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这药无色无味，怎么可能被闻出来。
程岁耸动鼻子闻了闻，还真被她闻出来了。对于常人而言无色无为，但是对于她而言，再细微的气味也能闻出来。
齐铭已经来到了程岁身旁。
“下药了，下去查查。”她吩咐道。
郑总脸色突变，这可是他的场子。在斯族庆功宴上出事，那丢人可就丢大发了。
“让我助理跟你一起去，直接调监控。”
程岁自己杯中的果汁是后来端上来的，倒是正常。
盛尧和白俞是真不知道这是谁给他们下药，目的又是什么。
“岁岁，这是什么药？”
“嗯~降低身体机能的药。”程岁沉默片刻说道。
“什么机能？”
程岁没想到她哥还继续问，“性功能障碍”
这话从程岁嘴里说出来，在场的两个大男人都难得的尴尬了。郑总早就去处理事情去了。
程岁耸耸肩，这又不是她自己要说了，他们自己要打破沙锅问到底。
“你们是不是惹烂桃花了。”不怪程岁这么想，白家就算白俞没有后代，哪还有个白群呢。盛家就算盛尧不生，还有盛枳。这不像是为了争夺产业的人干的事，反倒像是情仇。
“岁岁，你是知道的，我坐轮椅这么多年，哪来的爱恨情仇？”唯有的几个仇人还都被他送牢里了。
盛尧想张口否认，但是华琳这个烂桃花在前，还真是否认不了。
“不会是哥的吧？”程岁笑着说道，随即看向华琳，“那人应该还在现场。”
两人那不知道程岁的意有所指。
华兰本来想着华琳得不到的男人就毁掉，白俞被殃及只能说是自己跟盛尧走得太近了，活该。
没想到被盛尧旁边的女人破坏了。
自食恶果
“那女人什么来路？”华琳笑得一脸阴寒。
“我查过，就是普通农村出来的，但是跟林家，白家关系都不错，最近攀上了盛家。”
“蠢货，豪门是那么好攀上的吗？”华兰没想到华琳这么单纯，美色可能吸引男人，但是豪门男人也不是傻子，尤其是顶级世家。看白俞和盛尧和平相处的样子，程岁必定有过人之处。最重要的华琳不关注，天天就想着情情爱爱，真是对不起她这么多年的扶持。
“我怎么知道？姑姑一定要帮我出了这口恶气。”
华兰缓缓点头，虽然说觉得程岁不简单，但是也不会畏惧。看着年龄不大，就算有身份，她毒宗的也不怕。
华兰是华家近三代里医术最好的，应该说是毒术。所以她能嫁给毒宗长老不仅是因为长的好看，还因为自身能力。
她跟华琳吹捧出来的人设不一样，她是有真材实料在身上的。
没一会儿斯族齐铭和郑总助理就回来了，那个侍应生已经不见了，监控没有拍到。
程岁一点儿都不意外，若有所思地看向自家姑侄。
华兰看过来的时候，她倏然收回了视线。
华兰带着华琳端着酒杯来到了这边。
暗红色旗袍下凹凸有致的身材，走得那叫一个婀娜多姿。
“不知姑娘是哪家千金？”华兰笑着举杯问道。
“来者不妨先自报家门？”程岁不答反问。
华兰脸色一愣，随即笑道：“是我失礼了，华家华琳。”
“程家程岁。”程岁微微颔首示意。
华琳一下子没忍住，一脸鄙夷的说道：“程家是哪家，燕京有程家？”
“哦`~那华家是那家，恕我孤陋寡闻。”
无故给他们下药，能是什么好人，既然正规途径不能解决，就她自己解决。程岁眸色渐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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