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是外物,我想长对奶子出来不难,长个屄乃至子宫也不难,你想叫我爸爸还是妈妈就随便吧。”
米争被惊雷轰得外焦里嫩,但表情仍是历尽沧桑的平静,充满恶意地回他一句:“是,妈妈,小米子知道了。”
杀敌一千,自损八……千。
但顾允并不觉得受损,反而米争仍觉得把男人叫成女人是羞辱这件事更叫他烦躁,他当然知道傻逼不可能一日之内挨几顿社会毒打就变成明白人了,但起码他能把傻逼打到不敢在他面前犯傻,顾允拎起那根肉条,“啪叽”丢进蓄着浅浅尿液的便池里。
米争额头磕上地面,发出令人愉悦的、受虐的惨叫,他哭得形象全无、泪水横流,抽抽噎噎地哀嚎:“又做错什么了……爸爸您让小米子随便喊的……”
顾允冷漠道:“我不管你是装的还是真的,把你愚蠢、粗俗、肤浅、狂妄的一面都给我藏好了!——哦,那也剩不下些什么了,只有服从性又可取之处了!少摆弄你那点自以为是的小聪明!现在给我好好爬!”
浑身疼出冷汗的米争感觉鸡巴泡在凉透的尿液里,眼圈红红,啪嗒啪嗒掉着眼泪。他没有智慧,却很聪明,自然知道顾允在说什么,于是他收了反骨,抬头挺胸跪在地面上,尽量把身体扭得摇曳生姿——就像一个女人,米争想。他抽噎了一声,产生了几分真实的感同身受,对他平时任务里见过的那些妓女暗娼们,原来被人调教体态、被人观赏评判的感觉如此窒息难过么,他受不了,真的受不了了。
顾允有一句没一句地教他怎么爬得更妩媚勾人,米争很快就学得有模有样,是一条好狗了。
“去把你的脏鸡巴叼回去吧。”顾允心情好了些,宽宏大量地原谅了米争,并且把他的鸡儿交还给了他。
米争扭着屁股爬到便池边上,把头伸进去,眼睫毛颤抖着不敢睁开,鼻尖尽是浓重的气味。
顾允看着他用嘴唇慢慢含住了柔软可怜的肉棍,从中段叼起来,小心而温柔地扬起头,保证性器被稳稳含在唇齿间,舌头舔动着挪向龟头,最后嘴唇吮住圆润的肉质,放松地垂下头,有尿液顺着唇间肉柱淅淅沥沥地滴回便池。
米争慢慢爬到顾允面前,嘴巴含着肉棒,只能用眼神来祈求他,那一双黝黑而形状凌厉的眼睛曾经带着满不在乎的张扬,现在被摔打得破碎,而将他砸破的人根本无意重塑他。
顾允根本不在意他能不能自我愈合,又该怎样自我愈合。
一定要说他有什么期待的话,顾允有些好奇这样一个曾经坚硬的人被弄碎以后会长成什么样,但也只是有些,不一定非要知道。
只要他够乖就好了。
我应当奖励地摸摸他的头,顾允想,可是他好脏。
精水,泪水,汗水,尿水。
身材精壮的雇佣兵有小麦色的健康裸体和总是不见光雪白的屁股,四肢着地摇晃屁股的狗模样很讨人喜欢,身上那些污渍也只是太过调皮弄脏了皮毛,米争湿漉漉的眼睛充满渴望、卑微和顺从,任谁看了都要赞一声“好狗”。
顾允说:“把狗鸡巴放屁眼里,自己肏给我看。”
米争含着的肉柱伤痕累累,柱身表皮有着大片红肿,圆润的龟头甚至有一道细小的擦痕。他蹙着眉把它口硬,舌尖舔舐它时,萦绕不去的尿骚味让他几乎作呕,新鲜的伤口被唾液刺激得一跳一跳地疼。他愈发温柔,愈发缠绵,眼中对自己的疼惜和怜爱被顾允看得分明。
当米争充满肉感、棱角分明的唇把自己口硬,他小心翼翼地把它从嘴里抽出来,转身跪趴在地,劲窄的腰很有讨好意识地贴近地面,屁股撅成最适合顾允观看的角度,两只手一起捧着性器试图顶进自己从没被开发过的后穴,前面只剩下一对大胸肌支撑着上半身。米争的乳头早就充血勃起了,此刻被坚硬的水泥地压得陷进乳肉里,屁股调整姿势时,被摩擦得红肿可爱。
“嗯……啊!好痛,小米子好痛!龟头出血了……”处子的后穴终究承受不了粗大的性器,米争受伤的性器也被紧致的穴口夹得生疼,龟头上的划痕出了血,从臀缝间流下来,看起来像落红。
顾允叹气,麻烦。处男真是麻烦。
顾允从领域内取出一管膏脂:“自己把屁股掰开。”
米争喘了口气,把鸡巴含回嘴里,两只手伸到臀缝,把紧挨在一起的两瓣臀肉拉开,白皙而富有弹性的臀肉陷下去两个手印,又有滑肉从他的指缝间满出来,中间浅色的穴口紧紧闭合着,褶皱上涂满了鲜血。
顾允旋开管盖,膏脂的出口是尖头的,能很方便地挤入处子的后门,他说:“放松,我要插进去了。”
米争把屁股翘得更高,低沉的声音发着抖:“请爸爸享用小米子的屁眼。”
顾允失笑,把尖头戳进去肉褶里,看那小穴一抿一抿地把管口吃进去,一手掐着他的腰不让他乱晃,一手握住外面的管体,把里面的膏脂攥进去。
“吚唔唔唔!!”被内射般的古怪感觉让米争这个直男羞耻地失声叫喊,嘴里的鸡巴都差点没含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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