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大量地原谅了米争,并且把他的鸡儿交还给了他。
米争扭着屁股爬到便池边上,把头伸进去,眼睫毛颤抖着不敢睁开,鼻尖尽是浓重的气味。
顾允看着他用嘴唇慢慢含住了柔软可怜的肉棍,从中段叼起来,小心而温柔地扬起头,保证性器被稳稳含在唇齿间,舌头舔动着挪向龟头,最后嘴唇吮住圆润的肉质,放松地垂下头,有尿液顺着唇间肉柱淅淅沥沥地滴回便池。
米争慢慢爬到顾允面前,嘴巴含着肉棒,只能用眼神来祈求他,那一双黝黑而形状凌厉的眼睛曾经带着满不在乎的张扬,现在被摔打得破碎,而将他砸破的人根本无意重塑他。
顾允根本不在意他能不能自我愈合,又该怎样自我愈合。
一定要说他有什么期待的话,顾允有些好奇这样一个曾经坚硬的人被弄碎以后会长成什么样,但也只是有些,不一定非要知道。
只要他够乖就好了。
我应当奖励地摸摸他的头,顾允想,可是他好脏。
精水,泪水,汗水,尿水。
身材精壮的雇佣兵有小麦色的健康裸体和总是不见光雪白的屁股,四肢着地摇晃屁股的狗模样很讨人喜欢,身上那些污渍也只是太过调皮弄脏了皮毛,米争湿漉漉的眼睛充满渴望、卑微和顺从,任谁看了都要赞一声“好狗”。
顾允说:“把狗鸡巴放屁眼里,自己肏给我看。”
米争含着的肉柱伤痕累累,柱身表皮有着大片红肿,圆润的龟头甚至有一道细小的擦痕。他蹙着眉把它口硬,舌尖舔舐它时,萦绕不去的尿骚味让他几乎作呕,新鲜的伤口被唾液刺激得一跳一跳地疼。他愈发温柔,愈发缠绵,眼中对自己的疼惜和怜爱被顾允看得分明。
当米争充满肉感、棱角分明的唇把自己口硬,他小心翼翼地把它从嘴里抽出来,转身跪趴在地,劲窄的腰很有讨好意识地贴近地面,屁股撅成最适合顾允观看的角度,两只手一起捧着性器试图顶进自己从没被开发过的后穴,前面只剩下一对大胸肌支撑着上半身。米争的乳头早就充血勃起了,此刻被坚硬的水泥地压得陷进乳肉里,屁股调整姿势时,被摩擦得红肿可爱。
“嗯……啊!好痛,小米子好痛!龟头出血了……”处子的后穴终究承受不了粗大的性器,米争受伤的性器也被紧致的穴口夹得生疼,龟头上的划痕出了血,从臀缝间流下来,看起来像落红。
顾允叹气,麻烦。处男真是麻烦。
顾允从领域内取出一管膏脂:“自己把屁股掰开。”
米争喘了口气,把鸡巴含回嘴里,两只手伸到臀缝,把紧挨在一起的两瓣臀肉拉开,白皙而富有弹性的臀肉陷下去两个手印,又有滑肉从他的指缝间满出来,中间浅色的穴口紧紧闭合着,褶皱上涂满了鲜血。
顾允旋开管盖,膏脂的出口是尖头的,能很方便地挤入处子的后门,他说:“放松,我要插进去了。”
米争把屁股翘得更高,低沉的声音发着抖:“请爸爸享用小米子的屁眼。”
顾允失笑,把尖头戳进去肉褶里,看那小穴一抿一抿地把管口吃进去,一手掐着他的腰不让他乱晃,一手握住外面的管体,把里面的膏脂攥进去。
“吚唔唔唔!!”被内射般的古怪感觉让米争这个直男羞耻地失声叫喊,嘴里的鸡巴都差点没含住,他想要挣脱,却被牢牢掐住腰肢动弹不得,细腻的膏脂被火热的肠道化为液体,毫无阻碍地流淌到更深处,自己的性器被新鲜的快慰弄得膨胀起来,把他的口腔塞得满满当当,米争把脸埋进胳膊里,泪水打湿了地面。
融化的膏脂随着流淌一路渗进米争的肠壁,粉红的软肉吸饱了春水,骚痒难耐地蠕动起来,分泌出更多湿滑黏稠的淫液,那穴口殷勤地夹着细管,挤出一股一股透亮的汁水来,顺着臀缝打湿了男人大腿内侧。
顾允拿着细管抽插了几下,那口处子穴立刻激动地缠上来,米争额头抵着地面痒得哼哼唧唧,直把屁股往顾允手上送。
“唔、哦~好奇怪、身体里面……”跪趴在地的精壮男人埋在手肘间迷迷糊糊地呻吟,声音细碎,音调柔软,很有几分依赖,米争回头看向把他弄成这幅陌生样子的顾允,一对泪光闪烁的黑眼睛满是迷茫和不自知的饥渴,他似乎被自己肠道的变化吓到了,他从来没有感受过身体里面渗出方便别人进入的滑液、每一寸肠肉都想要吮住什么东西、恨不得被粗暴地捅开翻搅的感觉,好像他变成了什么低人一等的存在,必须依靠另一个人的施舍来获得满足……
顾允把那个管子整根推进去,就听见米争满足的喟叹,黑发男人爽快得眯起了眼睛,讨好地用臀尖蹭他的手掌,顾允不客气地照着他臀尖扇了两下,米争似疼似爽地呻吟几声,乖乖地不动了,老老实实地任由顾允把两根手指伸进去搅拌,只咬着唇忍耐送臀摇摆的冲动,把自己当成一具肉器,安分地承受顾允地玩弄。
顾允食指中指两根手指头捏着那根细管,让细管的尖头在他肠壁四处戳弄,在划过某一个点时,这只屁股剧烈地颤抖起来,印着手掌的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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