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的甜蜜折磨用在了下面,同样——不,更加令他疯狂!
他整个人陷入情欲里,被巧妙的维持在差一点高潮的状态已有许久,说是欲仙欲死也不为过。就在他快要泄身时,一条腰带却恰如其分地系住他,不让他高潮。
凌玉恒双眸微睁,眼尾泛红,眼睫带泪,棱角分明的唇撑得圆圆的,半截手巾露在外面,唇角被混杂的体液润湿,茫然无措地看着他,看起来无辜又可怜。
看样子是被玩得理智全无,不知今夕是何夕了。
“被玩儿蛋玩儿得泄出来,未免太可怜了,殿下好歹第一次承受,臣总要让你多多享受些,”顾允爱怜地勾起他的长发,用发梢轻轻搔着他的乳头,“而且,臣还没尽兴呢。”
理智稍稍回笼的凌玉恒睁大了眼睛,恼怒非常,那湿漉漉的黑眸恶狠狠地瞪着他,奈何红肿的茱萸敏感异常,只搔了几下便又立了起来。
一想到自己的的头发正玩弄着乳尖,凌玉恒便浑身发热,汗珠不断地自光滑的肌肤上沁出,胸口那点快感根本满足不了他,只能勾得他更加难受罢了。
顾允居高临下地坐在他的小腹上,用那一绺发丝刷弄着他硬实而鲜红的两点,弄得它们胀到极点,慢慢地将发丝系在上面。
汗湿的墨色的发,艳红的肿大的乳头,白皙的缀满了吻痕的胸膛,像画本里的香艳场面,却由当朝太子上演。
顾允赞叹地拽了拽他的发丝,如愿以偿地看见红艳艳的乳尖被拽得一动一动。
而凌玉恒呢?
啊,他羞耻得快要爆炸了。
这、这太刺激了!凌玉恒看着自己的胸膛都觉得脸热心跳,不知掌控着他的顾允又是什么感觉。他是君,顾允是臣,他平日又素来端方冷静,大概早已引起了顾允的征服欲,不知在他心中被凌虐了多少次。此刻顾允如愿以偿,把他骑在身下肆意折辱玩弄,想来一定是快意舒畅、恨不得极尽一切折磨之事,他自己都觉得这样的身份逆转别样带感,更别提处于主导地位、对他任意施为的顾允了……等等,他怎么能如此自甘下贱,竟然还觉得爽!
该死!顾允竟然让他……简直该死!
凌玉恒不知自己是否该庆幸自己被绑住手脚堵住嘴巴,完全失去反抗的能力。如若没有,他该如何,他能如何?
持续承受着挑逗,被绑住的性器却完全无法发泄,只能硬胀着,他痛苦地绷紧身子,受怒火和欲火交相折磨,真是……该死!
凌玉恒眼尾被情欲染上艳丽的红,他下腹烧着一团火,几乎将他燃烧殆尽,而唯一能扑灭这团火的人骑在他身上。
他亟待纾解,如万蚁噬身,无处不疼痒,喘得不成样子,全身上下只剩一处硬着,其余皆被撩拨地如一池春水,柔软得不像样。
而顾允仍不紧不慢地挑逗他。
“臣觉得殿下渴了。”顾允从桌上拿了一壶酒,慢慢贴向他。
顾允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两股战战的狱警,脚尖把他腰上的电棍挑到手里,彻底把他缴了械,命令他自己把衣服裤子脱光,爬进狗笼里——就像他之前要求顾允做的那样。
雇佣兵咬牙抽出了战术腰带,珍重地把它放到并在一起的两条大腿上,就着跪坐的姿势脱下了制服外套和内衬。他弯着腰轻柔地把他们叠好,后脖颈凸起来的骨头看起来脆生生的,双手把腰带放在衣服上面的动作像是在献哈达。最后他手指搭在裤腰,黑发中露出来的耳朵红通通的,肌肉虬结的脊背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得很好看。
顾允见他揪着裤腰迟迟不动,踩住他没了东西的裆部,讥讽道:“有什么不好意思脱的,你两腿中间是有屄还是怎的?”
雇佣兵慌忙松开了裤腰,双手按在身侧的水泥地上,夹紧顾允的脚喘气,上半身和胯间让顾允看了个遍,羞耻而鞭痕凌乱的俊脸也暴露在顾允的是线下,他神情介于快活与难堪之间,听了这话迟钝地摇摇头,眼眶里泪珠乱转,委屈地申辩:“我没有那女人长的东西……”
顾允更皱眉,抓着他鸡巴照他胸脯一顿抽,把在腥风血雨里锻炼得结实饱满的两块肌肉抽得抖来抖去,淫荡地好似乳浪,一边狠狠地用鞋底碾他的裆,一边骂他:“没长就没长,说,那女人长的东西,是什么意思?看不起女人?会说话吗?你不是从女人屄里爬出来的,如今反倒瞧不起女人屄了?”
雇佣兵被说得羞愧不堪,低头挨骂,却亲眼看见自己被摘离胯下的肉棍在胸脯上抽出斑驳的红痕,那肉棍还越抽越硬,更不知道看哪里好了,只听头顶顾允还在继续:“要不是看你这对奶子还有几分像女人,我今天非要把你丢到隔壁女子监狱去,再把你的鸡儿送给人狱姐头头,看看你能被玩成什么样!”
“呃啊!我、吚!不要……”跪坐在地的男人硬生生被言语羞辱得痉挛起来,满眼泪水地摇着头,窄胯拼命蹭着顾允的鞋底,却得不到任何快感,徒增煎熬。刚有几股白浊喷到他胸口,顾允就把他踹倒:“嘴张开!给你好好洗一洗!”
雇佣兵仰在地上无力地张开嘴,接住自己的浓精,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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