对吧，我就说是的吧，他就是，他就是一切罪魁祸首。”
那人见他承认癫狂地说道。
“先带回去吧！”
程岁不相信有着那么一双澄澈眼睛的人，是个灭绝人性的变态。
褚砚当然也产生了怀疑。
“小姑娘，我听不见了。”
他突然开口说道，安静地靠着树，难以想象这是一个进入了完全静默世界的人。
程岁给他塞了解药，突然不太想在他身上试药了。
男人笑了，很难想象靡艳和澄澈在一个人身上出现，还是个男人。
垂落的发丝遮住他的眉眼，却泄露出了他的笑意。
“你为什么一直笑着？”
程岁疑惑道。
“因为要开心啊，小姑娘。”
程岁总觉得他透过自己在看什么。
“你透过我在看什么？”
男子还在笑，可是没有说话。
他们终于出了丛林，重见天日。
“程岁同学，燕京大学今年预计8月26开学，然后进行为期一个月的军训。”
程岁刚出来，手机就滴滴想了起来，拿起来一看，好多未接来电，应该是丛林里没有信号。
原来是燕大要开学了，招生老师特意提醒程岁报名。
“我要回燕京了，砚哥这次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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